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安啦!绝对不会赖账的!”
大禹:“行,那就再赌一次!”
两人正在聊着呢,书房门被敲响,跟着袁水清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两个水灵灵的大苹果,显然是刚洗好的。
“给我拿两张纸巾!”她说。
孙全马上停下和大禹的聊天,抽了两张纸起身递给她。
袁水清擦好一个苹果,递给他,擦好另一个苹果自己吃。
咬了口苹果,她好奇地看向电脑屏幕,问:“你在跟大禹聊天?”
孙全也咬了口苹果,咕喳咕喳嚼着,嗯了声。
“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聊什么,就是又跟他打了个赌。”
“哦?呵呵,这次你们又赌什么了呀?”
“呵呵,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此时因为和大禹的聊天记录已经比较多,所以电脑屏幕上,已经看不见他刚才和大禹的打赌内容。
袁水清狐疑地看了看他,“我生气?你到底赌什么了?”
孙全微微抬了抬下巴,往她肚子示意,最近她肚子越来越大了,已经能明显看出她有身孕。
但,袁水清却忽然伸手扭住他耳朵,蹙眉责问:“你拿我跟他赌?你怎么赌的?”
“疼疼疼……老婆!老婆……你轻点,没有!没有!我不是赌你……”
孙某人配合地屁股离开椅子,似乎很痛苦,实际当然没那么痛,袁水清还没用力扭他耳朵呢。
但她此时面无表情,有点小吓人,只是嘴角有点忍不住微微上扬,忍着笑继续责问:“那你说呀!你到底是怎么赌的?”
孙全又咬了口苹果,一边咕喳咕喳地嚼着,一边说:“不是你!是赌咱孩子的性别!他赌是男孩,我赌是女孩,赌注还是跟上次一样,谁输了帮对方求一个月月票。”
袁水清听完白他一眼,放开他耳朵,咬了口苹果,没好气地说:“你俩也真够无聊的!这都能拿来赌?”
孙全嘿嘿笑着,让到一旁,把她按到老板椅里坐着,一边啃苹果,一边用另一只手帮她捏着肩,“这不是无聊嘛!关键是他说他也想拿一次总榜第一,想让我帮他,那我就说继续赌一个呗,然后他就同意了。”
袁水清好笑,随口问:“那你们以后还打算赌什么?还有什么是你们能赌的?”
孙全想了想,笑道:“这容易啊!真想赌的话,还怕找不到赌的东西吗?”
袁水清:“比如呢?”
孙全:“比如赌咱们孩子什么时候会叫爸爸!”
“扑哧”
饶是袁水清想象力也不错,还是被他这个说法给逗笑。8月16日下午2点多。
袁水清结束午睡,打开主卧室门,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下,因为刚从卧室里出来,她就听见健身房那边传来隐隐的嘭嘭声。
这别墅的隔音效果不错,所以她出了主卧室才听见一点声音。
微微迟疑,她转身向健身房那边走去。
健身房就在二楼。
房间不小,里面有跑步机、有杠铃、哑铃等一些健身器材。
话说,自从入住这别墅以来,袁水清还没用过那个房间,因为住进来之前,她就怀孕了,怀孕后,自然不适合健身。
而蔡亚男虽然是体育生出身,在学校的时候喜欢去散打社练拳,但一般没有召唤,蔡亚男是不会上二楼来的,更不会未经许可,去用二楼的健身房。
那么,此时谁在里面弄出动静,就很显然了。
可,在袁水清印象里,孙某人平时也是很少锻炼的。
今天怎么想起来去健身房玩了?
8月份的天气那么热,这个时间点,他不是应该在书房码字吗?
怀着疑惑,袁水清走到健身房门口,抬手欲敲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直接轻轻拧开门把手,蹙着眉向里望去。
对面的窗户是打开的,孙某人下身穿着一条大裤衩,上身光着膀子,戴着拳套,正在里面打沙包,浑身汗津津的,短短的寸发都被汗水浸湿,他依然紧绷着脸,紧紧盯着面前的沙包,拳打脚踢。
袁水清开门的声音很小,正在埋头练拳,背对着这边的孙全并没有察觉。
袁水清蹙眉静静地看了一会,暂时没有出声。
她是知道孙全以前练过散打的,两年前,他俩第一次见面,孙全去火车站接她的时候,就出手帮她打走过一个骚扰她的大汉。
后来他俩交往了,她就问过他以前是不是练过?
孙全也没隐瞒,说他们烹饪班在学校的时候,好几个精力过剩的家伙,都练过散打或者武术。
反正他们学校类似的社团有好几个。
而他是因为睡他下铺的董川,从大一开始,就加入了散打社,经常去练,练出一身肌肉,还有精悍的气质,他才跟着过去练了两个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