放下心来的芹娘父亲,他自诩是个知识分子,还主动替芹娘的学生们着想,训斥芹娘只教导人家识字,不教导现代数理化等知识,是误人子弟!
“不成,明天我要来替你上几天课。”芹娘父亲越想越气愤,他拍板道。把趴在窗口看热闹的一群华山派小弟子们吓了一跳!并一个个地吓得苦着脸。
要知道自从来到《青蛇》的世界后,这些华山派的小弟子们就再也没人管束,都快野惯了。
芹娘的脸色,却也是刹时变得苦涩。因为芹娘父亲若要来上课,芹娘自然也得来上课了。可芹娘只会摆摊卖货,她完全没有真正上课的经验啊!
芹娘的父亲教完了数学,如果到时候他再盯着芹娘教三字经,芹娘害怕,她会在拿起书本时读不懂上面的某些繁体字……
“不成,我等会就用隔壁妹妹给我的药将我那傻相公药倒算了,再谎称他病了,我得照顾他,没法上课。”芹娘哀叹道。
……
拿定了主意的芹娘,打算晚上做饭时就趁机给徐白襟的傻爹下药。
可是,就在芹娘带了她父母回到徐家小院,她要去做饭时,芹娘的母亲竟嫌弃芹娘做得不好吃,一把将芹娘推出了厨房。
这里要说明一点,为何芹娘父母见到芹娘住在寒酸的茅屋里也不疑惑?是因为他们在过来的途中,自称是华山村村长的令狐冲告诉了他们,说徐白襟的傻爹是这儿最大的地主!
所以芹娘父母见到徐家小院那一刻就自动脑补出徐白襟的傻爹、自己的未来女婿是一个爱风雅的人,他选择住在这茅屋里不是因为贫穷,而是因为这儿风景绝好!
而支撑芹娘父母这一观点的最佳证据就是那座铁索桥!要知道真正贫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在一个孤峰绝顶上建三间茅草屋就搭建起一座耗资甚巨的铁索桥?
这座铁索桥本身的价值,就抵得上一栋大宅院了。
……
吃完饭后,芹娘父亲又拉着徐白襟的傻爹请教书法,芹娘欲在茶水里下药,又担心徐白襟的傻爹不按套路来,会乱拿茶水。
这样一来,芹娘的爹就极可能拿到芹娘下了药的茶水,芹娘可不敢冒险。
无奈等到天色已晚,芹娘的父母要去令狐冲安排好了的客房休息,芹娘才趁着送父母走前的空隙,倒了一杯掺了药的茶水放到徐白襟的傻爹旁边。
而等到芹娘安顿好了父母归来,她发现法海居然在自家的小院里蹲着,他又同徐白襟的傻爹下起了斗兽棋。
徐白襟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他数次要指点法海,都被法海拒绝了。
芹娘听法海对徐白襟说道:“小僧上次输与你爹,日后仔细琢磨,觉得不是小僧棋力弱与你爹,而是小僧当时有了胜负心,不似你爹天真淳朴,每一子都顺乎天性而落,故而才输得一塌糊涂。”
“此刻小僧不与你爹赌斗,只与他平心静气而下,相信绝不会再负与你爹了,所以施主你也勿要指点小僧,请观棋不语。”
这法海说得十分玄乎,徐白襟与芹娘一时真以为他在斗兽棋上开了悟,两人遂也就不在管法海,任凭法海与徐白襟的傻爹在棋盘上鏖战。
但结果,法海还是又被徐白襟的傻爹持续打脸,他输了一局又一局。等到坐在一旁的芹娘实在熬不住,自己回屋睡觉去了,法海更是输得口干舌燥,他一把拿起一旁的一杯茶水,咕噜噜地喝了一个底朝天。
接着一抹嘴,法海拉着徐白襟的傻爹挑灯再战! 芹娘早晨起床, 惊诧地看见徐白襟的傻爹仍然精神奕奕,一点儿也不像被下了药的萎靡不振模样。
带着疑惑,芹娘再去检查徐白襟傻爹的茶杯, 见里面茶水已喝的是干干净净。
“这傻子难道身上还有抗药性?”芹娘不禁疑神疑鬼地猜测。
而徐白襟的傻爹没病倒, 芹娘也没办法借故不去上课了, 她只得垂头丧气地前往那华山派的偏殿。
只是还没走到近前, 芹娘就听到偏殿里面一片欢声笑语。芹娘偷偷站到偏殿窗外往里偷窥,瞧见一干华山派的小弟子们居然在跟着自己的妈妈学跳广场舞,显然,他们将这当做了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