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_作者:龙珺(141)

  小心滑下浴缸,闻徵没多想,直接把浴袍甩到一旁:“不饿,刚在车上不是吃过东西?”

  这间私人休息室一半建在海底,阳光照射在海水,反射一片波光粼粼,可以透过墙上的玻璃,看到一簇簇五光十色的珊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牛奶玫瑰香,闻徵泡在清澈见底的浴缸里,水时不失漫过他的锁骨,让本就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更滑腻可口。

  双手捧起水,闻徵昂起头,闭眼惬意把水泼到身上,墨黑的刘海被拂到额角,一滴水珠沾在他睫毛上,摇摇欲坠;水中的玫瑰花瓣沾在他肩胛骨,火红的玫瑰和莹白的肌肤对比鲜明,让人想起甜丝丝的草莓奶油蛋糕。

  易承昀眯起眼,不动声色抿了一口清酒,这可是闻徵自找的。

  听到易承昀踏进浴缸的水声,闻徵还没转过身,背后紧贴上那人滚烫的腹肌:“嗯?”

  “你有时候真是单纯得像小马一样,”易承昀下巴抵在他肩上,咬住被水湿透的花瓣,贴近他的耳廓:“我是老板,想做什么哪用顾忌其他人。对了,今天是试业,我把他们支使开,除非按铃,没人会过来。”

  闻徵:!!

  “等、等等……”终于意识到危机感,闻徵本想制止从身后环上来的双手,但一碰到易承昀胳膊上的肌肉,他便似被烫到般一缩,徒劳无功地试图往前躲:“这、这里不好。”

  为照顾他全力备赛,他知道易承昀已“隐忍”了半个多月,不用想都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结束他还能不能走着回车里。

  两人水下的部分几乎缠在一起,易承昀并不着急,他放任闻徵在水里扑腾,溅起的水滴沿那人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可口诱人。

  直到闻徵整个身体贴在玻璃上,没处躲藏,易承昀一手从容扣住他,一手从后面覆在他手背,与他十指紧扣;游刃有余得像品鉴甜点的绅士,轻咬住他的耳垂:“对了,玻璃外有两只海豚在往里看,没想到你会喜欢带观众,我对这份惊喜很满意。”

  水声在耳畔不断回荡,闻徵有种错觉,自己是猎物,而易承昀是恶劣的猎豹,落入他手里后,所有举动都由不得自己。

  “真讨厌。”闻徵晕晕沉沉挂在他身上,水溢出洒在地上的声音、彼此交缠的吐息,让他几近无法思考:“等我看见我就攻了你。”

  “十分期待。”易承昀咬住他殷红的唇瓣,闻徵哼哼唧唧的声音,听上去可坦诚多了。

  如闻徵自己预料,他始终没办法走回车里,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赛后翌日,闻徵醒来时,易承昀已换好衣服,快准备出门。他清楚记得,易承昀临出发前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温柔细致,贴在他耳边用气音道:“下午早点回来,我有事想对你说。”

  后来闻徵回想起,当时自己因为对昨晚这人的“恶劣”耿耿于怀,只“哼”了一声作回应,或许该好好亲回去。

  尽管没有训练安排,闻徵习惯每天亲自带几匹马去散步,正当他在马场给爱驹套上笼头时,工作人员告诉他,前队友温宇晴在外面,想和他谈谈。

  “麻烦你让她进来吧。”面对昔日队友,闻徵向来耐心,听到脚步声,大方朝来者伸出手:“今天你也不用训练?”

  “刚好放假,”温宇晴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颤抖:“我昨天去看了你的比赛,实在惊艳。”

  “过奖,”闻徵手上牵着导盲马小易易,两人信步走到马房外,在长凳上坐下:“找我有事?”

  “我想跟你说对不起,”温宇晴没有坐下,站在他跟前,肩膀微微发抖,一开口便带着哭腔:“我不知道会让你眼睛看不到。”

  心下一沉,闻徵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凉凉问:“什么意思?”

  两个多月来,他自问尽职尽责,队伍是他先带起来的,他不仅抽时间帮忙队友的训练,还让他们的马匹共用赛马治疗团队。

  即使认识时间短,没能和每个人都交心,至少没亏待过他们。

  “我不是故意的,”温宇晴捂住脸,似乎濒临崩溃:“是我的男朋友,你拍宣传片那天,他缠着我说想来马场参观。我当时注意到他举动有不对劲,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她一边哭一边说,闻徵逐渐整理出,她男朋友家里生意出问题,秦家给出丰厚条件,让男孩想办法混入马场使坏。

  闻徵全身血液仿佛倏地涌向头顶:“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