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昨夜宴上饮得就不少了,到现在这个点也散得差不多了,可那小兵身上仍旧酒气熏天,怕不是通宵买醉。
陈邦是个话少的,比陈安更无趣,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白鸥撇了撇嘴,冷声道:“够可以的。”
明知自己第二日一早当差,前一晚却彻夜饮酒作乐
看来周哲翎给他准备的“惊喜”该是不小。
眼下都晌午了,他在驻地内一路走来,不但没有听到一点儿操练的动静,就连身边路过的小兵都很少,这哪里像是驻扎了七万大军的营地?
不止人少,零零散散的几个也都精神萎靡,歪歪斜斜;这些人别说打仗了,打眼瞧去,只怕风大些都能吹倒。
这时那看门的小兵已经一路小跑着追了上来。
“大将军。”他满脸堆笑,抬手指了指营地偏东的方向,“帅帐里都准备好了,您这边儿请”
白鸥面无表情地白了他一眼,刀鞘一挑拨开面前那只碍事的胳膊,“我就爱瞎逛。”
他又带着人穿过驻地的演武场,操练的声音还是一点没听见,倒是听到两声不太和谐的动静。
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又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陈邦。
糙汉子黝黑的脸上都能看出点红晕来了,看来不是自己幻听
就是淫/糜的呻/吟里还偶尔夹带着几声少女的哭喊。
可这是军营!
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了窑子。
他走到了一顶灰绿色的帐篷前,确定了声音的来源,身后的小兵已经急忙拦在了面前。
“将军,您初来营地想必还不熟悉,小的”
“这不正熟悉着呢嘛?”白鸥盯着面前的帐篷,眼神和语气都没有什么情绪,教人看不透,他回头对身后自己带来的亲随挥了挥手,“给我扒咯。”
“使不得啊将军使不得!”那小兵“噗通”一下跪倒,拦在众人面前,急得哭喊道:“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就是这帐篷的颜色”白鸥端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认真道:“我不大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白鸥:等我搞出一个像样的军队可以接老婆来玩吗?
阿鱼:看你表现罢!~
抱歉迟到辣!
昨天通宵到早上8点做愉快的读者去了,白天邻居装修我也没这么睡,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太好,这会先去跑个三公里清醒一下,今天的二更随缘吧。
明天家里停电,我只能说尽力!!!
朝笏(hù):古代大臣上朝拿着的手板,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上面可以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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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又杀人了。
帐篷在几名禁卫军的手中三下五除二就被拆掉了,轰然坍塌的木架和帐篷粗布激起一阵尘土。
白鸥握刀的手在面前挥了两下,眯起眼睛看到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帐篷的破布下挣扎着钻出来,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腰带。
“是谁他妈的不要命了”
帐篷布下一个声音骂骂咧咧,方才刚从帐篷底下钻出来,还摸不清头脑的几个男人立马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连滚带爬地赶了过去,从帐篷布和灰尘底下扒拉出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待尘土落下,白鸥才瞧见那男子身边还有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正在小声啜泣,那姑娘死死地攥着手边的帐篷破布,拉拽着盖住自己的身体。
他皱了皱眉头,解下后背的披风,眼神示意一旁的禁卫给那姑娘送了过去。
然后他转头朝陈邦问道:“殇宁律法,强抢民女,怎么判?”
“按殇宁律法,好像已婚妇女为二十年苦役。”陈邦看了那姑娘一眼,“若是未婚,则应该是终身流放。”
“呸”陈邦话还没说完,那中年男子推开身边搀扶的人,拎着裤腰带走上前来,“你他妈谁啊!”
“啧啧啧……”白鸥撇着嘴摇了摇头,没搭理那人,只偏头冲陈安说道:“这么轻啊?”
那男人显是受不了白鸥的蔑视,他伸手指着白鸥,骂骂咧咧地一副要上前动手的架势,“你”
话还没出口,就被白鸥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白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轻蔑道:“砍了罢。”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人瞬间暴跳如雷,“我姑父可是赵钰成!”
“那谁啊?”白鸥一脸随意地挠挠头,看见陈邦也对自己摇头,又低头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名看门小兵道:“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