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将她手压过头顶,身下用力一挺,“……那这样呢?”
她被他顶到整个身体往床头挪去,两腿张开,身体从里被撑开到极限,从内到外,连带臀骨都是一阵压迫感。
一阵眩晕过后,她闭了闭眼,冷汗从头顶涔出来。
不敢睁眼,只怕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全幅骨骼已经被他顶到散架。
他指腹安抚似的轻揉她大腿内侧肌肉,柔声说:“放松一点。”
“……我已经放松了。”
谢择益低声笑了,说,“你这样我进不去。”
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弯腰来看:“不是、不是已经都进来了?”
她刚瞥见一点,立刻被他捂着眼睛摁回去躺好。
还差得远。
她发出一声感慨人体构造良莠不齐的复杂而奇妙哀嚎。
他俯下来撑在她耳侧替她理了理脸上乱发,在额角上一吻,像哄小孩入睡似的轻声安慰:“还差一点点才到哪里。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她脸红透到耳根,却又无处可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长出第三只手,立刻将他那张嘴拿胶布贴牢。
趁她走神时,谢择益她因紧张而紧绷的腿侧手上微微用力,往深处一顶,不多不少——
她轻轻“呜”一声。
带着哭腔的,痛楚而愉悦的细弱嘤咛。
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将眼睫也垂下来,怕给他看见自己这一刻的眼神。
谢择益滚烫掌心顺着她大腿外侧曲线滑下去,褪下她右脚上悬挂着的透明黑色短丝袜,握住她脚掌,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叫她放松;扶着右脚,将她右腿膝弯紧贴在自己胯上。
缓缓吐了口气,轻声说,“另一条腿也挂上来。”
她乖乖照做,将自己挂在他胯际,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谢择益无比耐心的问道,“想说什么?”
仿佛死囚即将行大刑,而判官决定给予他最后的温柔,“还有什么梦想,一并说了吧。”
她转开脸,轻声说,“轻、轻一点。”
谢择益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轻一点?”
可是下一刻,却挺腰,朝那一点细嫩褶皱重重顶过去。
屋里响起一声无比委屈又娇媚的呻吟。
她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睫毛耷拉下来,羞耻到眼眶发红。谢择益埋头吻了吻她脸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轻一点怎么会舒服呢?”
他周身只余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将她无处可藏的光裸躯体压在被子里。她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部分在她体内小幅抽动。可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结合处更紧密无间的绞合在一起。
他身体也很烫,薄汗穿透衣服,带着谢择益独有的气息。她想替他脱掉衣服拥抱他,和他肌肤贴着肌肤,可是她双手被他缚着压在床头无法动弹,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甚至想不起那致使他在甬道里的顶撞一次比一次顺利的巴氏腺液究竟是由子宫内膜分泌,还是仅仅只是黏膜渗出液。此刻她整个人被他压着身体顶到眼神涣散,仿佛承受着什么痛楚,眉头紧锁,胸口起伏着,在他抽出时趁机小口呼吸,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溢出。
他贴近来,吻了吻她耳垂,低声询问:“还是想要轻一点?”
她趁机大口喘息。
谢择益腰际动作停下,“嗯?”
双手绕在头顶动弹不得。她刚张嘴,他俯撑着,在她体内的部位带着恶意的碾磨过那一点。
谢择益胯部的小幅的动,每一次,都伴随着她嘤咛与身体的弹动。他低笑,“这样够不够轻?”
她微微难耐的仰起头看着他,胸口起伏,双目失焦,脸颊湿透仿佛大哭过后。
“别哭,”谢择益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吻了吻她眼角,深长呼吸过后,俯身跪在她腿之间,扶着她的腰强横的朝她身体里撞去,不加克制的,不遗余力的,一下,一下,一下的顶上去。
每一次都是同一点,每一次都正中十环。
谢择益解开因她挣扎将她勒红的金色锁链,将她双手放开。快感逐次递增,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动,胡乱攥紧床单,“啊”的喘息出来,带着细弱气声。
谢择益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牙齿轻咬她耳廓,轻声问:“要不要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