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_作者:YTT桃桃(978)

2020-11-06 YTT桃桃

宋福生肩膀搭着毛巾来了,一个个都瞅啥呢?

侧过头一看,第一反应是拧眉,陆畔你咋在屎窝子这里,不应该呀。

老宋这人很实际的,画作再郁郁葱葱坐在这里也闻不到清香,闻的都是屎臭味不是?

而陆畔在宋福生出现那一瞬也终于动了。

之前,他一直坐在舍号里打坐来着。

不是要练武功,是腿麻了,睡的还有点懵,想静静。

然后谢文宇就开始了他的羡慕之路,在心里给自个莫名出了一题目,题目是:假如,我也有个这样的岳父。

谢文宇看到陆畔出棚子正要寻帕子,就那种如厕完会用到的帕子,宋福生像能猜到似的,嗖了下从腰间抽出纸递过去。

谢文宇看到那未来有可能会成为翁婿的俩人,一起蹲坑,蹲坑完一起洗脸。

珉瑞才回来,实在是糟糕,脖子上有黑泥,他看到宋福生比了比自己的脖子提示让擦一擦,珉瑞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宋福生拿着毛巾就要上手。

那对儿将来的翁婿又一起洗牙,洗牙时还你瞅我我瞅你,不让说话,就用眉目传情。

最让小谢感觉很温情的一幕是,宋福生匆匆去,匆匆回,引得很多衙役和他们这些考子也纳闷看过去。

只看,宋福生在珉瑞棚子前,不知在干啥呢,一动晃动手,好像是在撒什么东西,撒完周围飘香,很香。

小谢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在全心全意照顾未来女婿,以确保珉瑞别被那些臭气影响到。

而福生是撒完香水就走,表情很从容。

心想:我洒洒水,我看谁敢管我?咱可没与陆畔讲话,让你们找茬都找不到。

他将闺女给带的香水全用了,就忘了,他闺女还指望空间给变回来呢。

当然了,过后女儿要是埋怨,福生也定不会在意。

在他看来:香水不当吃不当喝的,用没就用没,还能比消炎药珍贵?第一天上午,宋福生考的极好。

答卷时,有时答着答着都和舍号前的衙役对视:你可要守好我哇,勿要让旁人抄我的。我这么有才,都被自个的文学造诣吓着了,咋看啥都会?

陆畔是……

看守陆畔的专员衙役:“啊,啊啊啊欠!”哎呦俺的娘呀,揉揉鼻子,想弄条面巾围上。

陆畔认为,宋叔挥一挥衣袖没带走的这些香味,就是打入他内部的敌人。

他用绢帕捂着鼻子答题,很是费劲的还要单手研墨:

太香了,他有点不适应。

更不适应的是,长这么大,从来也没长时间的守在屎坑旁边。

这味道是真熏人,再加上那香味一混,熏的人脑瓜仁疼,比血味难闻多了。

总之,陆畔答题略有分心,心里总是在琢磨着:回头应该向皇上和祖父提议,茅房和考棚离的太近,这样真的不合理。

晌午,到了该统一吃饭上厕所的时辰,每位考生都先将试卷小心翼翼放在卷带里,背在胸前。

这才能被准予分次分批的排号去打煮饭的水,喝的水,上厕所。

也就是说,宋福生想单独给陆畔一些吃喝之类的,自从试卷发下来后,完全不可行。

突然发现他俩人遇不上了,分次分批的原因,想像今早一样一起蹲茅坑刷牙洗脸,不成了,只能在路过陆畔考棚前俩人对视一眼。

不过,宋福生上厕所回去时,路过陆畔的舍号,有见到那小子在午休,竟然在旁人忙着吃饭时他睡觉。

也不知那小子吃没吃饭。

而睡醒后的陆畔,下笔如有神,明显比上午有精气神多了。

直到三日后,三天一场,共考九天三场。将第一场的试卷收上去、第二场的试卷还未发时,宋福生和陆畔才又肩并肩站在一起。

宋福生面对比他还高大半头的陆畔,眼神闪烁了下。

陆畔点了下头,意思是:放心,还有许多吃的,姐姐给带的肉脯类还没动。

宋福生又挑了下眉眨眼。

陆畔再次点了下头:放心,叔,夜间休息的也不错。

宋福生拍了拍自己的脸盆,陆畔立马就默默跟上。

宋福生脸盆里是热水,他在考棚里用小炉子特意烧的,正将一半热水倒进陆畔装有凉水的盆里,倒完后将小木盒放在井边石坛上。

陆畔先瞅了眼大半盆水:晌午不需要洗脸,洗脸也不需要用热水,叔刻意给他倒这么多热水,应是想让他沐发。

伸出手,陆畔就去摸宋福生假装不经意间放在井坛边的皂盒,才打开盒子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微不可及地嗅了下鼻子,恩,是沐发的。

宋福生眼里含笑,主要是笑,你看,这小子假如在他旁边舍号,他俩真的能打小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