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缺的问道:“戟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一双大眼晶莹剔透,眨巴眨巴着,我见犹怜。
陆清秋闻言,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他会喜欢别人吗?
脚步忍不住的迈动,深怕自已错过了什么。
司徒戟微微蹙眉,看着面前纠缠的女子,心里却是越发的不明白。
为何她与她这般不同,她连自已身边添个人都不愿,为何她便如此热衷。
头疼。
绝情也罢,背信弃义也罢,他便……
“冰儿,我不愿你委屈。”
陆清秋眯起一双眼,透过窗看到里面的男女,不愿委屈她,这句话令她心中稍稍不悦。
刚要抬脚跑路,便听到司徒戟道:“夫人,既然回来了便进来吧……”
陆清秋微微看了看那门槛,犹豫了下便进去了。
进去了便觉得,他是故意的了。
“冰儿,你也瞧见了,因为这事我的夫人便离家出走欲要剃发修行,若真的纳了你入门,怕真的会出了人命。”
陆清秋嘴角抽了下,看某男谎话连篇,也不好拆台,就那么看着他。
好在冰儿并未在纠缠,怕是死心了。
然而陆清秋却不懂了。
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
美女佳人,怎么说不娶便不娶了呢?
如此想着便将疑惑问出来了。
司徒戟凉凉道:“你自已想。”
哼,铁定是不忍心那小姑娘过府来受罪。
丫的,倒是多情。
“爱咋地咋地。”说着便不愿意多呆,便离开了。
刚出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说是让她过去。
进门便发现府上女眷都在。
“大少奶奶,你过府也有些时日了,该试着学些东西了。”二夫人道。
又学习啊。
老夫人当初教导她管理铺子,学了些日子便断了。她看了一眼老太太,见她微微点点头。
“清秋,上次我教了你管理铺面,你聪慧过人,几日便掌握了。但这世间最难懂最难学的便是家事,繁琐枯燥,且门道又多。乘着二丫头婚事,你们也跟着打磨打磨。”
她抬头看了看得意的温闫灿,还有一脸无谓的三夫人,还有二夫人毫无掩饰的不如意。
顿时明白了什么。
温闫灿道:“祖母,我在娘家时常跟着我娘管理家宅,无需历练。再说二妹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必定大忙,届时我铁定没时间教导她。”
还真是特别拽。
二夫人咳咳两声,提醒她别太乖张。
“闫灿,不得无礼。”她看了眼那大少奶奶,迷茫的站着那不知所措,心下瞧不上,“你们妯娌,该是和睦相处才是。此事除了锻炼你们的办事能力,自然也要体现你们之间的合作能力,司徒家能屹立在潍城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老夫人点点头,道:“慢慢来。”
出了门,她与三夫人一同走了几步,那三夫人满脸愧疚,便道:“大少奶奶,此次拉你入水,实属无奈。”
“三婶,你放心,我定会为二妹多多讨要嫁妆。”
三夫人见她聪慧,言语多是维护,心下更觉对不住了。
“嫁妆多少,我不在意的。”越少越好,若是自已没了嫁妆而备受百里家薄待,那便正如意了。
“你这傻孩子,你是不知,这嫁妆对女子有多么重要,关乎日后你在百里家的地位啊。”
嫁妆嫁妆便是女子添妆,从女子嫁入那天起,直到老死,吃穿用度皆可不用夫家一分一毫,那才是在夫家站得住脚,为夫家所敬重。
“大嫂也没有啊,她不是也好好的。”
“这如何能比的。”三夫人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略微尴尬的望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便不说了,而是拉着自家姑娘回去了。
大概是要教训一番了。
陆清秋无意,便真在意了那嫁妆了。虽然他爹有心为其添妆,但毕竟高嫁,如何都无法匹敌富可敌国的司徒家了。
而他那弟弟,大也有几分这个意思,所以另辟捷径,只为让她有个靠山。
还有司徒戟,有意无意的便为她添置铺面。
是她自已,太过无所谓了。
“姐姐……”
回转过身,便见到一位楚楚可怜的女子,扑倒在自已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