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刘洛尘和南念就撂下两人。
最让这些偷袭的大汉震惊的是,没有料到看上去如此消瘦,软弱的刘洛尘竟然出手这么狠。
众人都纷纷有了退意。
刘洛尘,冷着一张脸上前走到那猥琐大汉身边,目光阴郁的蹲下身,只是他的眼眸,冷冷说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不想吃苦头,我劝你快快的说。”
那汉子咬牙,不肯说。
说话之间,刘洛尘就握住他另一个完好的胳膊,声音更加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小心我将另一只胳膊也给你拧断。”
那汉子显然是被吓坏了,痛哭流涕的求饶:“爷爷,爷爷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是受那刘家族老妻子董氏所托,她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们来教训一下你们。”
刘洛尘搜索脑中的记忆,这才想起这个刘家族佬,就是当时他刚穿过来之时主持分家,那个帮着王氏说话的老头。
“是刘贵年?刘兰花是他闺女?”
这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他们只是附近村子游手好闲的,每每都靠欺压乡民,能够得些好处过生活。
如今遇到更狠的两人,自然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地求饶。
那为首的大汉更是吓得都尿裤子了,满身腥臭味儿,还不住的哀求道:“小爷,我说,那刘兰花就是他们女儿,是他妻子总是特意让我们来打断这位兄弟的一条腿,还要划花他的脸,我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真跟你们没有什么恩怨,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们吧!”
刘洛尘闻言脸色阴沉了几许,阴郁的瞪了一眼,在地上满身污秽的大汉:“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出去怎么说你们知道吗?”
那为首大汉显然是被吓破了胆,连连保证道:“小爷,你放心,咱们今天谁也没有见过谁,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把你说出去,我这就滚,麻溜的滚。”
说完就招呼几个兄弟懒滚带爬的跑了,只恨爹娘少生了几条腿。
南念心疼的看着刘洛尘的手臂上被木棍蹭到的红色痕迹,目光有一些阴沉,拳头捏的咯吱咯吱直响:“都是那个女人!”
刘洛尘上前一看南念气得浑身发抖,双手赚钱,连忙上前握住对方的手。
慢慢让他松开拳头,心疼的看他手心被抠出来的血痕,埋怨的看着南念说道:“你做什么这样作践自己。今天的事情以后,咱们以后自当会让他偿还,以后你离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远些就好了。”
南念心疼的捧着刘洛尘的手臂,低头去吻他手臂上那个红痕,声音低沉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事情。”
刘洛尘摇头一笑,伸手戳了戳南念的额头:“你又不是先知,怎么能够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都是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看来咱们是脾气太好了一些。认谁都能够欺负到头上。”
刘洛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会尽己最大的力量,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而已。
谁踏过这个底线,他就不会饶过对方。
仅此一事,两人也实在是没了去镇里的心情。
而刚才那些人,在刘洛尘这边吃了亏,而且受了伤,自然不能这么过去。
他们不敢找刘洛尘的麻烦,就呼呼啦啦的来到那刘贵年的家中,堵到董氏门前,为首那个汉子满脸横肉,就叫嚷着让董氏赔钱。
董事虽然有些心眼儿,但是到底是个弱女子,被这几个大汉躲在家门前也是有些害怕的,况且这事是她心虚,只想息事宁人。
于是就咬咬牙,又给了十两银子,将这些人打发走。
而刘家族老刘贵年也得知这件事情,他面容阴沉,心中不悦,只感觉刘洛尘不给他们家面子。
在他看来,南念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自家女儿喜欢就是那人天大的福气。
尽管南念的身份配不上,但是将个奴隶买过来放在家中倒是无所谓,小女孩不过是贪心新鲜罢了。
于是心中又将刘洛尘嫉恨上了。
刘兰花在家中听到那些人来闹事,都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自己的心上人被人围殴,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十分担心心上人出事,偏偏家中娘亲看得紧,这日趁董氏午睡之时,她在偷偷的溜出家门到那水塘这边去寻南念。
近日里来的段小飞的母亲身体越发的不好了,刘洛尘多给他预支了几个月的银钱,让他回家带母亲去看病,所以这水塘之中养鱼的活,都落在刘洛尘与南念身上。
刘洛尘他们两人这天中午,在鱼塘边清理杂草,又遇到那个刘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