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杀了我吧!再问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一旁的狱卒见她竟然还有劲吐江戈,连忙冲上去就是狠狠地一脚。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这一脚这是真不轻,柳儿直直就被踢到了一旁的实木柱子上!
顿时,就溅了满头满脸的血!
柳儿像厉鬼一般,慢慢爬了起来。
冲着江戈道:“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你以为你已经万无一失了?我告诉你……你已经没有几天活路可走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几天是不是不太平?”
闻言。江戈皱了眉。
是了,从被追杀,到有人给自己下药,之后元木城又出了那么多奸细……
还害了蓁蓁中毒。
来之前秦府的管家向自己说明了,这个柳儿已经买进来了很长时间了。跟了秦瑞儿已经有两年多。
这两年多的时间竟然都没有被发现!
江戈眯了一双狭长的眼。
这条线,布置得挺久了啊……
三年前,正是江戈被江帝收权的第一年,也是他部署的开始。
……
……
江戈从天牢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睡得一脸香甜的林蓁蓁。
这妖精就是生着病也不安稳,酥肩半露着,看得人心火直旺。也不知道这样好的一张皮相是怎么生的。林胜也不知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好看的闺女来。
雪芽见他来了,微微行了个军礼,然后悄悄地就退下了。
江戈接过雪芽手里的扇子,自己给睡得正熟的林蓁蓁打起扇子来。那动作流利熟练的简直不像第一次干这事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要是有心,什么事儿都是能做好的。
他又转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碗,见她将药喝了个干净,才放下心来。看着她红润起来的脸色,江戈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下来。
只是还是后怕得紧。
林蓁蓁在梦里只觉得胸口闷的不行,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腰身。一掀开眼皮,看到了江戈半眯着眼睛躺在自个儿的怀里。
话说林蓁蓁的怀里,那可相当于是一个天然的鹅毛枕头。
又软又大,可谓是人间极品啊人间极品。林蓁蓁醒来,愣愣地低头瞅去,看到自己珍爱的一对宝贝被江戈的头压得变了形,一个不爽,就伸出纤纤玉指将他戳醒了。
“王爷这是干嘛呢?蓁蓁被你压的要喘不过气了。”
“躲什么,爷疼你呢。”江戈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非常不满地又将她搂回来。
这回却是将她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当爷被你憋得不难受啊?”这不要脸的话一出,林蓁蓁翻了个白眼,都懒的搭理他了。
见她不说话,江戈又去摸她。两人闹着玩似的,你来我往的,差点擦枪走火。
“喂,这都晚上了。我要吃饭,饿了。”
林蓁蓁不再跟他逗,正儿八斤地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满地扒拉掉江戈的手掌。
“你那毒没排完呢,不仅今天不能吃,明儿一整天都不能吃饭。”江戈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支着胳膊看着她。
林蓁蓁饿的心烦,又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看了看屋子,道:“咱们是不是要回西厢房去比较好啊,这是瑞儿的地儿。现在我已经醒了,我们不好喧宾夺主罢?”
江戈心想这整个将军府都是小爷他的,后来送给秦晟那个呆子罢了。还心疼这个布局别致的五进大院儿给了个不会欣赏的蛮夫呢。
但是转念一想,那西厢房的床小,一回头还能亲着她,于是就同意了。给林蓁蓁穿好衣服,抱着她回了西厢房。
一路上江戈特别高调的抱着林蓁蓁,不知道为什么,趾高气昂的。让一路上的婢女都害羞的垂着头,一众小将心都碎成了渣渣。
不过这一切林蓁蓁都浑然不知。
回了房,江戈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就那么看着她。那种失而复得的眼神弄得林蓁蓁心里也软软的,难得没有骂他。这男人一向强硬,对自己也是连抢带骗的。就连一个月后大婚,都是那种通知的语气。今日难得变得乖萌乖萌的,林蓁蓁特别舍不得他这个样子,用手不停地抚着他的脸。
温香软玉在怀,江戈本是绝对忍不住的。可是想想今日才中毒的林蓁蓁身子还虚弱着,江戈硬是将自己的欲望憋住了。硬邦邦地戳了林蓁蓁一个晚上。弄得最后谁也没有睡好,都顶着个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