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了皇家,以后也不好改嫁。
寂寞难耐想出墙,你王府人员又多,不好偷人,偷人极易被发现。
京中的小姐都是教养长大,家中的手掌心,不愿意嫁你也情有可原。”
姬寒寻咧开的嘴角慢慢收拢,牙关紧闭。
守寡!
改嫁!
出墙!
偷人!
这郑文仲就是这样教徒弟的。
两人又在庄上吃了晚饭,都是些粗茶淡饭,晚饭过后,羽绒服才作好了样衣。
样衣是照着吴静香的尺寸制作的,套在身上格外暖和。
“就照着这个样式制作吧。”
吴静香旋转几圈,可惜没有一个大的镜子,给她欣赏自己的美丽。
“静香,这批鸭毛能否先让给我。”
姬寒寻也批着同款的羽绒服,身上的暖流,让他知道了这鸭毛的价值。
“我想先做些衣服,先送去给边关的将士,他们那边比我们这边冷许多。
城楼上放哨,总要吹一天的寒风,人都僵直了。
这衣服保暖,抵御寒风不错。
晚上还可以当被子盖。”
主人家都发话了,吴静香挣钱的羽绒服暂且搁置,只能等下一批鸭毛。
镜子?
镜子?
全身镜!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光滑清晰的镜子,也许可以大赚一笔。
冬日的天黑的很快,此时的暮色降临,外边早已朦胧一片,庄子上的已打上灯笼,吴静香纵有心思,也得明日再说。
“明日我想去琉璃厂参观。”
马车上的吴静香说道。
姬寒寻欣喜应道,“明日我去太学接你。”
吴静香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她还没有出门,便被斐文浩、扬帆两人拿着试卷堵门,美名请教先生,实则躲避家里的骚扰。
“先生求你收留我们两个一天。”
两人举着试卷可怜巴巴地说道。
吴静香无奈,只得请他们两进了门,“平日里,你们不总是念叨着休沐,今个儿怎么还上我这儿来了。”
“先生这次你留的作业,实在太难了,特地来请教。”
斐文浩进了门,自来熟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吴静香看着两张空旷的试卷,表示这借口,毫无说服力,“是不懂还是没做,难道你们一题都不懂,看来之前布置的作业需要在重抄一遍。”
“先生,别——”在作业的威逼之下,他们两才说了实话。
原来这一切还是她引起,现在包青天说书、戏剧火爆,京城的茶楼、所有的戏班子都在说这包青天。
不同人,自然有不同的表演形式。
他们也有自己的粉丝,这些粉丝团如今在撕逼,都认为自己才是最为正宗的包青天,最符合原创。
可惜当初吴静香只是口说,并没有书籍记载。
最初听她讲包青天的学生,便是最好的评判者。
姐姐粉那家茶楼,娘亲粉另一家茶楼,祖母又粉另一家戏班,兄弟钟爱另一家戏班。
粉丝团非要一较高低,逼他们两表态,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只能跑路了,躲到吴静香这边,图个清净。
昨日他们已经被拉去听了、看了十来遍包青天。
姬寒寻来接吴静香之时,这两个拖油瓶,非要也一起去琉璃厂,两个人的马车,成了四人之旅。太学校霸,面对人体制冷机,鬼气深深的姬寒寻,身子不由得抖了抖,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自然而然地把坐在最里边的吴静香拱了出去,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阴森森的冷气。
马车四角,两人的距离有对角线变成了并排,近了些,姬寒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这两拖油瓶也不是什么用处都无。
吴静香只好盘着腿端坐着,生怕碰到对面的那人,“琉璃厂你打算怎么挣钱?
卖那些五彩琉璃作首饰?”
琉璃稀少,价格昂贵,有时比玉还要贵,一般只有贵族人方才买得起,一般当作饰品,穿戴出去,方显土豪气息。
若他们继续大量生产出琉璃,这价格必定下降许多,不能总宰肥羊。
“你这透明琉璃不错,隔着它,也能清晰看向外边。
若做成窗户,应该有不少人喜欢。”
姬寒寻垂直眼眸,整理自己衣袖处的褶痕,“琉璃饰品,物希为贵,若是控制琉璃的数量,价格则不会下降太多,我们也可以获取最大的利润。”
搞建材确实是大头!
吴静香暗暗点头,这厮经济学不错,还懂得控制数量。
“可惜我偏不,我就想要这琉璃满大街,让琉璃首饰,平民之女照样戴得起。
让朝中那些大臣看看,他们自以为是的战利品,以无数将士鲜血换来的,便是这满大街的便宜货。”
吴静香的赞美之词还没出口,便被姬寒寻的满嘴的讽刺之语惊到,瞧不见他的面容,只见他坐姿惬意,倚着马车,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