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风情。
想讨一句甜言蜜语都不给。
她撇撇嘴,不在多言,而司徒戟似乎也不想多做解释,所以两人便沉默下来了。
接下来司徒戟便派人去通知司徒亮,便说她崴了脚,不能前往了。
那边倒是真的没有派人来。
实际上是派人来询问了,只不过都被司徒戟挡在了外面。
不能在折磨陆清秋,他没必要‘病’下去,所以很快便好了,且刚好能参加自已的婚礼。
这婚礼嘛。自然办的及其风光,当然某女因为脚伤,不能参加了。
但是婚礼隔天,司徒亮便带着新娘子来给他们请安来了。
今日,那温……应该是三少奶奶,并未嚣张跋扈,且相当的温婉和气,陆清秋客气的说了句不用多礼。人家直接说礼不可废,非要给他们两个敬茶,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好在司徒戟早有准备,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且毫无风波的便走了。
这两人变化都好大。
事后她问司徒戟道:“未来我们可能搬出去住吗?”
司徒戟木有回应,但那停顿了一下的姿势,表示他有听得进去。
“呵呵,我想着,你我不事生产,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总是要被嫌弃的。”出去自食其力,比在这里胆战心惊的好啊。
司徒戟不置可否便道:
“司徒这两个字便代表潍城,一旦分开读,不过是两个字罢了。”不可能分家。
所以这个家将来只能是某个人的。
“二弟不是离家出走了吗?以现在的情况他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吧?”自已的女人成了弟媳,这关系太尴尬了。
以司徒韦经常替他人着想的心思,似乎不会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司徒戟话音突然间转变,很严肃。这似乎是驳斥他不该有的想法。
陆清秋伸伸脖子,又缩了回来。
唉,未来的日子艰难啊。
正说这话,陆清秋突然间闻到一股药味,端起自已的茶杯来闻一闻,大不好啊。
快布起身,将司徒戟桌边的茶壶拿起,轻嗅,还是一样呢。
司徒戟问:“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单过比较好啊。”
司徒戟秀眉轻蹙,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银簪,轻轻搅拌,那银簪不多会便呈现出黑色来。
就差那么一丁点,他便入口了。
“铁子,去查查,今日谁当值?”
司徒戟怒了,竹园的管制何时这般松弛了?
“去,请魏嬷嬷来。”
竹园的一切都由魏嬷嬷管辖,看来她的确是懒散惯了,丁点的挫折便让其心生怨念,且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铁子很快便回来了,道:“主子,魏嬷嬷前几日说要回家一趟,这一去便好些天没有回来了。”
“她的家人可说什么了?”
陆清秋在旁听着,细想着从那一次见面,她就未曾见过她了。
难道是逃了?
不至于吧。
她那嫁妆里,好似没什么特别的值钱的物件啊。
铁子又道:“她的家人不知。”
司徒戟沉默,望向陆清秋的位置,见她面色如常,并未有恙。
陆清秋感受到他的目光,回视之,竹园那么大,什么事瞒得过他,所以她便坦然道:“就那么点东西,不至于畏罪潜逃吧?而且还抛夫弃子?”
司徒戟错过目光,便吩咐道:“派人去寻,找不到便报官吧。”
陆清秋点了点头,也吩咐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此陆清秋有遭受到某男的瞪视了。
咳咳
还是自已练字吧。
不过今日值班的小厮,怕是要遭殃了。
待那小厮进来,陆清秋却未曾他脸上看出惊惶无措,而是疑惑。
“锤子,这茶水有问题,你可知晓?”
锤子,铁子,这名字起得当真是随意的很,符合他的思维呢。
他便是嫌烦,故而一切从简,对竹园的小厮们更是得过且过。
只是今日谋害主子,算是大过了。
锤子道:“望主子明鉴,锤子绝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完便一头磕在了地板上。
陆清秋瞧着,额头怕是要见血了,这人倒是烈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