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再大一点儿,年级第一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这对当事人而言,就是另一种哭笑不得的场面了。
对此,向君华只想说:我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牛逼!
然后拿出演员的自我修养继续琢磨。
明明这书还是冯晓给他的!当时他还表现的不以为然!
可一丛神秀等人身上嗅到危险的气息,他立马就活学活用了,真实表现出了何为“真香”。
流萤仙子怔了两秒,冰雪聪明的她立刻抓住整句话中的重点。
“所以我被困在一名凡人女子梦中,被她使用我的身体自由行动,他都眼睁睁看着,对我的上心程度还不及一个伪物?”
嗯,神秀第一次出场,好歹关心过流萤仙子的安危,但正版对象可是对她提都没提。
哐当
这已经不是葡萄架子倒的程度了,这是下一秒就可以死情缘的作死!
向君华正想着,怪不得就觉得地宫的存在很奇怪,既然都有能打能抗实力不弱的二重身做枷锁,没道理再来个地宫禁锢人身自由?覃越泽遇上的“类型”分明和流萤仙子属于两个种类。
流萤仙子的桎梏是二重身流萤郡主的梦,并非是两个分开来的概念。
但是地宫和神秀却绝对是两码事。
属于那种下意识会忽略,但仔细想想又很违和的多余“设定”。
但若从一开始,这就是覃越泽设下的局,那么一切都能得出解释了。
思及此,向君华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地宫中出现的那些行尸走肉,原因是他的脑子经不起压榨了。
流萤仙子冷笑一声,这才唤醒了陷入思绪当中的向君华,他偷偷瞥眼仙子极为难看的脸色,眼观鼻,鼻观心,为某人默哀。
一个漂亮又自傲的女人能让五官狰狞到这样一个程度,那么死还是生不如死都乖乖在她手底下受着吧,反正肯定没有第三个选择挥霍了。
想到这里,向君华忽然好奇起来。
好奇覃越泽是怎样一个人。
虽然没见过,可通过他规划出来的几次手笔,让向君华大概勾勒出一个潇洒如风,诡计多端的形象。
难以想象,一个疏阔英朗的男人,又是如何能让风中都混入诡谋的气息的。
真是好奇。
在温池舟的保护下,还未接触到修真界特产之神经病的向君华,尚且不知那些思路清奇的人都拥有怎么一副神奇的三观,等他见到,也许立刻会后悔也不一定!
不过他现在蛮想知道那两个人的胜负会在谁身上诞生。
目光远望,修士的能力沟通天地,真想看还是可以看见的。
他们就在废墟上远远旁观,向君华答应了不插手,自然就不会插手,这也就表示,唯一可争取的助力袖手旁观,神秀必然会在战斗中陷入弱势。
这是必不可免的。
他仅仅是覃越泽的二重身,世界也没给他开个外挂,一切实力全靠自己打拼。如果运气不好,别说做心魔,倒霉的开局送人头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人有逆天心气。
覃越泽给他描绘出的前景,丰富多姿的让他舍不得放弃,尽管感到不甘,但只要干掉本体,这不甘也就没了,神秀别的没有,就是做人通透。
通透到深知自己想做什么,而且绝对不会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交手后不久,长安城外某座寺庙就开始彻夜响起诵经的声音,黑暗当中,金光隐隐汇聚出巨大佛陀的身影。
那佛眉目清秀,眉心琉璃印褶褶生辉,细美的莲花目紧紧闭合,肢体曼妙,似男似女,正是众人臆想中的佛陀形貌。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隐约之间,这佛的眉目和神秀极为相似。
覃越泽一下子被神秀威力骤然暴涨的攻击打退三步,口中顿时尝到一抹甘甜,他大笑。
“神秀,我不是说了吗?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将底牌从一开始就掀开,还以为能混淆视听,然而你这不过是白白让了一手,真正的效果差的离奇。”
神秀从容的收回这一掌,坦然说道:“我知道。”
覃越泽好奇,遂问道:“那你准备怎样弥补这个失误?”
神秀道:“你都说了这么多次了,我多少也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手段,那么干脆不动歪脑筋,和你正面较量一场!”
“嗯?听起来可不怎么聪明。”
“早就棋差一招,再耍心机才是不够聪明。”
覃越泽看到他嘴角翘起,秀气的面庞笼罩着阴鸷邪意,活似一名妖僧正在戏谑的亵渎着佛门清净,不由浅笑出声。
“你莫不是故意逗我笑?”
“非也,”神秀此时怎么看怎么有股促狭的味道,“我突然想到,说不定这个时候,我才最有可能将你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