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邗嗤笑：“你的试探就是询问？”
云昭：“……”
果然之前的恩爱都是假的！
这才是顾邗的真面目！
能量补充完毕后两人连夜穿到第一城，在夜色深沉之中抵达了第一城研究院。
拒绝了其他研究员的帮助，顾邗带着他踏入最内侧研究室。
随着房门砰的关闭，研究室冰冷而严肃的气氛让云昭一下紧张起来。
“现在怎么弄，抽血还是全身检查？”
那慷慨就义的模样仿佛上战场，顾邗满头黑线，将一抬机器开启：“什么都不需要，躺在那里睡几分钟。”
云昭惊讶：“这能有用？”
边说边躺下，带着对顾邗的深刻怀疑：“这机器是你最近研发出来的吗，有用吗？”
话没说完，就听滴的一声。
顾邗眯眼：“可以闭嘴了！”
他走过来按住云昭左手，将机器在那里仔细扫过，果然又是滴的一声。
云昭惊愕：“找到了？！”这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
顾邗无语：“你知道这台机器花了我多少工夫吗？”既要不影响这小混蛋本身，又不能刺激系统，回到这边这么久，才勉强做出了这台机器。
不过，顾邗眯眼：“的确很顺利。”他原本还做了数个准备却没想到都没用上。
顾邗若有所思：“或许你有一点说的没错，它的确只剩下最基本的能力。”所以进入云昭体内后根本不能再动弹，甚至对外界的试探毫无抵御能力。
云昭将自己的左手翻来覆去的看，惊讶：“它就在这里，我们现在怎么做？”
顾邗毫不犹豫：“当然是取出来再说！”
几分钟后，一块不过三分之一米粒大小的薄金属片出现在桌子上。
顾邗小心处理好云昭伤势后才拿起它仔细检查，但各种设备却什么都没能试探出来。
云昭惊讶：“这太神奇了，制造它的文明该有多发达？现在怎么办？”
取是取消了，但他居然还能沟通系统询问是否穿越。
却听顾邗突然道：“你只剩下最基本的机械功能？”
云昭错愕：“你在和它说话？”
顾邗无声睨他一眼，云昭默默闭嘴。
行吧，你大佬你厉害！
但这真的是个傻瓜系统啊。
云昭炯炯有神看顾邗冲他左手说话，场面滑稽又可笑，让他有种蠢蠢欲动想录下来的冲动。
但顾邗却淡定自若：“制造你的文明想必很发达，你真的没留下智能？你选择云昭是为什么，穿越两个世界对你有什么好处？”
研究室内安静无声，眼看大佬说了一遍又一遍还没反应。
云昭轻咳一声给顾邗台阶下：“它真的就是个傻瓜系统。”
顾邗突地话风一转：“云昭等级越高给你的能量是不是越充足，我等级更高，对你的恢复是不是更有帮助？”
云昭：“……”
你这就不对了啊，居然挖我墙角。
正要挽起袖子分辨一番，一个熟悉的冰冷声音突然响起：“滴，是的。”
云昭动作一顿，顾邗竟然猜对了？！
这个傻瓜系统居然并不傻瓜？！
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云昭满脸风中凌乱，咬牙：“它真的想跳槽！”
顾邗：“……”
冷静片刻他再次询问，从依旧机械僵硬的回答中得到可以解除绑定并不需要一直待在人体内后。
顾邗迅速将系统与云昭的绑定解除。
将系统放进临时改造的通讯器，系统滴一声，机械依旧：“能量不足，请宿主重新绑定。”
数次机械声音后顾邗终于确定云昭之前问的情况应该是真的。
这个系统主体早就失去了高智能系统该有的智慧与人性化，只剩下最机械的硬盘与出厂化应答。
比如云昭以前询问于是得到了回答，他刚才说的话同样触到了系统的能量所需所以得到了答复。
在智能化上小傻恐怕能超过它几条街。
放下心来，顾邗冲云昭招手。
几分钟后云昭胳膊上多了个新鲜出炉的新款腕带通讯器，可以当手表使用的那种。
云昭得意得哈哈大笑，冲手表咬牙：“让你想跳槽，不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得亏这系统毫无智能化，否则恐怕会恨不得跳起来大骂两人骗子！
云昭抱住顾邗热情亲了一下：“你怎么猜到它之前骗我的？”
“不是骗你，而是你问的问题没触到它回答权限。”顾邗叮嘱：“总之现在就这么戴着。”
云昭喜滋滋，忙不迭点头：“好的，保证戴好。”比起莫名物出现在体内，现在这个系统明显让人更放心。
顾邗淡声道：“它应该是通过你穿越时送进去的能量源充能，丧尸病毒也属于其中之一。”只可惜系统只能通过云昭吸收病毒，并非是让病毒彻底消失，否则到时可以解决一大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