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赢听着闲话,忽然觉得勺子里的粥不香了。
身边的朋友,亲人,兄弟全结婚了,只有他是孤家寡人,这种滋味其实挺寂寞的。像乐阳和韩墨在一起时,他就插/不进去。那种情意绵绵的气氛特别美好,暖暖的,令人十分向往。
另一头,韩墨体贴的走开,留下乐阳和乐枫寒单独会面。
“是你妈干的,他带着乐斐和韩暮去H市避风头了,估计……”乐枫寒见乐阳脸色难看,他说不下去了。用亲儿子换养子,放谁身上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儿温情偏偏做了,事后连一个关怀电话也没有,分明是不管乐赢死活了!
乐阳的心思百转千回,就像一团滚进死巷子的毛线,糟糕透顶:“我想把她送进监狱。”
“动她恐怕不行,不能把救乐赢的何家搭进去。”
何家为了救乐二,先是同意换人,再是动用关系运作,这全是犯法的事儿,一旦坐实何平就完了。
再说了,这里面还有何源的恩情呢。
乐枫寒抬起双手,稳稳地抓住乐阳的胳膊,婆口苦心的道:“抱歉,除了处置绑匪之外其他的我们只能捏鼻子认了,但爸爸向你保证,不是不报,只是需要一点缓冲的时间!把所有帮助过我们的人摘出去。”
“好,我听你的。”
乐阳不是不懂变通的人。
感慨良多的乐枫寒窝心至极,在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还是亲儿子好,可以谈心,可以共鸣,不像乐斐怎么说都不行,一根筋走到底,伤人不利己,何苦呢?就像温情抛弃公司、老公、亲儿子,带着养子过躲躲藏藏的日子,真的值得吗?午夜梦回不会后悔吗?
望着乐阳远去的身影,乐枫寒在想路是她自己选的,哭着也别再回来了。
劳斯莱斯停在树下,俊美的韩墨靠着车门,阳光星星点点的落在他身上,漂亮的像画卷一样美好。
“怎么不过来?”
“我在欣赏帅哥啊!”乐阳走过去粘在男人怀里,抬起头,美滋滋的道:“咱们去吃大餐吧?这两天一直忙二哥的事,都没好好吃饭。”
皱起浓密的剑眉,韩墨身上的气息变淡了:“你是不是傻?”
“再说一遍?”
“吃帝王蟹,你不是最爱它的腿吗?最近龙宫有了新吃法,你一定会喜欢的,”韩墨的求生欲很强,嘴角往两边弯了弯,露出一抹最迷人的微笑。
吃软不吃硬的乐阳立即融化了,摊在男人怀里,色眯眯地盯着美色:“咱们先上车!等会找个地方把你办了,省得你到处勾引人。”
冤死了。
但韩墨大方,勾着乐阳的腰上车,马上吻住“得理不饶人”的小坏蛋。
没办法,他出差好几天,回来又摊上二哥被亲妈绑架的事,根本没机会和乐阳亲近,如今契机摆在眼前,他要是放过岂不是白活了?手往下探去,刚拉开衣摆,就被嫩手压住了。韩墨马上转移阵地,攻击乐阳的腋下,等爱人气喘吁吁没力气时立刻扯开前襟。
“喂!你干嘛?”
一抹惊人的白在眼前晃动,韩墨目光幽深,心猿意马的欲念滔天似火,一发不可收拾的道:“你说呢?”
“呃,不行。”
“为什么?我这…你瞧瞧下面。”
“你…我保守行了吧?”乐阳毫不留情的拍开大头,拉好衣服,大声的对司机道:“改道,去最近的酒店。”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咬牙切齿的瞪着韩墨:“到处乱发/情,你的节操还没有大黑高呢!”
韩墨竟无言以对。
因为大黑太出众,吸引来不少其他住户的母狗,品种齐全,各个出挑,结果它一条也瞧不上,高傲的扬着头,目空一切的从毛茸茸中走过,不留一丝眷恋。若有母狗执意靠近,它还会发出警告,但人靠近时它不会警告,也不会攻击,非常有灵性的绕开。这么聪明的狗谁不喜欢?韩墨甚至还听闻它从不吃家禽,只动野生。
乐阳气消后才发现男人默默不语,十分低落的模样。
“你在生气吗?”
“我说生气,你会答应玩车吗?”
“玩车是你的终极梦想吗?”
“那倒不是,我还想尝试……”韩墨收声,乐阳这些日子担惊受怕,没好好休息,他不想再惹他动怒了,于是转移了话题:“大黑天天围着宝宝转,比我们陪伴孩子的时间都长。”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灵魂知己。”
“对,”韩墨顺着乐阳说话,见人开心的笑,也跟着高兴:“以后它就是咱们的家人,要好好待它。”
“嗯,哥你真好。”
“我的蘑菇更好。”
两人相视一笑,韩墨太会撩/骚了,乐阳有点顶不住,却又不受控制的想靠近,听那些令人热火焚身,血脉喷张的情话。脸好热,像发烧一样,乐阳与韩墨十指相扣,心意相通,就差一个结婚礼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