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郑颂贤见到后,立刻捂住了眼睛,“冯老五,你们欺人太甚!要老子贬妻为妾,还让老子当活王八!”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
冯五郎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拉开马大哈,只见冯四姑娘衣衫不整,大半身子都暴露在外面!
再见马大哈,双眼通红,裤子都掉了,看这样子估摸着是成事了。
冯五郎顾不得先生气,立刻脱掉自己的外衫盖住了冯四姑娘。
然后,他一脚踹向马大哈,“你个畜生,你是不是想死!”
马大哈被踢醒了,抱着冯五郎的脚,“表哥,表哥,我是真心喜欢表姐的。表姐她,表姐她也是喜欢我的。”
冯五郎气得又给了他一脚,“放你娘的屁!”
马大哈只比冯五郎小了两个月,力气却比冯五郎大,一把抱住他的脚,“表哥,表哥,我真心喜欢表姐的。表姐不能进宫,郑三郎又不是什么好人。我真心喜欢表姐,咱们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
冯五郎又要踢他,却被他死死保住了脚,只能甩了他一个耳光,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你个黑心烂肺的混账东西,你等着我爹把你活刮了!”
马大哈却忽然嘿嘿笑了,“表哥,不会的,表姐已经是我的人了,姑父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表哥,表哥,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多好。”
冯五郎正被一家人三个字说懵了,那边,冯四姑娘忽然一声长啸,然后操起旁边的茶壶,狠狠砸向马大哈的脑袋!马大哈任凭冯四姑娘把茶壶砸在他头上, 连躲都没躲。
瞬间,马大哈的头上血流如注,他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血, 对冯四姑娘说道,“表姐,你放心, 我会对你好的!”
冯四姑娘双眼通红, 砸了茶壶她还不满意, 又拿旁边的小凳子去砸他,还是冯五郎拉住了她,“姐姐,你要打死他不成?”
冯四姑娘怒吼,“我就要打死这个畜生!”
冯五郎嘴巴动了动, 没敢说打死他你就要守寡了。
冯四姑娘的丫头本来去倒茶, 回来后见门插上了, 以为郑三郎和姑娘在里面,她就安静地守在外头。谁知道后面郑颂贤却和冯五郎一起来了,等门被踢开,这丫头立刻傻了,现在还呆呆地坐在地上。
姑娘被马公子剥了个精光, 一看那样子,就是破了身了。等回去了,姨娘肯定会打死她的。
但这会子没人顾得上她了, 冯四姑娘趴在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她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疼痛, 那疼痛清楚地告诉她, 她的清白没了。
而且, 刚才她被马大哈欺负的样子, 还被郑三郎看见了。他看见了她最不堪的一面,冯四姑娘顿时羞愤欲死。
冯四姑娘越哭越伤心,那头,马大哈头上流血流多了,忽然倒在了地上。
冯五郎吓了一跳,他心里衡量了片刻,一边让人去叫大夫来给马大哈治伤,一边让丫头把冯四姑娘带回去了。
冯四姑娘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像个木偶一样躺到了床上,然后就不起来了。
丫头战战兢兢地去叫了段姨娘来,段姨娘奇怪,等丫头哆嗦着说了事情,段姨娘兜头抽了她两个嘴巴子。
段姨娘见女儿面如死灰,掀开她的裙子往下一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女儿被外甥害了。
段姨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老天爷啊,这还让我怎么活啊。我的姑娘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本来可以嫁入侯门,万般无奈要屈就小官之子也就罢了,如今却被猪拱了啊!”
别看段姨娘拉扯娘家,但她心里清楚,妹妹家里屁都没有,一家子都靠着她呢。外甥读书不成,做生意也不会,就是个傻大个子。
段姨娘知道这些,她妹妹段氏就更清楚了。
马大哈得了庞世渊的指点,回去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娘段氏。
段氏刚开始有些害怕,她姐姐多厉害,要是知道她们母子图谋她的女儿,非杀了她不可。
可这诱惑又太大了,若是能成,儿子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她也成了冯家的正经亲家,不再是姨娘的妹妹,出入也能走大门。
段氏左思右想,横下心问马大哈,“儿子,你怕挨打吗?”
马大哈在地上搓搓脚,“娘,挨打谁不怕呢,但要是能得到表姐,挨两顿打我不怕。”
段氏在屋里踱步了半天,趴在马大哈耳朵边说了许多悄悄话,听的马大哈双脸通红。
段氏教的可不是庞世渊那种和姑娘亲亲我我,她教的都是正经的夫妻之事,冯四姑娘要是肯从,自然最好,要是不从,就直接来硬的。
马大哈点着头答应了,但他毕竟是个少年郎,头一回摸女人,又是自己喜欢的表姐,不想只用强,故而刚开始就按照庞世渊教他的法子,对冯四姑娘极其温柔。可庞世渊故意骗他,让他以为冯四姑娘的挣扎是害羞,故而一直不肯放开她。也就到了后面,他酒劲上来了,才顾不得许多,硬挺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