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及叫谢李氏给他赚钱了!
腊月十一出发,腊月十八午后振理、晓喜一行到了济南。
进府先见谢福。谢福笑道:“老爷书房和人说话。你两个还有同来的先吃饭歇脚,等老爷忙完了公事再见
张乙得信赶来,谢福见状笑道:“尚太太必是有话嘱咐张乙,振理,你同我来。
进了隔壁厢房,谢福方才问道:“你知道甘回斋现在在卖元宝鞋吗?
振理一听险现犹豫。
主子和主母的私房话他哪能随便告诉人?
但问话的是大管家,代表的他主子的爹,他不回如何能行?
振理纠结得鼻尖冒了汗!
谢福不动声色地看着,含笑肯定道:“看来我是问对人了!
积威之下,振理不敢隐昞,把当日红枣和谢尚关于元宝鞋的话结结巴巴地告诉了一遍谢福听后很出了一会儿神,方才叹道:"到底是尚太太,如此老爷算是可以放心了
果然和老爷预想得一样。
振理到底还是年轻,闻言只以为谢子安挂心谢尚红枣,傻白甜地告诉道:“大管家放心,老爷和太太翟好的很。
腊昔八那天不止陛下当朝御赐了老爷太太金貂裘,皇后娘娘也派了跟前的王总管来家下懿旨赏赐了老爷太太一条九宝白玉带、一个九宝金项圈!
“皇后娘娘也有赏赐?
这是邸报上所没有的。谢福道:“你等一下,我去书房那边瞧瞧老爷现得闲了没有。” 书信里谢尚除了详细说明了腊八的御赐、皇后赐、腊九的特刊外还日常吹噓了他买到的可以做两个帽子的海龙皮和一套黄花梨。
谢子安琢磨着这可能是京城里皮货商和木材的幕后东家示好的意思,心里欣慰一一养儿胜似父,先他和他爷都没能踏入的圈子,他儿子进去了
抬眼看看面前的上等紫貂皮,再看看振理和晓喜身上的鼠皮子,谢子安疑惑问道:“你们老爷既然去了皮货铺子,就没说赏你们两件大毛衣裳?
知子莫若父。谢子安觉得这实在不像似他儿子的脾性。
振理回道“老爷倒是说了赏小人们狐皮袍子的话。只皮毛腊八傍晚才买进家,小人们赶着启程,针线房来不及做,老爷就先赏了小人们灰鼠袍子!
他说呢!谢子安心里哼了一声,平白无故地他儿子儿媳妇怎么会不给他做衣裳而是直接送皮子,敢情是左手进右手出啊!
是他儿子能干出来的事,没错了
谢子安转脸问谢福:"月头做的狐皮袍子还有吗?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升了山东学政后谢子安大权在握,济南城里的一应铺子都准他先买,皮货也不例外。
腊月头皮货上市的时候,谢子安便财大气粗地一气买了几十件皮袍料子给跟他的管家长随斩夫的冬衣全升了级。
还有七件!“谢福回道。
拿四件来,"谢子安吩咐:“给振理、晓乐一人一件。张乙是不是来了?也给他一件。
再一件,骁乐拿去给陆虎,只说是你们老爷太太赏的。
“你们老爷太太才刚进京万事不备,偏还有人不停找茬,说不得我这个当爹的替他们担着些!张乙、陆虎、晓乐等几个人都是做水碓的大功臣,且这些年给他挣了许多钱,大过年的他给件皮袍子也是该的
振理是儿子身边的心腹,也当替儿子照看着。
振理、晓乐闻言赶紧跪地磕头,张乙得了信也进来磕头。
谢子安见后笑问道:“张乙,你什么时候进京?
张乙垂手回道:“原说十六启程,但因前几日得了一个卖庄子的信,临时跑去德州买了一个庄子,前儿傍晚才赶回来,昨儿盘完了账,现预备明儿启程。”
“买了个庄子?“谢子安讶异:“还是在德州?多大一处?
德州是漕运要道,那里的地,特别是铺子特别难得。
张乙告诉道:“就是看中庄子不小,有六百亩地,虽然大多是盐碱,但地处官道,围墙拆了就是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