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老公不准跟爹娘一心,得跟她一心。对自己的儿子却一直要让儿子跟她一心,不跟媳妇一心,这简直是双标界的扛把子。
黄桂花一愣,不知道双标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把听不懂的话,都归类到骂人里面。
“你才双标,你全家双标!”
对于黄桂花这胡搅蛮缠的样子,谁遇到她都是秀场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周长冬直接挡在于微面前,拉着黄桂花胳膊给拉了出去。
黄桂花摸不着于微,便摸着周长冬,在他背后打了好几巴掌。
“你个败家子,八百辈子没见过媳妇?她让你买啥你就买啥?你手里有多少钱?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周长冬皱眉看着黄桂花,“跟她有什么关系,手表是我买来的,你把手表拿走后,我没跟她提起过,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手表的事情。”
黄桂花听着周长冬说的这些,有些不相信。
“你哄我的吧?她会不知道?她要是不知道,这手表是谁拿走的?”
“是谁拿走的我不知道,但是不会是她。”周长冬眉目肃然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她?”
周长冬此时低首垂眸看着黄桂花,黄桂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瞪着他嚣张中带着那么一丝忐忑说着:
“你看我做什么?”
周长冬收敛目光,之后语重心长的跟黄桂花说道:
“这个家姓周,我们几个姓周的兄妹,又都是您的孩子,只有于微,是从一个外人的身份变成我们的家人,她跟这个家所有的牵绊,无非就是我的妻子,我不信她,我去信谁?”
黄桂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周长冬随后话锋一转,继续说着:
“娘,你也是从新媳妇的时候过来的,你常说当初奶奶苛责你,也是因为这几十年来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你跟奶奶之间有了隔阂,婆媳两个并不亲。难道你想以后跟自己的儿媳妇也这样?于微的性格好相处,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她首先维护的就是你,这样的媳妇你都挑三拣四,丢了东西头一个怀疑她,娘,这样真的有些过分了。”
黄桂花被周长冬说的有些心虚了。
的确,在丢了东西的第一时间,黄桂花没想别人,想的就是于微。
觉得这件事除了于微,不会有别人了。
现在周长冬点破了这一点,黄桂花尴尬,想要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周长冬听着身后有声响,转回身便看到于微此时就站在南屋门口,倚着门框,嘴角噙着笑看向了他。
冬日的朝阳映在她的脸上,明媚鲜艳,比起在昏暗的屋里更显得明**人。
随着她的笑,她的脸颊眉眼愈发的柔和,眉梢眼角风情绰约。于微在这儿站了一会了,清楚的听到了周长冬最后说的那番话。
对于黄桂花怀疑她这件事,于微心里说是不在乎,其实也有稍稍的不舒服。
周长冬懂得她那时的感受,这才是于微感动的地方。
黄桂花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偏偏吵架吵不过于微,讲理讲不过儿子,气的往边上一坐,抹着泪说着:
“那这手表是谁拿的?五百块钱呢!我原想着卖给南河,南河他说能给我四百块钱呢,现在丢了,可怎么办啊......”
周长冬在听着黄桂花说卖了的时候,眼角抽了抽,不过好歹是忍住了。
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现在被偷了,黄桂花得好一阵子难受缓不过劲儿。
周长冬问着她:“你这手表在哪儿放着?放的时候都有谁看到了?从二十七到今天,才几天的时间,家里一直有人,说不定是长芬她们谁拿过去戴了。”
黄桂花这么一听瞪了周长冬一眼:“就在我柜子里面放着,用锁锁着呢,你妹妹她们怎么可能会偷拿走!说不定是谁没钱花了,拿着手表出去卖了。”
周长冬看着黄桂花还在含沙射影于微,沉下了脸。
这几天家里一直有人,而且黄桂花一直锁着柜子,外人是不可能在家里有人的情况下撬了锁的。
只能是家里人。
周长冬侧头垂眸对于微说着:
“去吧长芬她们几个叫过来。”
于微嗯了一声,转身去东屋喊她们姐妹几个了。
她们姊妹几个刚才就听到了黄桂花的争吵,这会于微叫她们过去,周长丽仰着下巴瞪着于微:
“你叫我们过去我们就过去啊?你就是个小偷,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话!”
周长芬还有周长敏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尤其是周长芬,她比周长丽年纪大,此时板起脸来训着她:
“长丽,你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