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方笑笑,“暧,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只是我真的不好亲自还给他,现在人多,我得避嫌。所以只能请你帮忙给他了,你们天天在一起的。”
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目光越来越幽深地盯着她手里的表,田桑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说这是他的手表?”
水莲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暗暗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声音轻柔:“是啊,他那天喝得太醉,落我那儿没有带走。”
田桑桑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那个水老师……你搞错了吧?这个手表不是他的。”
“你、你在胡说什么?”水莲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就是景怀的手表。”
田桑桑幽幽地望着她……嗯,演技派啊。可惜那一丝慌乱还是暴露了内心。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么多天居然会因为水莲的一面之词而烦恼。这水莲,在田家村的时候心狠手辣,连茜茜都能推下水,到了这里改头换面当老师,她就差点忘了她原本的面目。她可不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女人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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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玩味地弯弯眼睛:“水老师,你是真的拿错了,我们家景怀是不戴手表的。”
“怎么会呢?这就是他的手表啊。”来来往往都是人,水莲故意拔高嗓音,“怎么会不是他的手表呢?”
“我说不是就不是。”田桑桑细眉一挑:“你要说他的扳指落你那了,我还信;但是你说他的手表落你那了,我是不信的。”他和江景怀同住一屋檐下,就从来没见他戴过手表。直觉告诉她,江景怀就不是个会戴手表的人。反正别的事她不敢笃定,这件事她很笃定就是了。
水莲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暗想自己是哪里出了破绽。可……田桑桑怎么跟别人不一样?这时候该关注手表是不是江景怀的吗?这时候难道不该关注江景怀晚上在她那里吗?田桑桑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平生第一次,水莲感到田桑桑这般神奇。
“我走了,水老师你再好好想想吧。”
“桑桑!”水莲哪里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她忽然冲了过去,挽住她的胳膊。田桑桑条件反射地甩了甩手,两个女人家的抱一起,又不是闺蜜,真是膈应呐~
水莲被她这么一甩,硬生生给摔在了地上。
“唉,水老师,水老师你怎么了?”几个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的军嫂,立刻凑上来把她扶了起来。
她们看到的就是,田桑桑故意把人给推倒的。
水莲抿了抿苍白的唇,水润的眸子含着泪,要落下不落下,端的是楚楚可怜。
“桑桑。”她把手里的手表亮出来,“我是说真的,这真的是景怀那天晚上落我家里的手表,我就是特意拿来还的。”
几个军嫂们一听,有戏啊!敏锐的她们脑补,江上尉竟是在水老师家里过夜了。于是田桑桑气不过,故意把人给推到地上,也不听人解释。
田桑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乐了。这女人比她更适合去拍电影,没准还能拍出一部催人泪下的作品呢。
“桑桑。”
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传来,江景怀已经走了过来。
男主人来了。军嫂们齐齐地心想。
看到水莲,他的眉头拧了拧,“发生了什么事?”
水莲心里一惊,没料到他会来,一时不敢看他。
田桑桑充当解释员,如实道:“水老师说,你的手表落在她家里了,让我还给你。”她倒要看看,他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水莲反应极快地握住手,但到底没有江景怀的眼神快。
“我的表?”他眸光暗沉,严肃地看着她:“水老师你把话说清楚,我又何时去你家了?”
“我、我,是我弄错了。”水莲说话颤颤,想起那天晚上他冷厉的样子。
军嫂们顿时目光复杂,看来江上尉也不是很在意水老师。而水老师是不是太轻佻了呢?人根本没在她那里过夜,那也不是他的手表啊。难怪田桑桑会生气。
“我从不戴手表。……桑桑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误会。”说完,江景怀拉着田桑桑,径直走了。
“喂。”田桑桑小声叫住他,“你俩闹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