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顾不得再去管自己那根,还在燃烧着的欲望了。
金阙离当即便快速将那东西给抽了出来,而摩擦的快感和通道里肿胀的疼痛,逼得秦宿昔又一次发出了那种可耻的呻吟声。
但是很快,那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对方又一次紧咬着嘴唇,将所有破碎的声音都咽回到了喉咙里,不愿意再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金阙离有些愠怒地捏着他的脸颊,让他不能够再虐待自己。后来干脆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难受道:“若是要咬就咬我,别这么虐待自己。”
然而,对方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默默转开了头,就算是看着远处发呆,也不愿意和他多说一个字。
最终,金阙离只能颓然地拉耸下头颅,爬起身来来低声道:“昨夜……是我太过了。对不起,我这便去给你找太医来。”
说着,他快速往身上披了件衣物,便要朝着门边走过去找人。
“站住。”
当他在靠近门时,秦宿昔才愿意转过头来,苍白着一张脸看着他问道:“你就打算,让我以这种姿态去见人吗?”
这样浑身上下都是痕迹的样子,别说是见多识广的太医了。此时就算是一个普通人见了,都能猜得出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金阙离浑然愣在了原地。
他愧疚地低下头,小声征询对方的意见道:“那……我先让人送水进来,帮你清理一下身子?”
见丞相沉默着没有出声,他这才帮秦宿昔拉紧了床上的帘子,然后唤人送水进来。
可当宫人将热水抬进来后,对方却又变了卦。
不论金阙离怎么劝,他都只是油盐不进地拽紧了棉被,不让人拉开。
只冷着声音,固执道:“我不用你,你滚开。”
“秦宿昔……”
对于他这种毫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金阙离也是有些恼了。
他皱紧了眉头微怒道:“你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能不能就先别再同我闹了?”
可对方却只是冷笑了一下,冷冰冰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问道:“那敢问我如今沦落到这幅田地,又是拜谁所赐的?”
顿时,金阙离便呆愣在了原地,哑口无言。
他没办法说服丞相接受自己去帮他,更不敢再去强硬的拖拽对方,生怕自己又让对方受了伤。
最终,他只能垂下头来妥协道:“好……”
“那你自己小心些。”
“我去太医院问太医拿些药来,放心,不会让别人知道了去的……”
说罢,金阙离便转身出了门。
随着关门声传入耳边,秦宿昔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才挣扎着坐起来。努力从床边下来,忍着下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一摇一晃扶着周围所有一切能支撑住他重量的东西,一点儿、一点儿朝着木桶边挪过去。
可木桶的高度,对如今的他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困难了。
但一想到要让昨夜那个不顾他求饶,便一直强要着他的滚蛋来帮他,那他倒是宁愿自己痛些。
想到此处,秦宿昔这才皱着眉头,咬牙忍住疼痛往木桶内尽力跨坐进去。
虽然最后还是成功坐进了木桶里,可当热水包裹住他整个人,同时也钻进那处因为撕扯而给他带来疼痛的地方时。还是让他眼泪承受不住的,从眼尾处溢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委屈。
再加上因为发热而导致的头晕眼花,让秦宿昔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清理自己身体里的那些痕迹。
他在桶中抱着膝盖,看着那些升腾而起的水汽,一不留神竟哭了出来。
而且,还越哭越厉害。到最后,甚至已经哭到快要窒息般地靠在浴桶边,通红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金阙离再回来时,却见他满心满眼惦记着的那人,正静悄悄靠在浴桶边红着眼睡着了。哪怕是在梦里,他的眼泪也都不曾停过。
可浴桶中的热水,早便凉了。
他想也不用想的,便知道这人不会好好去给自己清理身体里的那些东西。
而金阙离也是才从太医口中得知,原来那些东西,是不能长时间停留在身体里的。而他竟然只因为一时的精虫上脑,不但没有帮丞相做清理,甚至还在结束后赖在丞相身体里不出来,将那些东西堵了整整一夜!
再加上对方是初次承欢,而自己又毫不节制的一直对他用强,怎么可能不生病?
看着浴桶里,秦宿昔原本雪白色皮肤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金阙离忍不住朝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随后,他才沉默着又让人准备了一桶热水放在门口,然后亲自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