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亲的时候年纪也不算小的,之前连中三元时,不知有多少人想将女儿嫁给他,他若是在中间看上了那么一个两个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之前从来没有问过他过去的事儿,倒不是因为大度,纯粹是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所以从来不在乎。可现在她的心境也有一点细微的变化,也不是忧心未来还是因为什么旁的,她想知道他是不是以前也有个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陆谨言显然是不喜欢谈论这些话题,一把抓过她作乱的手,低头将她的手指头一个个捏了过去,散漫地笑着:“没事想得倒是挺多。”
江婉容还想要问,自己的脸就突然被人抬起,随后男人俯身亲了下来。
他这次格外有耐心,只是唇齿之间一遍又一遍地触碰、厮磨与安抚,像是一汪温泉般将她完全包裹在中间。
分开时,她的两颊的都染上了绯红,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唇上有一层水光,微微张开时候有些像是求吻的动作。
陆谨言心思动了动,胸腔之间横生出一种最原始的躁动。他撑着扶手,弯下腰去,在她的唇上轻碰了下,挑着尾音问,“要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近会稳定更新的
前段时间忙着毕业找房子,没说是因为好烦,很多不太好的事情都发生了,
今年有那么一点倒霉,
幸亏现在稳定一点了 这话的暗示意味十足, 她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两颊还是抑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可还是不肯服输的,假装镇定地抬起手抓着他腰带的位置, 她也不动作,只是说:“你要是困了,先去就是了,我也没有拦着你。”
“呵。”男人莫名笑了一声,也不辩驳, 跨步上前反坐下来之后, 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江婉容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他怀中,热度从后面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某处尤甚。
可男人还是没有认为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之处, 下颌埋进她肩窝里,笑得有几分轻佻,“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
一贯在□□上正经到有些古板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她稍微有些错愕,都快要怀疑面前的人内里是不是换了芯子。她伸手去扯他的脸,一本正经问道:“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精怪, 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陆谨言稍微有些停顿,也不知道她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是从那里来的。不过他察觉到怀中的女人情绪一直有些不对, 此刻倒是也愿意顺着。长手没入衣襟,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浑圆的边缘摸索,逗弄了两下问,“那他平时是什么样子的?”
她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喷洒过来的热气, 潮湿的,炙热的,脖颈的地方立马泛起了一片酥麻。那种酥麻的感觉一直往骨头里渗, 四肢都不可避免地软了下来,不得不紧紧依附着身后的男人。
“也是不怎么好,若是和你比,自然是你好。”
“是吗?那夫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让我高兴了,我自然不去揭发你。”江婉容凑到他面前,露出一个带有挑衅的笑容来。
先前玩闹着,寝衣早就散乱开来,露出大半边肩膀和小衣来。
她看着有些纤瘦,多是因为骨架小,身上还是有些肉感。出嫁之前用她专门的方子养过一阵子,肤色越发莹白,像是剥了皮的桃子,颤巍巍的,饱满到看上去都能掐出水来。
陆谨言低头,将唇落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那红色极为耀眼夺目,却不是白雪地里独有的,他知道这一点,手上便不做有过多的停留,一一探索过去,当中妙处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知道。
不大的椅子上坐了两个人,椅角在厚重的地毯上前前后后来回移动着,发出略有些沉闷的声响。中间还有其他声音,愉悦的哼叫声,战栗的闷哼声,还有光影交错中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灭灭中,有种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不知道是内里的哪一块软肉被触碰到,女子忽然仰起头,整个身子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嫩白的脚尖蜷缩紧绷,然后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像是一直在暴风雨中振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