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出现第三个人。
李天啸也百思不得其解:“刘德谦到底是怎么杀的那宫女?”
他找甄大人问了,一刀刺胸毙命。
楚轻一直静静听着,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李天啸安抚了余栉风几句:“这件事朕会想办法查清楚的。还有楚公子……朕会想办法尽快还你清白放你出去。”
楚轻抬眼:“怕是来不及了。”
李天啸一愣。
楚轻:“属下脸上的易容只能维持一日,明日一过,就会露出破绽。”
余栉风也点头:“皇上这可怎么办?如果楚公子现在在外面,倒是还能破案,可如今……楚公子,是我连累了你。”
楚轻却没动,只是看向李天啸:“如果,属下知道那宫女是如何死的呢?”
李天啸与余栉风一起看她:“你知道怎么死的?”
余栉风惊讶不已,难道楚公子还是神算子?
毕竟,楚公子待在皇宫里,根本与那死去的宫女并无任何接触。
他们虽知是刘德谦下的毒手,却苦无证据,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办到的,怎么杀的那宫女?
楚轻静静望着李天啸:“属下想要什么,皇上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天啸:“……可朕不能帮你。”
这件事与刘家有关,他甚至不能抗衡一二,更何况她?
李天啸不想让她冒险。
楚轻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也是,刘国舅是皇上您的亲舅舅,你自然不敢了!”她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他怎么可能因为她帮了他,就敢得罪他自己的亲舅舅?
嗯?亲舅舅?
楚轻眯着眼,突然想起那具她帮李天啸找的女子尸骸。
当时能证明是有血缘关系的。
当时她并不知李天啸的身份,是以并未多想。
如果那女子是面前这人的生母,那刘太后是他什么人?
不是说当今圣上是刘太后的亲生儿子吗?!
余栉风被楚轻吓了一跳:“楚公子,你不得无礼!”
楚轻垂下眼,突然抬起手撑了下头,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敢跟皇上叫板?
“属下……知错。”
“你何错之有?”李天啸苦笑:“是朕……对不起你。”
当初说找到了尸骸帮她替师父报仇,可等她查出些蛛丝马迹,知晓与刘国舅有关,他反而最先想到的是隐瞒。
可他尚且如今不能抗衡一二,他怕她出事。
“皇上折煞属下。”楚轻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愤怒与无力,可余栉风何其无辜?
李天啸望着她又往后退了两步,在两人之间隔开了一道鸿沟:“楚轻……”
楚轻:“皇上,属下帮你查这个案子,还余大人清白,与此同时,希望皇上忘记属下的事,忘记属下师父的事,这件事……以后与你再无关系!”
“楚轻!”李天啸瞳仁骤然一缩。
她竟是要自己去查?
可刘国舅哪是那般容易得罪之人?
楚轻面无表情,她一向固执得紧,决定的是无人能改变一二:“属下在!”
李天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莫要鲁莽,等朕……等朕……”
楚轻打断他的话:“可属下等不及了。”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她不知李天啸到底为何不是刘太后亲生子,可他的事是他的事,她的事……也与他无关。
李天啸:“刘国舅是你得罪不起的,你不要再较劲了,平白丢了性命。”
楚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皇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怎么就不能了?皇上如此厚此薄彼,岂非君子所为?”
他隐藏身份这么久,不过是不想与刘太后正面为敌,他能韬光养晦暗地里养精蓄锐,她怎么就不行了?
余栉风被楚轻的大胆惊住了:“楚公子你……”
李天啸抬抬手,止住了余栉风的话,他深深睨着楚轻:“你说得对,可至少,在朕能够护你之前……”楚轻眼神沉定如潭:“那皇上告诉属下,是一年,还是两年,或者十年?皇上等得起,属下等不起。师父的仇一日未能沉冤得雪,属下一日不得安宁。皇上若真为属下的性命着想,就不要再阻止属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