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琛哪舍得一个人坐，就站在钟灵灵的身后，一会看看镜头中魅惑妖娆又无辜的钟灵灵，一会再看面前成熟稳重，但其实各种人物性格都能驾驭的百变妖女钟灵灵。
不管是哪一个，在他眼里都闪闪发着璀璨的光。
让人不可抑制地想要看过去，凑过去，但这光太过耀眼，但凡靠近的都被直接烧死了，觊觎它的人也都瞎了。
但顾世琛咬牙，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不愧是全网推荐，拍的真好。”照片上的钟灵灵歪着脑袋，精致的脸上几乎看不出妆容的痕迹，配上灿烂的微笑，微微挺翘的嘟嘴，无辜的闪亮大眼睛，还有不经意的回头，真是充满了浓浓的又纯又欲的绿茶风味。
钟灵灵看着还觉得很满意，但回头就对上顾世琛露出皱眉的神色。
钟灵灵轻笑：“怎么？不好看？”
她的声音就像是小猫爪子似的，不经意间挠在顾世琛心尖最柔软的部位，怎么会不好看，好看的顾世琛脑子里除了这几张照片，其他的一概都想不起来了。
但是——
这几张照片为了营造出网红的气息，未免有些太刻意了，拍出来的效果反而没有后面几套衣服好。
如果要发微博晒图求赞的话，肯定是后面几张吸睛。
但只要一想到钟灵灵如此直白的美会被全网看到，顾世琛心里就抑制不住的发酸发胀，他甚至都不想把这些照片给钟灵灵，只留着自己独自欣赏。
“没有后面好看。”钟灵灵当然也更喜欢后面几张，就好像狐狸精转世似的，浓郁的媚欲几乎要将看照片的人淹没。
但那几张有些太过暴露了，甚至有几个动作明显是对着摄影师做了不可描述的暗示和动作。钟灵灵虽然想放飞一把，但并不代表她就毫无底线了，那样的照片自己看看就好。
她脸颊有些微红，轻咳两声：“这些好好修一修，我要上传微博的，那些我留着自己收藏纪念的。”
顾世琛一愣，心底默默松出一口气。
虽然前面的照片也不怎么想被别人看到，但相比之下，还是能够接受的——醋味没有那么浓郁。
尤其是这是钟灵灵想要的，自己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无权干涉她的自由，更何况他现在悲催的什么都不是。
“就按照这种风格修，让直男看了直流口水的那种。”之钟灵灵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手机，点开微博给他看类比图，“就差不多这样的感觉。”
顾世琛看了一眼，狠狠皱眉：“不好看。”甚至有些做作。
“？”钟灵灵疑惑地看向他。
不知何时，两人距离如此之近，顾世琛甚至能感受到钟灵灵身上散发着的微微热量，鼻尖也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香香软软的味道。
顾世琛差点窒息，他不着痕迹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这些动作，表情都很不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顾世琛看着就觉得违和，想不通钟灵灵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风格。
“怪怪的？”钟灵灵没想到竟然还有直男对茶艺照免疫，尤其是她类比的还是茶艺照的鼻祖，被众人推崇女人看了流泪，男人看了流口水的最初的几张照片。
“嗯。”虽然动作姿势差不多，但钟灵灵可比照片上的女孩好看多了，平面根本盛不下她的美，所以她拍出来的顾世琛也觉得好看，就是太过幼齿了些。
钟灵灵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抹着眼泪感激道：“程先生，程大摄影师，你真是……太会说话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网上给你们好好宣传的，而且，希望我们下次合作愉快。”
顾世琛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睛：“还有下次？”
“是呀。”钟灵灵在微博上许了一定要拍网红的照片，让所有人都见识到自己的美的愿望，自然一定要做到。
网红照片又不止这一种，只是当下最流行这种一中，为了让更多的人看见，她当然要蹭下热度。
钟灵灵选了几张照片，就让顾世琛用自己的电脑修图，她则是盘腿直接坐在地上开始玩手机。
顾世琛见状，说道：“这是书房吗？可以在地上铺一层长毛毯子，不然不管是光脚踩在地上还是坐着，都容易受凉。”
钟灵灵沉迷于微博无法自拔，头都没抬：“没事，懒得买。”
即便有人□□，但她还是懒得操心，再说她平时也不怎么进来，也就无所谓了。
顾世琛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但碍于两人还没熟悉起来的关系，只好压制住了。钟灵灵上传了九宫格，全都是清一色的清凉衣装，精致小脸，无辜大眼的茶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