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打那车注意!”芹娘善意提醒徐白襟。
“为啥?”徐白襟愈发好奇。
“因为那是你林师弟的情感寄托,你要是不慎弄坏了它,你林师弟估计会与你拼命!”芹娘警告徐白襟。
“那算了。”徐白襟低声嘀咕,“大不了我也去谈场恋爱,也弄一辆怪车回来就是了。”
徐白襟转移目光,他注意到令狐冲的怀里还抱着一叠书,便伸手就要拿一本看看。
不料令狐冲一闪身,居然敏捷地躲开了徐白襟的手。
“大师兄,难道这些书也是你的情感寄托吗?”一把抓空的徐白襟委屈地望着令狐冲。
“这比情感寄托还重要好不好。”令狐冲退后一步,他认真说道:“这可是我的心血!”
“你个小气鬼,反正还有十本之多,给我家襟儿看一看又有什么大不了。”芹娘护着徐白襟,她嘲讽令狐冲。
“没有十本了,现在只剩九本。”令狐冲脱口回答芹娘。
“咦,还有一本哪去了?”芹娘抬起头盯着令狐冲。
“这……”令狐冲说漏了嘴,他也不好再继续隐瞒了,他偷偷对芹娘说:“有人已买了一本去了,要我代她送给林师弟。”
“是她?”芹娘唏嘘地问令狐冲。
“是她。”令狐冲点头。
“你收了人家多少钱?”芹娘又问道。
“我原本不要钱的。”令狐冲不好意思地挠头,“她却说这是她的心意,花钱少了显得不贵重,硬塞给我一叠钱。”
“一千?”芹娘猜测。
令狐冲嘿嘿一笑,他露出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一角给芹娘看,芹娘目测足有一万。
……
芹娘气闷,她暗中埋怨隔壁女子:“不就是独孤九剑吗?我儿子也会啊!早说你想让你的小哥哥学习独孤九剑,你跟我说呀,我让我儿子教导你的小哥哥,只要五千块钱就够了。”
而就在这时,大约是瞧见了坐着轮椅回去的林平之,早就躲在附近,心痒难熬的岳不群信步走过铁索桥,他假做镇定地走进徐家小院,先与芹娘问了一声好,便热切地盯着令狐冲,想看令狐冲究竟带了什么礼物回来,可以让自己的剑法变成天下第一。
令狐冲自是不敢隐瞒,他忙将怀里的独孤九剑漫画书,取出了一本递给岳不群。
岳不群站在原地,随手翻阅起来,他是剑法大家,这一翻阅,就顿时沉浸了进去。
天色渐黑时,宁中则过来找寻岳不群吃晚饭,见岳不群痴迷于一本书,她忍不住也凑过来观看,而这一看之下,宁中则也沉迷了进去。
见此情形,身为小院主人的芹娘,只好点起了她平常舍不得用的应急灯,让岳不群与宁中则两人在小院里继续挑灯夜读。
而这般读到第二天天亮,岳不群与宁中则二人方才将这本漫画书粗粗读完。合上书卷,岳不群瞧见仍然尽职尽责地守在一旁的令狐冲,他欣慰地微微颔首,一拍令狐冲肩膀夸奖道:“冲儿,你这次确实给了为师一个莫大的惊喜。华山派有了这独孤九剑,终于中兴有望了。”
“师父,这独孤九剑其实是风师叔祖教给我的。”令狐冲不敢居功。
“我知晓……”岳不群昂首望着远处,他回忆讲述:“你风师叔祖以独孤九剑纵横江湖之时,我与你师娘都不小了。你风师叔祖本就是我们华山派的骄傲,我怎会不知这独孤九剑的来历。”
“可惜后来剑气之争,你风师叔祖误会了我们气宗,他隐世不出多年,我们俱以为他早就故去。”
“但昨日一见你拿出这剑谱,我就明了你肯定是遇到了你风师叔祖。而仙姑说的不错,有这独孤九剑的剑谱,为师的剑法很快当能跃上一层,不敢说天下第一,但面对嵩山派的逼迫,为师将不再畏手畏脚。”
“恭喜师父!”令狐冲闻言开心地对岳不群弯腰一揖,不过作为徒弟,令狐冲还是隐晦地提醒了岳不群一句:“师父,我们是华山派气宗的,现在却习练了这剑宗风师叔祖的独孤九剑,日后遇到剑宗之人,被他们质问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