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本名叫刘秀荷,只是高中毕业就没再读,家里人塞钱给找了个老师的职位,她以为英语简单,一年级小孩也不懂,糊弄着教就行,没想到第二天就露馅了。早上被家里嫂子明嘲暗讽批评了一早上,说花了这么多钱找工作,也不知道往家里拿点。一气之下来了学校,见什么都不顺眼,就想撒气。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就先叫警察了,先处理你伤害学生的事吧。”谢校长给她下了决定,转头和沈父询问,“您看这样行吗,一个一个解决,您先回去,孩子们也正常上课,我来督促这个事吧。”
沈父觉得满意,毕竟其中一个孩子还是校长家的,倒不会大事化小了,“嗯,我也回去,下午还要上课,等放学她爸妈来再说吧。”
阮笑笑和谢之玲回到班里受到了关注,但是她俩不是很想搭理,正好是中午吃饭的时间,俩人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阮笑笑先拿着水壶喝了一大口水,润润嗓子,提醒旁边的小哭包喝一口,“不喝水,明天嗓子就哑了。”
看着谢之玲喝水之后有了活力,阮笑笑也掏出小饭盒,打开后里面并列放着三个菜卷。
“玲玲,给你一个,超好吃的!”阮笑笑拿出一个递过去,然后自己也咬了一个。
有小孩手大的菜卷,薄的透明的饼卷起了里面的菜,一口下去鸡蛋和肉还有菜的清香都在嘴巴里。
谢之玲嚼着手里的菜卷,口齿不清地说,“笑笑,吼吼吃!”
阮笑笑觉得美食就是能治愈一切,“好吃!”
下午风平浪静的过去,等到放学,阮笑笑手上都有了淤青,一碰就疼。
谢之玲也是,放学见着她妈妈,扑过去开始哭,可能她妈妈已经知道了经过,冲着阮笑笑道谢之后,带着她上楼去了。
阮笑笑背着小挎包扑向阮文山,欲语泪先流,哭唧唧地撒娇,“爸爸,好疼哦!” 阮文山下午没课,在商店忙活了一会装修,直接来了学校接孩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蹲下来关心地问,“怎么了,哪疼啊?是不是那颗牙?”
之前闺女就说换牙有点难受,可能是牙疼闹的委屈了。
沈月遥下午已经在学校听父亲说完经过了,拉着他往外走,空出手牵起闺女,“回家和你说吧,走吧。”
周围都是接孩子放学的,还有不少小孩子,她怕这资深女儿奴的爹一会当场暴走,以后孩子还要在这上学,影响不好。
阮笑笑也压抑着心里的委屈,到校门口和哥哥们汇合后,一路往家里走,进了院子,阮笑笑才哭了出来。
“爸爸,好疼的红红的一碰就疼!”阮笑笑撸起袖子给他看,眼泪流个不停,把一天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不是白天不害怕,而是没看见熟悉的人,见着沈父的时候怕他太担心,姥爷又上了年纪,阮笑笑还憋着一点,但是在阮文山和沈月遥面前,又回到了家里,也就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撒娇。
阮青松和阮青柏也围过来看,七嘴八舌地问发生了什么,张罗着给妹妹报仇去。
阮文山看着闺女手上一道淤青,手都不敢伸出去碰,呼吸顿时加重,调整平稳后抖着手碰了一下,“这谁弄的疼不疼啊?”
阮笑笑从小就被保护得好,没受过伤,家里人都不舍得打一下,语气重的话都没说过一句。
阮笑笑边哭边抱着阮文山,靠着他娇气地哭诉,阮文山搂着女儿,边哄边气,怒火上头,“爸明天就去”
胡老太太听见哭声出来,端看着孙女的胳膊,白嫩的小臂上一圈淤青,衬得人不忍去看,“这是遭了什么罪啊,那老师怎么就对孩子下狠手?”
一家人坐在厅堂里,阮笑笑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珠珠,阮文山摩挲着闺女的胳膊给她放平,低沉着语气,每个字都是嗓子里挤出来的,“明天我就去学校,我看看这事怎么说。”
李小红的怒火也烧起来了,拍着桌子喊,“对,得要个说法,这哪是老师,这是仇人啊!”
沈父刚下课回家,直接来阮家说下今天的事情,一进屋就看见一家子坐好了,他也省了麻烦,直接完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