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货这次是在馋他的身子啊!
秦宿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像这种‘只看一眼就好’的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于是,秦宿昔果断咬牙丑拒道:“滚下去!”
说着,他便又一次抬起腿来,试图像刚才一样,将这个狗东西给踹下去。可是这一次,金阙离已经有了提防。
秦宿昔脚这才抬起来,甚至都还没碰到他,就被人牢牢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了!
他不服气地又抬起另一只脚,这一次用的力气,可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可是对于金阙离来说,丞相这点儿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另一只脚也轻而易举的,就又被他给制住了。
于是,两个人现在就形成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
一个躺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的被人将下半身给拎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而另一个人则是半跪在床边,双手摸索着床上那人的脚腕,目光还一直停留在人家屁股上!
这样的姿势,虽然让秦宿昔感觉到非常憋屈。
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现在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姿势。毕竟对方现在双手都没有空闲,没办法去解他的裤子。
于是,秦宿昔干脆也不挣扎了!
就那么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床上,死死瞪着身上那人。心里暗想着:只要这货一松手,他就一脚踹上去!
然而,现实与理想,总是饱含差距的。
只见金阙离盯着他的腿间看了许久后,又歪着头看了看自己没有空闲的双手。
正当秦宿昔以为这货终于要放开自己,随时预备着抬腿踢上去之时……却见他轻俯下身子,试图用牙咬着裤带,将自己的亵裤给扒下来!
因为醉酒后,视线所及之处有些模糊不清。再加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原故,金阙离并没能一次就成功地将丞相的裤子给扒下来。
嘴唇和裤带之间,总还是有些距离在阻碍着。
于是,金阙离皱着眉头将丞相的腿又掰开了些,然后又从床边往前挪了挪。
这下子,距离就小很多了。
但是里衣却还总是挡在亵裤前面,让他很难操作。
于是,金阙离只能先伸出舌头来,试图把挡在亵裤前的里衣先给弄上去。然后再咬着裤带边缘,将亵裤给脱下来!
湿湿润润的感觉,隔着布料传了过来。
一开始,那条舌头还只是在他的腹部作乱。可是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向下了……
绵软痒麻的感觉,让秦宿昔整张脸都红透了!
直到身下某个物件,都快要被这货舔的开始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这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虽然是抗拒的,可身上却总也使不上力气。到最后,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甚至都有躺平了不想动弹的趋势。
朦胧中,秦宿昔只感觉自己眼前好像起了一层淡粉色雾。就连脸上的温度,也有些高的吓人。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少部分还算清醒的意识,一直在反复告诉他:把这个狗东西推开,就现在!
但是……好舒服啊。
像是注意到,只要自己舔到某处时,丞相就不会挣扎了一样。
于是,金阙离逐渐松开了摁着秦宿昔脚腕的双手,开始专心致志的‘伺候’他。
没过多久,金阙离就感觉到自己嘴边的布料忽然间又湿润了不少。而且丞相裤子里原本鼓着的东西,也逐渐‘消肿’了下去。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秦宿昔,又问了一边道:“丞相,现在我可以脱你裤子看看了吗?”
秦宿昔:……
床上,还在瘫软状态下的某人,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喘息着休息一下。而他现在,最不想搭理的就是金阙离这个罪魁祸首。
毕竟有些事情真的是做的时候不觉得,等做完了以后才会发现……真的好丢人啊!
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不干净了。
不对,现在他还是干净的,脏的只是亵裤而已。
不过再过上一会儿,那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这货已经跃跃欲试地,将手伸到他裤腰上了啊!要是再不出声,估计他真会把自己裤子给扒下来!
于是,他这才用剩余的力气睁开眼睛,瞪着金阙离有气无力道:“你要是敢扒我裤子,那我明天就出宫去,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
顿时,金阙离一下子就蔫儿了,还放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快速收了回来。
脑子里,又开始反复播放着今日金阙颜在牢中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你要是把我杀了,就不怕秦宿昔想不开跟着我一起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