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觉得差不多了:“我们已经教育了你父母,她们不会再打你,回家给父母道个歉吧,给你姐妹们也道歉吧,去学校解释解释,你们还小,面子自尊不是最重要的,改过自新踏入正途学习才是你最重要的。”
谢文东又吓唬道:“以后不要再犯傻事了,这次是你们家庭矛盾,如果牵扯到别人是要坐牢枪x的,正式自己的错误改过自新你还是好孩子。”
左绫笑笑,看着窗外没反驳谢文东,跟他解释因为打不过父母所以伤害他们的宝贝吗?跟他讲因为这些人嘴欠该打吗?跟他讲不是所有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吗?算了吧,这种在爱地里浇灌长大的人,扯到死都是你的不对。
谢文东带左绫出来时,小雨她们已经不在了,就是死不承认吧,她们就是个群体,一个不敢讲那都不敢讲,倒也识趣。
程家人面色依旧不好,但也强行挂上笑容。
左治国会做人,就是人情世故有一套,就此刻他还搬来好几箱水果,给每位使者道歉,诉说自己没教好,端的一脸对女儿无可奈何的心酸脸。
现在这些小天使懒懒散散的,也不是遍地摄像头,没那么方便,像左绫这种事,追查都是给他们添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偷懒谁又愿意为这种家庭矛盾自找苦吃。
左绫还觉得奇怪,这些人怎么突然这么违和?
偶然一看,原来还多了一个记者还有一个摄影师。
那是左绫昨天打电话到A市电视台给她们提供的时间地址和事件。
家暴子女,青少年打架斗殴,发展到拍艺术照,这类问题,其实在这个年代并不引起重视,甚至少有没报道过这类新闻,她不介意成为反面素材。
女记者见一身伤的左绫,示意摄影师进行拍摄,正准备去询问左绫时,左治国立即扯着左绫出去。
左绫反抗,对着摄影机,面无表情道:“想问我为什么拍她们的艺术照吗?因为父母打孩子天经地义,因为父母没有错,因为亲姐妹打闹正常,因为他们要我杀人才能重视我说的话,因为我受的伤害在他们眼里是小打小闹,我用我认为同等的程度反击我罪孽滔天。”
“他们撒谎卖卖惨你们共鸣,我身体上的伤口你们选择性无视,这是青少年没有原因叛逆不懂事无知冲动,完全跟父母没有一点关系,生你下来你就该心怀感激。我拿命给他们换来前程似锦,他们到处拿着纸币诉说他的爱,爱是几张纸币是无尽的叫骂,是永远不站你这边。”
“苦是喊出来的,不叫出来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看人也是,披着人衣就不是畜生。我做的过分吗?一点也不过分,我不后悔我做过的事,别觉得他们生我我就欠他的,我生下要是能说话,我会叫他们掐死我...”
左绫话还没说完程家几长辈就把左绫强制拉去车里。
在车内,左绫看着左治国又去摄像机前做脸。
程男的老公带着挟持左绫的人先回到程家别墅。
一进屋程白爆发了,扭了左绫手臂一下,撕心裂肺道:“你就是个祸害!!为什么没人把你捅死!!”
左绫浑身都没什么力,实在没办法用行动反击,只好激道:
“程白,我劝你现在捅死我,你知道过些年我会干嘛吗?我会给左治国怀里塞年轻漂亮的女人,你觉得你这个家能好多久吗?程心的未来肯定不会比现在自信,在她期盼爱情的时候,我就专找带着温柔深情面具的男人去攻略她,打入她心扉,让她离不开那个男人,爱的要死要活,最后得不到郁郁寡欢更加绝望。你家庭破碎,每日每夜的争吵。”
左绫看着程白的表情心情大好:“期待这种结局吗?”
然后左绫被打了,被程男的丈夫,还有程白,还有程男。
左绫就趴在地上享受这种痛意,他们嘴里骂着什么听不清,她死不了,那程白她们就完了。
最后左绫昏了过去。 左绫醒来时, 躺在医院了,眼睛肿的努力看了半天身旁的人,才发现是简译。
简译紧张问道:“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