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饭店里面的一个小包间,这饭店虽然不大,里面还是有个小包间的。
那饭店老板娘本来在边拨拉算盘珠子边听八卦,此时听秦子强说了,也非常知机的把小包间的门打开,“那几位就进去聊,正好包间也没人。”
晓荞一看这情况,自己一时半会儿是真走不了了,“行吧,我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就这样,几个人纷纷进了小包间。
钟业成这边本来正忙着,只是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慌,总觉得有些啥事要发生似的。
他把手上的菜炒完,跟厨房几位师傅交待一声,跑出去打电话。
电话等了一会儿才接通,是打给谭凯,“小谭,最近怎么样,还忙吗?”
谭凯最近当上了酒楼名符其实的经理,帮着家里管理酒楼。
他家酒楼在他们本市也算是挺大名气的,分店好多间,谭凯现在时不时的就要出去巡店,对自家店面可上心了。
他家里人非常高兴,觉得都是跟钟业成合伙开饭店,这才改好了。
有一次他跟谭凯通电话,正好是谭妈妈接的,知道是他,就是好一通夸,把钟业成弄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想说,小谭这突然转性说不定是情场失意,受了刺激。
可是看样子,小谭是没有跟家里说跟朱虹求婚失败的事,谭家知不知道他一直在追朱虹他也不知道,就没有必要多这够嘴。
于是,就这么被人误会了。
不过好在不是坏事,这小谭岁数也不小了,终于知道奔事业也是好事。
谭凯那边电话里有好几个人的说话声,听着像是在讨论工作呢,果然是很忙的,谭凯接了就先说,“钟哥,等一会儿啊。”
说完钟业成这边等了一会儿,对面的环境似乎安静了很多,看样子他是找了个地方,“钟哥,什么事?是不是咱们店里有什么?”
“店里倒是没什么事,发展的挺好的,就是我有个事想跟你打听打听。”钟业成道,“你有没有听过港岛的秦家呀,也是开酒楼的。”
对面那边静了几秒,谭凯才道,“秦家?知道呀,钟哥你打听他家干什么?”
钟业成也是昨天之前听晓荞说起,路秀丽又回来找她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才想起打听打听,想知道路秀丽这本来都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一定是有什么事,才让她又想起晓荞这个闺女的。
而他记得,书中记着路秀丽跟的那个秦子强,家族也是做酒楼生意的,在港岛算是挺大的家族企业。
又想起谭凯家也是做这行的,所以就打听下。
没想到谭凯还真知道,他倒也不嫌丢人,就把前妻的事跟他说了,反正那是原身的事,跟他没啥关系。
“他家跟我家有点亲戚,秦家现在掌权的老太太,是我姑婆。”接着谭凯就把秦家的事说了说。
原来秦家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不太好了,偏四个儿子孙子没一个能扛事的,她一把岁数还得操心集团公司的事。
半年前更是累的进了疗养院,可能是人老了就想要见着小辈的孩子,几个孙子都没有孩子,就说出哪房要是能生个重孙的话,就好好培养,将来把产业都留给他。
这下一帮孙子们可是都行动起来,可是折腾了半年愣是没有一个有好消息的,老太太就放宽了要求,说孙女就行,让她见着隔辈的,不说产业都给她,那也得好好培养云云。
“我那个姑婆年轻时守寡,一个撑起夫家留下的家业,还带着四个儿子很不容易。所以人很强势,她几个儿子性子就都比较弱,几个孙子也都很平庸,所以她很担心她百年后,没人能撑的起来。”谭凯说着,又道,“不过秦子强干嘛过来啊?你跟你前妻不是都离婚了吗?他要生儿子不是应该在家自个儿努力吗?”
钟业成听到这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哎呀’一声,就把电话一扔,连围裙都没解就往外跑了出去。
那电话筒掉到外面,晃晃悠悠的依然传来对面‘喂喂喂’的声音。
晓荞面无表情的听对方说完,依然面无表情。
路秀丽抹了抹眼角的泪,看到晓荞这个表情,不禁有些疑惑,“晓荞,你有没有听明白妈妈的话?”
晓荞冷笑一声,“听明白了,你不就是说我是你跟这个人生的吗?”路秀丽站起来, “什么这个人?他是你爸爸。”
她看了看旁边的秦子强,又对晓荞道, “晓荞,你快喊人啊,爸爸妈妈知道这些亏待你了, 我们这就带你回港岛,一定给你找一所最好的贵旅族学校,一定好好补偿你。”
秦子强也跟着点头, “对,你妈说的对,现在车子就在外面, 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