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作者:种树的喵(200)

但是眼前这小子所作所为实在过分,计成觉得只将他拉入正阳幡中毒打实在是太轻了,他要让这小子三魂彻底离体,被正阳幡炼上三天三夜再放出来,到时候他封了这小子的灵台,让他就此当个傻子才能解气。

当然,如果他懂得服软,他们三阳观也不是那种不讲丝毫情面的,只要他跪地求饶,那自己还是可以网开一面,让他痴傻三年后再恢复正常嘛。

计成看着旗子上的阵法被激活,暗自得意的想着,脑海里甚至出现了祁禹秋卑微磕头求饶的画面。

没有人能够与他们三阳观作对,就算是玄学协会的会长也不行。

祁禹秋看着一个个呆滞的鬼魂从那旗子中飘出,朝自己扑过来,眼神一冷,嗤笑:“这就是你嘴里的行的正坐得直?公然炼制招魂幡,你们可真是名门正派啊!”

计成冷哼:“小子,没见识就不要乱说话,我三阳观的正阳幡在玄学界中谁人不识谁人不晓?招魂幡是残杀无辜之人,抓孤魂野鬼炼制而成,招魂幡一出便是鬼哭狼嚎,怨气冲天,我正阳幡上可是没有一丝怨煞之气,你这点区别都看不出来,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没有一丝怨煞之气?你是觉得外人都是瞎子,还是说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骗过去了?”祁禹秋挑眉,“我今天就给你开开眼,让你好好看看,这所谓的正阳幡上到底有多少无辜之鬼的怨气!”

他扬起手中的铜铃,微微晃动,铃声有急有缓,奇异的铃声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眩晕起来。

计成摇了摇头,将那股眩晕感驱散,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低头看向正阳幡时,那股预感就更加强烈了。

小旗子微微飘动,上面的红纹一闪一闪,仿佛在挣扎着想要突破旗面飘出,而作为旗杆的棍子上,缠着的黄纸开始慢慢脱落,棍子自身也出现了丝丝裂纹。

“这,这是怎么回事!”计成慌了,这旗子可万万不能出事啊,真出了什么问题他回去可怎么跟观主交代!

祁禹秋手中不停,铃铛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院子里,院子里已经有人晕乎乎的倒在地上,计成睚眦欲裂朝他吼道:“小子你快停手!正阳幡出了问题,我三阳观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这话,像是我多怕你们似的,有事尽管来找我,不用客气。”祁禹秋漫不经心道。

说着他加快了摇晃铜铃的速度,在急促的铃声中,正阳幡的旗杆终于支撑不住,裂开了一条肉眼可见大口子。

计成惊慌,赶紧用手握住,生怕下一秒棍子就会裂成两半,但是这只是开始,紧接着棍子噼里啪啦,从上到下出现了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裂纹。

而旗子表面,红色纹路上的朱砂像是风干脱落一样,变成细细的粉末飘落下来。

计成的两只手从棍子上面移到下面,最后只能握着最大的两条裂缝,然后便看到据说一丝怨气都没有的正阳幡表面渐渐涌出了弄黑的煞气。

那些煞气越来越多,渐渐将他包围,计成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全是惨叫哭嚎,那些鬼魂临死前的绝望和痛苦占据了他的心神,计成已经完全迷失,惨叫着松开了握着旗杆的手。

血海惨状把计成吓得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动,而在别人眼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在原地打转哭嚎,没有一丝三阳观长老的形象。

慈轩忍着身上被揍出的剧痛对祁禹秋吼道:“你对我师叔做了什么?!”

祁禹秋耸耸肩,朝他晃晃自己手里的铃铛:“我只是给你师父听了一首洗涤心灵的曲子,他大概是深受感动,想起了那些年里做过的坏事,正在心痛愧疚呢。”

“你胡说!我看你们就是妖道,被玄学协会请来对付我们名门正派的妖道!”慈轩嘶吼道。

祁禹秋啧啧两声,走过去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拖进棚子下面,道:“得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自己看看不就成了。”

被怨气包围,慈轩也立刻陷入了无尽的惨叫声和求救声中,那些人死前遭受的羞辱剧痛在他身上一一重现,慈轩崩溃的挥动胳膊想要把那些东西赶走,却没有丝毫办法。

有人从身上拿出符纸,想要把两人从怨气包围中救出来,却被祁禹秋拦住,一同丢了进去。

在场的其他人眼看着祁禹秋像是拖死猪一样,把人拖进棚子里,都一愣一愣的,傻眼了。

三阳观的人一个不少,全都挤在棚子下鬼哭狼嚎,吴广峰脸色复杂的看着祁禹秋道:“你这样是彻底得罪了三阳观啊!”

祁禹秋把人都拖进棚子里才拍拍手道:“得罪不得罪又能怎么样,耽误我挣钱就是该揍,那三阳观我看已经从根子上就坏透了,迟早要倒,我不过路过了推一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