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
你还是歇着,激将法对我并没有用。”
吴静香转动刀尖,轻轻地扎了扎,李诗诗雪白地衣裳上渗出点点血迹,如梅花般盛开,玩弄了一会儿,温和地说道“诗诗姐,你曾对我说容貌是女人这辈子最好的武器。
如果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多了几道蜈蚣一样丑陋的痕迹,你说你以前的那些追求者,还会不会的像以前对你这般趋之若鹜。”
她手指轻弹李诗诗瞬间惊恐的面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婴儿般细腻柔软,触感丝滑柔顺,提起手中的剪刀,紧贴着白皙细腻的脸蛋,征询地问道,“诗诗姐,你说这第一刀,我该划在哪里?
额头……
脸颊……
鼻翼……
眼睛周围?”
“啊!
你要……
你要做什么?”
李诗诗慌张颤抖地说道,眼眸里的疯狂转为惊悚,她一生最为得意的就是这张绝美倾城的脸蛋。
若是失去了这张脸,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万分。
“不要!
静香不要与我开玩笑。”
李诗诗慌不择口地求饶着。
吴静香似乎听进去了,缓缓放下手中的剪刀,在李诗诗稍稍松懈之时,无比残忍地蛊惑道,“直接划脸蛋太没有意思,诗诗姐,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我划你猜,猜对了,有奖哦?”
吴静香不知从哪找来一块黑布,蒙住李诗诗的眼睛,“诗诗姐,你猜我现在的刀尖对准哪里?”
眼前漆黑一片的李诗诗,嘴唇抽动,脑袋一直摇晃,双手更是紧紧地掐进椅子地木屑之中,青筋暴起。
她嘴唇紧闭,拒绝参与此类游戏。
“很难猜吗?”
吴静香清纯的声音,却如地狱里的夜叉索命,“诗诗姐,猜一个嘛?
看来你是不会做填空题?
不如换成选择题,额头?
眼角?
脸颊?
鼻翼?
下巴?”
“脸颊……”
“是脸颊吗?
看来诗诗姐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脸?”
吴静香嬉笑地说道,完全无视身边之人的惊恐。
“哎呀!诗诗姐一猜就对。”
“啊!”
李诗诗惨痛地尖叫。
“我都说了答对有奖。
丑陋地蜈蚣疤痕,印在这张绝美的脸上,自然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决定帮诗诗姐你雕一朵花,为你这张绝美的脸蛋,增添几分魅惑。”
吴静香魔鬼般似乎解释着游戏的规则。黑暗之中,李诗诗只觉得自己脸颊,一直有一跟针扎在上面,一会儿微麻,一会儿刺痛。
最为可怕的是自己却什么也看不见,惶恐,来至未知的惶恐最为可怕。
许久之后,吴静香才放下手中的刻针,她附上李诗诗的耳边说道,“诗诗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等我!
上帝最精美的艺术品即将完成。”
哒哒的脚步声离去。
李诗诗只觉得自己的周围又是一片静谧,只有微痛的脸颊不断地提醒她,刚才不是梦,一切真的发生过。
疯子!
疯子!
她地内心无比地后悔自己为何刚才要出言招惹这个疯子!
“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在外头听着里面地惨叫声,怪瘆人的!”
吴静香一出来,便被明空围了上来,眼睛不自觉地瞄向姬寒寻,“之前我们也是使了些手段,都没你着般效果。”
“她不是被自己整的没了昔日花魁地风光,我便好心帮她整饬一番,毕竟大家也一起生活了两年。
让她漂漂亮亮地上路,到了阴间也是绝代风华地女鬼,好投个好胎。”
吴静香一本正经地说道。
明空立即投来一个鄙视地目光,我信了你个鬼!
那惨叫声总不能是李诗诗被自己的美貌吓出来的。
“可惜这脸蛋美则美,不够独特。
为此特地帮她雕上几只蝴蝶。”
吴静香举了举手上的银针,“雕刻好了,就是人工的匠气太重,太刻意了,没有天然的美感。
等会儿,我还要涂上一层蜂蜜,引一些蚂蚁啃咬,才是天然的造物者。”
望着吴静香的倩影,明空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真的好狠毒!”
他对着姬寒寻吐槽道,“她比你还要狠。”
“吴姑娘很好。”
姬寒寻微笑着应道,爱屋及乌的他满眼尽是宠溺。
明空讶然,他们这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这审美?
当吴静香把蜂蜜刷在李诗诗的脸上之时,李诗诗的心理防线崩溃,她直接求饶,哭腔大叫道,“姬寒寻!
姬寒寻!
我招!
我招!
白莲教的事情我都招!
你快把这个疯婆子弄走!”
这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