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了?”芹娘不信。
“我真的见过了,她是魔教高层,容颜也艳丽无比,与仙姑你的预言一般无二。”令狐冲形容。
“她说了她叫什么名字吗?”芹娘疑惑地追问令狐冲。
“这个倒是没说。”令狐冲摇头。
“这就奇怪了,莫非任盈盈没走。”芹娘暗想。
“她还有什么特征吗?”芹娘为了确定,她又问令狐冲。
“具体特征啊,武功高强算一个吧,喜欢喝酒也算一个……”令狐冲回忆道。
“对了,当我昨晚告知她,我已经有了老婆时,她回了我一句奇怪的话。”
“什么话?”芹娘竖起耳朵。
“她说她曾经也有老婆!”令狐冲耸了耸自己的肩膀,似乎感觉十分好笑。
……
芹娘呆呆地愣住了,她望着一脸无所谓的令狐冲,内心疯狂吐槽:“你妈,你惹了东方不败,你知不知道?”
“她就是要与你喝酒吗?”芹娘怯怯又问令狐冲。
“不,她主要是想和我比剑。”令狐冲哈哈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芹娘以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令狐冲,她一脸严肃地告诫令狐冲道:“你听姐一言,千万不要和她比剑!”
“为什么?”令狐冲不解,“可我已经答应了她啊,她或许等会儿就要来找我。”
“因为你会死的。”芹娘冷冷地吓唬令狐冲。
“这是仙姑你的预言?”令狐冲大惊失色。
“没错。”芹娘点头。
“那我怎么办?”令狐冲慌了,深信芹娘算无遗策的某人新婚燕尔不久,他才不想死。
“只能逃了……”芹娘把话题又转回到拯救徐白襟上,她悠悠说道:“正好,你陪我去救徐白襟,顺带又躲开了她。” 令狐冲被芹娘一吓,当即就去找岳不群告假,而岳不群刚收了林平之做弟子,他似乎也不愿意林平之在洛阳城里睹物伤心,便索性带着一干华山派弟子们结了账,一同离开客栈来到城外的汴河岸边。
在这汴河岸边,岳不群等人欲继续乘船前往开封一游,再转道回华山。
芹娘与令狐冲二人则是乘船沿着汴河进入京杭大运河,再直达杭州。
两方各自站在船头挥手告别,至于徐白襟的傻爹,芹娘则只好托付华山派诸人照拂一二了,林平之感念芹娘一家在福州城的旧情,他当场主动揽下了照顾徐白襟傻爹的责任,让芹娘与令狐冲安心去救徐白襟。
而就在芹娘与令狐冲乘船远去不久,一位红衣女子骑马也赶到了河岸边,她沿着河岸追着令狐冲的船高声叫嚷:“令狐冲,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家伙,说好了要与我比剑,怎么却不辞而别了?”
令狐冲苦着脸,他忙向这位红衣女子遥遥作答:“这位姑娘,不是我不辞而别,是我师弟又有危险,我要着急去救他!”
“真的?”这位红衣女子对令狐冲的话将信将疑。
“绝无虚言!”令狐冲举手发誓,并拉过来一旁的芹娘为自己作证,“你瞧,这就是我师弟的母亲,我们正一同前行。”
芹娘被令狐冲推上前,她退缩不得,只得也壮着胆子与远处河岸上策马奔腾的红衣女子对话:“这位大姐,令狐冲说得没错,他确实是要着急去救人,我儿子危在旦夕……”
“那好吧,我等你回来再比剑。”这位红衣女子闻言勒紧了缰绳,她终于不再纵马追逐令狐冲了。
驻马岸边,这位红衣女子目送令狐冲乘舟渐渐远去,她方才拨转马头,缓缓而归。
……
时间飞逝,三天后,令狐冲与芹娘二人弃船上岸,他们到了杭州城。
两人一路行去,但见行人比肩擦踵,处处笙歌,这杭州城端的是个好地方。
在走近西湖时,令狐冲问芹娘:“仙姑,你说我徐师弟会被人囚禁在西湖,可知具体的位置所在?”
“我当然知晓,它应该是在一个叫做梅庄的地方,不过那里面都是高手,我们硬闯肯定不行。”芹娘皱着眉头,思量道:“届时你看我眼色行事,我们想法子骗进去,救出你徐师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