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很自由啊。”对此,秋杳一脸不解地看着闻执,似是不太明白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闻执:……!
这踏马是个憨的?
闻执就很气!
气到肝疼的闻执表示,我不想说话了!
这个恩不报也罢,你爱咋地咋地吧!
闻执不想说话,扭过头去不理人。
南子恒一看这货狗脾气发作了,暗自咬了咬牙,无奈之下还得站出来打圆场。
“打扰卫妈妈了,这边没事儿不用卫妈妈帮着忙了。”南子恒温和一笑,君子如玉。
南子恒如今是水凝轩的贵客,卫妈妈可不好得罪,所以一听他这样说,卫妈妈忙笑着应道:“哪里,哪里,我这便出去了。”
卫妈妈巴不得现在就离开呢,一听南子恒出声了,应下几声之后,便带着秋杳出去了。
看着秋杳离开的背影,闻执更气了,牙齿咬得咔咔响。
这一出水仙表示自己也是看不懂了。
所以,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贵公子替自己赎身呢?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水仙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时间久了,看的也通透了,自然是知道,这些贵公子的爱意可是不长久,指望他们可指望不上,还不如趁着年轻多攒点钱,以后自己养老更靠谱。秋杳大约知道闻执是想报恩的意思,但是原主确实没有卖身给卫妈妈。
再加上,那天的事情,秋杳也不想声张,索性就不承认。
“胭脂,这样的贵公子家世都不简单,家里的后院更是水深的很,一旦他们的爱意没了,你在那里便是水深火热的日子。”生怕秋杳想不开,回去的路上,卫妈妈还在提点秋杳。
“我知道了卫姨。”秋杳乖巧的应下了,而且一副虚心听说教的模样。
对此,卫妈妈十分满意。
很快楼里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卫妈妈去忙,让秋杳先回去休息,卫妈妈便转身过去忙了。
而秋杳则是回去接着看书。
夜渐渐深了,便是风月场所里也慢慢安静下来。
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留宿了。
南子恒自然不会留宿在这里,他只是喜欢听琴罢了,而且为了应付京城来人做的假像。
闻执原本就是个陪客,更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留宿。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闻执还是臭着一张脸。
见此南子恒颇为无奈。
南子恒并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只当是闻执一时兴起,真看上个丑丫头。
“我刚才有意套了一下水仙姑娘的话,听她那意思,那位胭脂姑娘,还真是那老鸨的义女,据说是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虽然说是楼里打杂的,但是却并不舍得真使唤人,你要不换个人喜欢?”南子恒生怕闻执一言不合再冲动做出了其它的事情,所以好言相劝。
听南子恒这样说,闻执冷哼一声。
只是考虑到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他和裴远那么亲近,自己这样也不算是太好看,想了想之后,这才沉声说道:“嗯。”
原本是想报恩的,但是看秋杳那样子,明显是不愿意离开水凝轩的。
而且那个水仙姑娘也说了,确实是义女,看来老鸨没说谎。
所以,这个恩要怎么报呢?
闻执有些头疼,不报恩吧,又怕之后秋杳再挟恩以报,图谋什么。
可是报吧,秋杳又不需要。
一向自诩把人心琢磨的很透的闻执,这个时候也看不太明白秋杳的心思了。
秋杳的心思是什么?
赶紧把水凝轩的新模式搞起来!
如今白天的时候,水凝轩的姑娘们也不全天都在睡觉了,而是开始学习。
烘焙,跳舞,唱歌,话本,甚至是各种乐器。
秋杳就是个楼里打杂姑娘,除了烘焙,这个是用了梦里的说辞,剩下的并不会。
不过,懂的师傅多,拿钱就能找到。
秋杳时不时的会在旁边给一些点子,比如说是,歌曲也不一定要现编,而是可以将古诗词谱上曲子,然后试着看看可不可以。
乐师觉得秋杳这个提议不错,然后他们就开始尝试了。
这个学习的过程,其实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但看姑娘们上不上心。
姑娘们上心吗?
当然!
因为卫妈妈那边设置了奖励的机制。
每次公演之后评选出来的第一名,称为花魁一号,花魁一号的带队小组长,在下次公演到来之前的时间里,帮楼里赚回来的钱,在自己原本分成的基础上,再提高一成半。
第一名小队里的成员,则提高一成。
花魁第二名的带队小队长,抽成在原本的基础上,提升一成,队员提升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