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愔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若求邪至日者,以日下为勾,日高为股,勾股各自乘,并开方而除之,得邪至日者。
以及文内算学知识,都来自于《周髀算经》
晋江新开发了读者勋章的功能,我去看了一下,赫然发现,我的第一个读者勋章是……
活!化!石!
我:“……”
我都这么珍贵了,大家还不赶紧收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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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嫌弃我?”
百里景初不想再与陈恪周旋,话音落下后,他转身出了假山,却不想与陈愔面对面遇上。
陈愔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两人都怔住了。
一时静谧。
唯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忽然。
“怎么可能是陈愔?!”陈恪也从假山后走出来,“百里景初你是不是骗……”
陈恪一出来,便看见他们面对面的站着,就这样看着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阿愔,你是跟着我们后面吗?”陈恪一步一步,慢慢走到陈愔面前,挡住她的视线,“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准备去三一亭找百里先生问题目,刚巧走到这里,听见你们说话,正要走时你们就都出来了。”
陈恪轻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怎样都好,总归你是听见了,也好,这倒省得我多费口舌。”她的视线落在陈愔身上,上下看了一下后,说:“先生说,你向皇兄讨要了他去,这可是真的?”
陈恪自是不相信,陈愔几乎是个可以让人忽略的存在,她又怎么敢向陛下讨要建康第一公子?
她也配?!
陈愔的视线越过陈恪,看向百里景初。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或许,是想借着她,来阻止陈恪吗?
他清俊的面容一片淡然,陈愔看不透。
百里景初心中正懊恼,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呢?
刚才摆脱不了陈恪时,他脑海中第一个闪现出来的人,便是陈愔。
是她跪在那里,求陈文道放过他时的坚定神情。
清清秀秀的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疏离。
除她以外,怕是再没有人,能看见他如此狼狈的一面吧!
百里景初觉得自己与她更加亲近了,也直觉觉得,她定不忍心见他被人强迫。
陈愔收回视线看向陈恪,道:“皇姐,先生与谢家娘子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你又何苦坏人姻缘?”
“呵呵,”陈恪讥讽地一笑,反驳道:“你背后向皇兄讨要他,现在却在这里劝我不要坏人姻缘?”
陈愔咬了咬唇,说:“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并没有向皇兄讨要先生,他并不是一个物件任由你我支配,如果先生心悦于你,那我无话可说,如若不然,还请皇姐不要再打扰他。”
陈恪哼了一声,两步上前凑近道:“看看,看看我们的阿愔,满嘴的大道理,瞧着先生在这里,想在他面前卖乖是吗?”
陈恪的在陈愔的额上点了两下,“收起你的虚伪,姐姐我不需要你教!”
陈愔格开她的手,道:“愔只是在陈述事实。”
陈恪诧异地挑挑眉。
居然敢格开她的手?平日里只会缩着脖子装小鹌鹑的人,今日居然敢格开她的手?
怕是看见百里景初在这里,不愿失了面子吧!
“哼,”陈恪懒理陈愔,转身对百里景初道:“你瞧瞧,上赶子说人家讨要了你,可人家偏偏不领情!”
陈恪面带笑意,贴上百里景初,抬手想抚上他的衣领,“不如……”
他立时后退两步,陈恪抬手落了空。
她也不恼,反而笑了,“这么怕我做什么?还怕我……”
陈恪本还想说什么,转头看了看陈愔,便将话头停住了,转而道:“罢了罢了,今日有外人在,我便不与你多说了。”
她娇俏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卷着一阵香风走了。
假山的岔路口又恢复了静谧。
假山的两侧是几株高大的树木,至少有十年的树龄,已亭亭如盖,傍晚的秋风一吹,树叶都发出沙沙的声响,和着叽叽喳喳叫作一团的归巢倦鸟,更加衬得两人之间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