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有些迷糊。
顶着头顶睡得竖起来的几根头发问道:“哥，怎么了。”
江野红着脸，拍拍他的手，催促道:“你快放手！”
程伊川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迅速清醒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面上还是装作没睡醒，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下/身蹭了蹭。
他撒娇道:“哥，让我抱一抱嘛。”
江野仰着脖子:“你怎么还越抱越紧了，来劲了是吧，嗯？”
他把手往下一伸，握住程伊川的东西，程伊川在他耳边闷哼一声，哼哼唧唧的，一点也不见外，道:“哥，你轻点。”
江野:“……”是在下输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仿佛快要滴血，想松开手，程伊川察觉到他的意图，拉住他的手不放，喜欢的人握住自己，他又忍不住咬着唇喘了口耑。
江野忍不住侧开头，偏偏这样也只是饮鸩止渴，根本拉不出真正的距离。
有时候他听得紧张了些，程伊川就会带着哭音让他轻一点，江野连吐槽他这么脆的想法都没有，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野沉默地洗着手，面上有一丝丝疲惫。
程伊川从他身后抱过来，眼尾还有些潮红，江野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不就是做了c梦身体太激动的样子嘛，他为什么不当时就溜出去。
江野吃早餐的时候，右手拿勺子，发现有点手抖。
又是一阵沉默。
程伊川仿佛一点也没受到影响，面不改色地和他说话，给他盛粥，看到他手抖，还充满期待地建议道:“哥，要我喂你吗？”
“毕竟哥哥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程伊川想起来这个早晨发生的事情，笑得眉眼弯弯，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喜悦。
江野差点以为是自己太大题小做了。
不就是帮了一下忙吗，虽然不是自愿的。
不就是被借用了一下手吗，虽然也不是自愿的。
见他还没回过神，程伊川抿唇腼腆地笑了笑，心里满意极了，一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想了想，干脆把这个多余的勺子放一边，拿起自己的勺子喂江野。
江野机械地吞咽着，直到和程伊川一起到剧组了，才回过神。
徐春看见他，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昨晚你很快就喝醉了，没想到你这么容易醉……”
“喝不了多少你就说嘛，我们又不是那种喜欢灌酒的人……你还没回过神啊，头疼吗现在？”
江野挥挥手，“不疼不疼，晚上睡一觉就全好了。”
徐春还是从身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罐蜂蜜。
“今天你多喝点这个化的水，对身体有好处。”
江野感谢一笑，也不推辞，接过来。
他突然想起昨晚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徐导，那个诸总是不是说要撤资来着？我好像跟你说了要追投是吧。”
徐春扬眉，余光看见场内走镜头的程伊川，默默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已经有来投资的人了，让你一个人投双份的也不好。”
“实在是有闲钱，咱们下回再合作啊，就是你到时候可千万别拒绝我。”
江野笑了:“当然不会。”
徐春拍的电影，就没有赚不了钱的，可能也只有某些人才会放弃这种机会。
说起诸总，徐春脸上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跟他说道:“你听说了吗，昨晚有人不小心喝到了自己加了料的酒水，把自己衣服扒了跑出去，好多人都吓坏了。”
江野:“还有这种事？谁啊。”
徐春莞尔，“就是诸总。”
“他？”江野难得惊讶了一下，又没这么惊讶，毕竟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他自己带了这种东西，怎么会自己误喝。
徐春:“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听别人说的这个事，酒店的人没认出他是谁，报了警，我们出门正好赶上他被带上警车。”
“这人还叫嚣着是有人害他。”
江野面露鄙夷，“被害妄想症吧，谁这么有闲心去害他。”
徐春:“就算是，那肯定也是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做人啊，有时候还是低调点好。”
江野点头，深以为然。
这个时候，他赞同徐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件事会扯到自己身上来。
直到他坐下没多久，接到警局的电话，那边说明情况，说道:
“江先生，我们需要您配合一下调查。”
江野虽然有些懵逼，还是赶过去了。
一进去，就听见一声仿若猪叫的呻口今。
诸总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是凌乱，眼下青黑一片，自从昨晚发生那种事，他被送去医院洗胃，随后又被带到警局，一夜都没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