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陈叔:“…………”
邵清格连续赢两把,光头陈总输掉上百个筹码,心里也有些郁闷。
土豪的钱毕竟不是天上掉的,输钱谁都不会高兴,何况连输了两局,还输给同一个人。
虞寒江看向邵清格,心下了然。
邵清格这是All in奔放流打法?要么弃牌,要赢,那就玩儿大的。
他每次All in的时候,都会拿到最大的牌型,陈叔不信邪被他连赢两局,李默似笑非笑地道:“今天新来的两位,都很会玩儿啊。”
本以为新人会被吓到,没想到虞寒江和邵清格都很沉得住气。
第一个小时,大家投注额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相比起来,反倒是邵清格玩儿得最奔放,连续两局All in。只不过,他全下的时候,手里一般都有最大的牌型,看似奔放,实则很稳健,基本上跟他对冲那就是在送钱。
光头陈叔已经亲身用惨痛的教训证明了这一点。
牌桌上的人心思各异,梅花少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之后的几局,牌型比较差,邵清格没有继续跟注,又连续弃了8局,开始打酱油看戏,等大家快要忽略他的时候,说不定他又会冒出来。
李默决定接下来每一局都跟注。
他手里筹码多,每局跟个400输了也无所谓,这种打法是德扑牌桌上常见的“松手流打法”,局局跟,看牌看到河牌圈再看情况要不要加注,运气不好输了,输掉的金额不会太大;万一运气好赢了,赢一局就能顶8局。总体上来说,运气稍微好一点的话,就能小赢。
张总、王总两位女士是相反的“紧手流”打法,底牌看完就弃。手牌很好的情况下会跟注到河牌圈。这种打法谨慎、保守,输的自然少,能赢大赢小,关键要看自己跟注的那个回合的牌面。
虞寒江是比紧手流更严谨的打法,打牌到现在只跟注了一次,可他一次赢的钱却超过大家十次。可以说,虞寒江完全是机会主义选手,出动,则一击必杀,然后继续蛰伏起来静候时机。
只有邵清格……李默到现在依旧摸不透。
这个男人来历不明,坐在牌桌上,就像摊开四肢看热闹的猫,不管牌桌上厮杀得多激烈,他都眯着眼睛,一副不关他的事的态度。可刚才连续两局All in的打法,却让他下家8号位的陈叔输掉了上百个筹码。
要么不跟你玩儿,要玩儿就玩儿大的。
此人不可小觑。
李默在心里下了结论,继续观察着邵清格的动向。
时间到了九点半,这一局正好轮到3号位的虞寒江坐庄,4号的刘总小盲注,5号的贺总大盲注,6号邵清格第一个发言。
底牌圈,邵清格跟了400,显然他的底牌还不错,其他人也是干脆地跟400。
翻牌圈,前三张公共牌被翻开:黑桃2、方片5、梅花7。
又是很“干”的公共牌,此时只要有人手里是2、5、7的对子,就可以凑三条。如果有一张,也可以凑对子,只不过对子比较小。要是手里本身就有对A、对K之类的大牌,也可以跟牌看看情况。
其他杂牌就没必要继续跟了,这种公众牌很难去等同花、顺子之类的牌型,概率太低。
看到公共牌后,有三个人弃牌,分别是3号虞寒江、4号和5号。
其他五个人继续跟注,依旧每人400没加注。
转牌圈:方片10。
邵清格微笑着道:“加注1200。”
到此为止公共牌是2、5、7、10,已经排除了顺子、同花的大牌可能性。
在他后面发言的人心中不由疑惑——这家伙突然加注,该不会手里有一对10,凑成了三条吧?
7号王总挑眉看了邵清格一眼,道:“跟1200。”
12个筹码对家财满贯的女富婆来说不算什么,她这局手里有一对5,公共牌是2、5、7、10,她已经凑出了555的三条,只要场上没人凑出更大的三条,她就赢了。
8号陈叔直接弃牌,他这把手气太烂,一张3、一张9,杂牌就没必要继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