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承认了,根本就说不清。
豆芽菜肯定要把他当流氓了。
“你就有。”豆芽菜把胳膊从被窝里全伸了出来,愤愤地比划道:“你竟然不承认?我都听到了。”
沈岳超级不要脸,颠着脸皮道:“我还没做好要娃娃的准备,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豆芽菜气的一把掀开被子,又钻回了沈岳的被窝,气哼哼地比划:“你刚刚就在我脖子那里吸了一下,你个坏蛋竟然不承认!”
豆芽菜不来还好,他一过来沈岳就想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偏偏他还伸着脖子一个劲地往沈岳鼻子这里凑,一副非让他回忆清楚,进而承认的架势。
沈岳想到那让人有些着迷的香味,忍了一下没忍住,低头在豆芽菜那细长的脖颈处吸了口气。
然而他还没抬起头,脸就被一把抱住了。
“你刚刚果然吸了。”豆芽菜眼睛亮晶晶的,一副人赃俱获的表情,得意地张嘴无声道:“被我抓住了哦。”
沈岳心中一动,豆芽菜竟然开口说话了?
他脑袋一动也不动,任凭豆芽菜抓着,嘴上却贱兮兮道:“哪里有,我怎么不记得有?”
豆芽菜顿时瞪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开口无声道:“你太不要脸了吧,这都不承认?”
沈岳笑,“承认什么呀?我不过是正常呼吸
。”
“你……”豆芽菜气成了河豚,“可你刚刚就是在占我便宜啊。”
沈岳挑眉,“我们是夫夫,怎么算是占便宜?”
豆芽菜噎了一下,有些茫然,“好像这么说也没错啊。”
“不对,你不是不承认的吗?”豆芽菜一把松开了手,愤愤地比划。
沈岳一看他松开手,就有些失望,不过豆芽菜能无意识说这么多句话,也是好现象。
至少比之前张口一句后,立马反应过来比手势强。
说明他的心里对开口说话的排斥感正在降低。
沈岳为防他回过神来后犯恶心,就意味深长地调侃道:“承认了有什么奖励吗?”
“让我再多吸一口?”
豆芽菜脸一下子红了,他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恼羞成怒地比划道:“揍你哦。”
沈岳坏笑,“既然要揍我,那可不能吃亏,一定要多吸几次。”
话说完,就一把抓住豆芽菜,在他的哇哇大叫之下,将鼻子凑近了他的脖颈,对他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轻薄。
第二天醒来,豆芽菜红着脸,气呼呼地给了他一脚,便蹬蹬蹬地跑了。
沈岳头枕着胳膊,抬头看着屋顶,只觉得神清气爽。
二十亩地已经锄完了,豆芽菜吃完饭就去了田里。
今天林六叔要过来帮他们翻地,他们雇的人要帮忙施农家肥了,他要去地里看着。
张氏忙着给培训期间五天的产出缝商标,等着人来买,大李氏等人继续在林家帮忙。
沈岳要去县城买田买牛,林征的学堂明天就要开了,他正好也要去县城买些东西,于是两人出发,结伴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后,太阳已经很高了,在县衙门口,沈岳把银子交给林征,让他帮着买地,他则是去县城售卖牲畜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牛。
没办法,他在县衙没熟人,若是让他去跑县衙买地,估计得耗费很长时间。林家村距离县城又太远,容不得他们浪费时间。
县城的牲畜售卖处在县城最北处,沈岳从县衙一路走过去就花了近半个时辰。
好在他也算幸运,去的时候关牲畜的大院子里有三四头牛犊子。
沈岳其实不太懂这些牲畜,他就看看牛的精神头以及骨架子,觉得其中有两头牛还不错
。
“这些牛都才刚离开老牛不久,所以精神头看着不太足,但都是一等一的好牛。你看看想买哪一头,看定了咱们去衙门登记一下。我可跟你说啊,要买得赶紧买,现在正好春季,牛犊子抢手的很。”
沈岳点了点头,笑道:“这怎么卖的?”
卖牛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精神很不错,他道:“五十文一斤。”他指着沈岳看上的两头牛,“这两头一公一母,是同一品种,公的203斤,母的227斤,你要买的话,公的给我10两一百文,母的给我11两300文就成。”
沈岳道:“若是我两只都要买呢。”
老头子一愣,接着笑道:“给我21两四百文吧。”
沈岳看那两头牛肚子瘪瘪的,就知道这人没有给喂水喂食增加重量,是个实诚人。
于是他也不再耽搁,让老头子给牛过了称,发现重量相差无几,便干脆地交了钱。
老头子也喜欢干脆的人,把牛交给沈岳之后,便吩咐人带着收据陪着沈岳去衙门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