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如今刚被休,不能操之过急。
“方……公子说笑了。”
他憋闷的喝了一口闷酒,撇开头不去想。
老夫人此刻便是心惊不已,不可能的,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勾搭在一起?
若是那方世杰与她勾搭成奸,那亮儿便不会再有活路了,她看向那平静的吃着饭菜的女子,却不知她居然狼子野心。
方世杰心情极好道:
“陆伯父不相信在下,没关系,日久见人心,终有一天,陆伯父会接受我的。”目光玩味的看向司徒戟,见他憋闷,心情大好。
他隐瞒的足够好,司徒府上居然无一人知晓此人的身份。
灏香阁啊,谁人提起来不赞叹一声,有钱啊。
曾经出资修缮水利,开办学堂,资助军需,种种事件都表示他们对社稷有功,是朝堂个藩势力拉拢的对象。
只是很少人知晓他的真实目的罢了,而他也不打算告知京城那些人,毁了自已在京城那位爷心中的地位。
“司徒公子,日后还要多多讨教一番,令……陆小姐喜欢什么,我好投其所好。”
司徒戟突然间笑了。
“方公子还是莫要费心了,不管你如何做,她都不会喜欢你。”
“额?”
“难道司徒公子要从中作梗?”
“他不喜欢虚伪的人。”
咳咳
“比起你们司徒家过河拆桥,我方家仁慈许多。”
两人箭弩拔张,大有谁也不让谁的地步。
百里有约给二人斟满酒,道:“两位来参加我孩满月宴,是给我百里有约面子,来,我敬你们一杯。”
而当事人陆清秋注意力一直在吃上。
二夫人眼见着司徒亮与方世杰争吵着,自家儿子的处境越来越糟糕,她看了一眼司徒戟道:“清秋啊,你跟方公子很熟吗?”
“不熟。”
二夫人却当没听见一般道:“那方公子一表人才,是难得的夫婿,他若是有意,你便是从了吧。”
陆清秋:……
“清秋啊,你与方公子如此熟识,可以向他说说情。”
“不能。”
方公子今日之言,图的是什么心思,便是她也拿捏不住,如何还敢冲上去。
二夫人见自已好言好语,她便如此不识相,便加重了声调道:“你还未和离便与旁的男人有染,光这一条,便足以让你无法在潍城立足,即便是医术极好,引起百里大人注意,也绝对不敢有人与你有染。”
陆清秋不怒反笑。
“二夫人确定让我替你们求情?”
二夫人见她识相,便笑了。
“只要我儿能被放出来,我便……”不等二夫人说完,她便笑道,“好,你可别后悔。”
陆清秋起身,在二夫人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她行至司徒戟身边,如此大胆的行为,已经吸引了诸多的目光。
“清秋,你可有什么事?”陆博然已经是不悦了。
而男客这边也因为他的到来,变得寂静多了。
陆清秋微微一俯身道:“方公子,你刚才所言可否是真的?”
周边众人早已经是议论纷纷了。
“真是不知羞耻,给个杆子就往上爬,不稳重,怪不得司徒家休了她。”
“是啊,人家方公子不过是客气两句。”
“等着吧,定会出丑的。也难为了陆老板正正经经的人,怎么就生出这般的女儿来。”
司徒戟起身,淡淡扫了一眼众人,便宛若千年不遇之寒冬一般,冰冷冰冷的,众人又是一阵哑言。
方世杰听到众人的说辞,便出生维护道:“自然,在下倾慕已久,之前陆小姐还未和离,如此我一直守着这份心意,当知晓陆小姐和离,我便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特地来见一见你。”说着还弯腰拱手,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勾引无数少女的心,但旁边站着司徒戟,如日如月,对她自然提不起半分心思来,有的只是成为话题对象的气闷。
她道:“方公子客气了,刚才有人要我来替一个人求情,她愿意耗尽家财,向您赎一个人。不知方公子可愿意?”
陆清秋着重说了耗尽家财四个字,不去看那惊呆了的司徒家众人,只是侧身在众人不注意下,冲着司徒戟挑了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