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身上青红紫黑的样子,难不成是已经被施暴了?
这不是梦!
这是真实存在的!
从刚才那婆娘的口中不难听出,她就是那个被买来给儿子当媳妇,却被老子一直惦记着的女人!
看自己身上青红紫黑的样子,难不成是已经被施暴了?(老规矩,有重复,十分钟后来刷新)
很多年后,有人问身居高位的周长冬:为什么非她不可?
周长冬只是神色淡然的笑:她是我低谷中的救赎,是我黑暗中的光明,试问这世上,有谁会放弃对光的追逐与热爱?
我不能。
她是我活着想睡一张床上,死了想睡一口棺木的女人。
————题记。
于微有意识的时候,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心里骂了声娘。
谁特么这么重口,竟然对一个植物人下手?
这跟那啥尸有什么区别?
在她心里骂着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于微怔了一下,当即想都没想,一脚踹了出去。
噗通一声,身上那人滚到地上,哎呦的呼痛了起来。
于微睁眼,翻身坐起,在看到身处的地方后,愣住了。
房间有些暗,还有些阴潮,空气中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墙上是用报纸糊着,除了屋门,仅有的一扇窗户,窗棂上没有玻璃,隔绝外面冷空气的,是一张泛黄的窗纸。
于微还在惊讶于这屋子堪比落后的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土坯房了,突然门就从外面被人踹开。
紧跟着是一个嘹亮的大嗓门扯着嗓子骂了起来:
“你个骚蹄子,天天水漫金山似的想男人,真要痒的睡不着,去后院玉米地啊,玉米个儿大,死里面都没人拦着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勾搭我男人,看老娘不撕了你的烂货!”
说着,就朝着于微冲了过来。
被于微踹下去那男人,看着自己婆娘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心想着,要是这丫头被挠花了脸就不美了。
他扶着炕沿儿站起来,拦在了那婆娘面前。
“发什么疯,我进来看看她退烧了没有,好歹是花钱买回来的,你嚎叫什么?”
“我发什么疯?不要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肚子里面那些花花肠子!买回来一个月了,要不是老娘盯着,你跟这丫头早搅和到一起了!什么给儿子买的,我呸,我看你就是个老不修,买这么个漂亮的,俊的,都是便宜你!”
那婆娘一腔怒火,锋利的指甲全招呼到那男人的身上,男人哎呦叫了一声,嘴里骂了起来。
“臭娘们儿,我看你是欠修理,老子花钱买来的女人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你生的那傻儿子一天到晚就会打人,给他个女人他也不会用,你想让我们老王家绝后?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伴随着女人哭骂着那些粗鄙不堪的话,好不热闹一场大戏。
直接看傻了于微。
天呐,她是在做梦吗?
于微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她倒抽了口气,低头去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处完好的。
这不是梦!
这是真实存在的!
从刚才那婆娘的口中不难听出,她就是那个被买来给儿子当媳妇,却被老子一直惦记着的女人!
看自己身上青红紫黑的样子,难不成是已经被施暴了?
屋子里打架的两个人,女人渐渐落了下风,被男人拽着头发给拖了出去。
只见这时,从外面进来个又高又壮小子,看着十八九岁,挺年轻的。
肥嘟嘟的大头大耳,脸上带着嘿嘿的傻笑。
见于微在床上坐着,走过来,学着刚才那男人的动作,一把拽住于微的头发,开始没头没脸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嘴里嘟囔着: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于守疆气的额头的青筋隐隐,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胡闹!”于守疆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拽过来,远离了于微,“你自己看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你是疯了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盯着我,你竟然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病了,她记忆有断层,现在她需要接受治疗,如果她治好了,她如何选择我都认!但是这样的让我放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此时的于卫国像是个叛逆的少年,倔强的提着自己的要求。
于微摸着自己的心口,突然涌现的难受意欲破体而出。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了下去,那不是她的情绪。
是原主的吗?是甜甜的吗?
可是为什么她只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出来?
为什么主宰这个身体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