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我怎么听说那司徒戟的夫人死了?”
“陆清秋,我听说他那死去的夫人,好似医术了得,若当真是眼前这位,八弟,这下子你可把我们害惨了。”拓跋丽哀怨道。
陆清秋不知众人心思,但她却及想逃跑。
温闫灿拉着她便往门外走,道:“你上次劝我说的话,如今都还给你,既来之则安之。”
她头疼。
出了门,便见到他背朝着府门,松然而立,头顶上光纤传下来,神话了些许。
她晃了一下神,便听到一句:“清秋,我来接你了。”
心莫名的一颤,心底有些冒酸。
她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的宅院,只听街坊四邻纷纷唤他公子,就好似这里是他的领地一般。就连隔壁的温老爷都出来瞧热闹了。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已自欺了好长一段时间。
原来他早就寻了自已,且这院子里的人,除了小薇,都是他的。
两人进了内室。
“去准备水,我要沐浴。”
小薇想要领命,奈何她家主子比她快一步,道:“我这就去。”
司徒戟瞧着那仓皇而逃的背影,眸中愠色复杂。
小薇瞧着慌张跟着去:“主子,您怎么能抢了奴婢的活。”
陆清秋被抢了活计,便是进屋也不是,在门外转着也不是。你说这晴天百日的,他洗什么澡啊。
莫不是些许个日子没找女人了,要拿自已开刷?
这是万万不能的,她如今就是死也不愿意与他处了。
所以他必须要走,否则她走。
正踌蹴着怎么进去,便听里面道:“清儿,在外面磨蹭什么呢,进来。”
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他进去了。
“司徒戟……”
这美人儿出浴图甚是惊艳,光滑的肌肤,雄壮的身躯,那叫一个眼馋啊。
“把外衫给我递过来。”
陆清秋思忖片刻,总不能让他光着啊。
所以出于好心递了衣服过去,只是这衣服在她手腕上挂了许久,也不见人取,她猛地抬头,刚好撞上了那促狭的眼。
“清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瞧见了不该瞧见的,忙又低下头去,解释道:
“以前是我不懂礼数。如今我已经自识恶果,得了报应,怕了。”
“是得到报应了,不是死了吗?”
“那不是假的吗?”
“你以为我在说谁?”
难道不是说我吗?
“老三在你走不久便死了,傅如儿也在不久后落水身亡了。”
死了?当真是便宜她了。
“这……老夫人心里定是不好受。”
哼,你现在倒是知晓担忧了,下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老太太身边名医汇聚,定然是吃不了亏的。”
这话说的,怎么觉得大不敬呢。
这几日在京城内,隔壁两个嬷嬷可没少显摆她们名门闺秀规矩来。
“怎么不说话了?”
这种光景,是闲聊的空当吗?
“你先穿好衣服,我有话要同你讲。”
说着便将衣服挂一边了,便扭着头要出门,可突然间天旋地转的,一下子便落了水中。
水桶就那么大,一个人宽裕,两个人都嫌挤了。
“你做什么啊?都湿了。”
司徒戟浑然不觉只觉得心火躁动,口干舌燥。
“清儿,这都快两年了,你不想我吗?”
醇正的如美酒般嗓音,宛若催情般。晃得她心神有些离体,两驱孤独的躯体相撞,干柴烈火,炙热难耐。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桶爆裂,她突然间摔在她的怀中,却也惊醒了。
她不能放纵自已。
“主子,出什么事了?”
“进来……”
“别进来……”
陆清秋想起他如今的样子甚是狼狈,的确是不适合让丫鬟们进来。
“你起来吧,有些话,我们该说清楚的。”
可是真的相对,却又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你来京城做什么?”
不敢去去看那双炙热的眼神,就好似她是入狱犯人,而他这是来收取她的魂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