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哪都不去。”
“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不要命了?”
“我上去才是不要命吧?”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接错儿?”
“我错了,你们现在可以放弃他了。”江慎说的毫无感情,好像,闻错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闻错很想你。”
“哦。”江慎冷漠的应了一声,朱雀再想说什么,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两人眸子一蹙,同时闪身躲了起来。
粟乐一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夏礼没有发现。
他感受到了江慎的灵力,在进去的那一刻,他就拉住了夏礼,“夏礼哥哥,咱们再出去走走呗?”
“改天吧,这外面这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等明天我带你下山买两件厚点的御寒衣物。”
“那我想喝茶,你能帮我泡点茶吗?”
“好。”
夏礼出去后不久,江慎和朱雀就走了出来,江慎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夏礼就去而复返了,夏礼看着江慎,一把将粟乐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我就知道是你,这是谁?你在给谁传消息?”
江慎没和他说话,只是转身对朱雀说了一句,“你回去吧。”
“江慎!”夏礼摁着江慎,一拳揍了下去,粟乐没想到江慎会动手,连忙跑过去拉架,夏礼看了眼粟乐,“你让开!他才是那个让你死了这么多年的人!”
粟乐知道夏礼一直介意这件事,“不是他!”
江慎被打了两拳都没有还手,他看了眼想帮忙的朱雀,朱雀想着自己在呆在这里,就是一个麻烦,转身走了。
夏礼疯了一样的跟江慎打在一起,直到粟乐蛮横的将两个人拉开,两个人才分开,双方眼睛都打的血红的。
“江慎,你先去休息吧。”粟乐将江慎给扶了起来,看着两个人身上的血迹,一肚子的火也不知道冲谁发。
“嗯。”江慎脸上都是伤,青青紫紫的,打得时候也没怎么还手,任由夏礼发泄。
江慎走后,夏礼也跟着出去了。
“你去哪?”
“外面,有事叫我。”夏礼脸色也不好,无论他和江慎发生了什么,粟乐都会站在江慎那一边。
“傻子,我是想你以后少一点后悔。”粟乐无可奈何的看着夏礼的背影呢喃。
夏礼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在地上,看着那上面的血迹,他都觉得恶心,随后,一拳打在了山上的岩石上。
所有的不甘和愤恨都发泄了出来,血迹顺着手,流到地上,只看见,一阵光之后,原本挡住他们去路的阵,消失了。
他伸手,再没有任何阻拦。
他刚才……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吗?
狐隐一个午觉都没有睡安稳,外面就传来了顾沉阳的拍门声,“狐隐,你干嘛把阵关了?你要死啊!”
狐隐打开门,很诧异“我没有关。”
“那些人都上来了,难道是攻破了阵了?你不是说,没人可以破吗?”
狐隐没有说话,御剑站高了一些,这不是被攻破了,而是……被人关了。
“是被人关了。”
“你有病啊!”顾沉阳骂道。
“不是我关的。”
“你不是说,除了你的血,没人能关吗?!”
“还有一个人。”
闻错知道,但没说。朱雀和顾沉阳同时问道,“谁?”
“狐七。”朱雀看着闻错,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闻错问,“怎么了?”
“没事。”他想着,不论江慎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必要去跟闻错说,免得闻错糟心。
“下山了?”
朱雀:“……”
“知道了。”闻错淡淡道。
“我这都还没说,你就知道了?”
能不知道么,朱雀下山肯定是去找江慎了,找江慎是为了什么他也知道,如果是朱雀认为值得开心的消息,朱雀肯定是会对他说的,不会像现在这样,藏着掖着。
狐隐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看着山下,他并不担心这些人冲上来,他们狐族虽然不似女娲族那么让世人尊敬,但是,也不会沦落到被这些修真人士给欺负。
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感应到狐七出来了。
狐七出来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很好的事,他感应到那天,巴不得与天同乐。
但是,于这个世界来说,并不是。
因为他只有一直呆在凤世剑里面,才能一直压制住伺应的神魂。
族中的几个长老看着都快兵临城下了,依然没有动作的家主,纷纷来到了狐隐的面前,“家主,既然您选择了庇佑他人,我们无话可说,但是,在庇佑他人之前,应该做的是先把我们的家人护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