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鹿一被他放到床上就要下床跑,度星戟抓住他的脚把他给拖了回来。
“为什么不能听话点?”度星戟感觉自己快要爆开了,对任若鹿的求而不得,对任若鹿找别人的愤怒,对任若鹿怎么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的铁石心肠,他受够了!
“放开,星戟你放开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任若鹿被度星戟用皮带绑了手,更是焦急,妈卖批度星戟做的这是人干事?一言不合就强迫他,果然渣就是渣,本质是渣根本改不了!
“犯什么法?我草我的爱人有什么不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若若,你今天跑不了了。”度星戟绑好任若鹿,看任若鹿的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不顾任若鹿的哀求和劝说,度星戟一边安抚他一边给他做好了前戏,当度星戟准备做最后一步的时候,任若鹿崩溃的大哭出来。
“呜……星戟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求求你,我会恨你,我不想恨你,求求你冷静点,我们真的要做仇人吗?”任若鹿的哭声异常凄凉,度星戟的欲望之火被他的泪水一点点浇灭,他发现自己下不去手,他明明说过不伤害任若鹿,可是他正在做什么?
他差点强/暴了任若鹿!
仿佛猛然醒悟过来,度星戟放开了压制任若鹿的手,他坐在任若鹿身边,看着任若鹿,满脸的复杂之色,他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怎么能这么对任若鹿,他还嫌任若鹿受他伤害不够多吗?
“对不起,若若,对不起,我刚才鬼迷心窍,对不起原谅我。”度星戟给任若鹿解开束缚,任若鹿的手腕已经被磨的有些破皮,红彤彤的一片看上去异常刺眼。
度星戟心疼的不行,赶紧去给任若鹿找药,任若鹿也不敢跑,他怕激怒度星戟。
上次度星戟就差点强迫他,这次又是这样,甚至差一点就做了,他害怕度星戟,他觉得他和度星戟的关系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他一定要离开度星戟,离度星戟远远的,度星戟太不稳定,他不敢赌自己的未来。
当发现原主的心理和自己的心理已经一样——一定要离开度星戟,任若鹿欣喜若狂,太好了,他找女友的计划没有白费,他和度星戟的关系可以说已经破裂,不过是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接下来就算突然离开这里也能做到,因为没有脱离原主性格。
虽然刚才差点被度星戟强迫,但是任若鹿现在依旧高兴,因为计划顺利,一切在向着他想的方向发展。
当度星戟给任若鹿上药的时候,任若鹿身体发抖,他低着头,仿佛无助的幼兽,让度星戟的心异常疼痛,他知道他吓到了任若鹿。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都是我的错,这种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若若,相信我一次好吗?”他温柔的道,希望自己真心的道歉能打动任若鹿,让任若鹿的恐惧消失。
他不想让任若鹿怕他。
“嗯。”任若鹿应了一声,但是恐惧不是说没就没的,度星戟两次差点强迫他已经给了他很深的心理阴影,他对度星戟的感觉恐惧占的最多。
上完药,任若鹿和度星戟都已经平静了很多,任若鹿觉得这里不安全,让他窒息,所以他想回去。度星戟让他在这里休息,自己则去了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过了好一会他才出来,任若鹿看到他,本能的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度星戟看到心里不是滋味,因为任若鹿怕他。
这时房间里的通讯屏亮了,因为外面有人对着通讯屏讲话。
“我们是警察,度星戟,你最好停止一切犯罪活动,立刻开门!”中年警察带着枪,面色威严,度星戟和任若鹿都有些惊讶,警察来做什么?
“我去开门,你穿上衣服。”度星戟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那个齐可娇或是哪个路人报警了。
给警察开了门,度星戟不得不解释怎么回事,他和任若鹿是朋友,有了点摩擦而已,还没有上升到绑架伤害的程度。任若鹿从卧室出来,自然是帮度星戟说话,他记着度星戟的恩情,所以他不能把度星戟送去监狱。
哪怕他差点被度星戟强迫。
当时度星戟要强迫他的时候他甚至想如果度星戟真的做了,他就离开这里,和度星戟彻底一刀两断,什么恩情他也不用还了,因为度星戟已经得到了回报,度星戟帮他父亲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身体吗?他给度星戟。
但是最后度星戟没有做,所以他还是欠着度星戟。
知道是朋友间的摩擦,几个警察把任若鹿和度星戟都教训了一顿,两人只能道歉,解释清楚了一切。
送走警察,度星戟想让任若鹿在这里住一夜,只不过任若鹿执意要回去,他受了惊吓,没法安心和差点加害他的人在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