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先祖选择了《孔子》另一位则选择了《青囊经》那人便是许氏先祖。
竹简的记载到此为止,吴静香大约已经明白,郑氏祭祀的图腾从何而来。
郑氏先祖们所看到的仙人,便是星际联盟的使者,或者其他星球的人。
吴大牛在泉城买下一个铺面,此次回来,是与吴静香商议,他们一行人搬到泉城居住,方便料理铺面的生意。
吴静香现在对做买卖没有兴趣,直接拒了吴大牛的意见,若是他喜欢可以先与小荷搬去府城居住。
边境战线,突然传来噩耗,赤炎军与漠北突骑兵在寒梅岭一带恶战,势均力敌,双方损失惨重,死亡皆达数万。
赤炎军数万人葬身寒梅零,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消息,震惊朝野上下。
赤炎军大齐最锋利的刀,一直扼住漠北的狼子野心,就这么断了!
何其可悲!
两国军队为何交战真正的原因,竟然是一块石头,一块界碑。
赤炎的探子来报,漠北的人竟然违背两国公约,悄悄地移动了两国地界碑,将他们的国土向前移动三尺。
国之疆土,分毫必争!
赤炎军怎能容忍漠北如此恶劣的行径,将军赵城佑直接带人撬了漠北新立的界碑,以彼之道,更是将界碑向前移了六尺,恶心漠北。
漠北也不干示弱,隔天又将界碑移开,又往前移了九尺。
……
最后双方爆发,在寒梅岭干了一架,死伤数万。
荒诞的理由,朝中却无人敢说这理由荒诞,无人敢斥责赤炎军。
娘亲,昏厥病危!
吴静香接到大哥差人来报,顾不上继续研究郑氏的祭祀物件,快马加鞭赶往县城。
淡青的帷帐之中,苏采薇半倚着身体,脸色青白,没有血色,身上盖着一张轻柔的被子。
“娘!”
吴静香端着汤药坐在床边,轻舀一勺,轻轻吹气,送到苏采薇的嘴边,“有些烫嘴,小心点。”
苏氏皱着眉头,吃了几口,便拒绝道,“香儿,这药味太浓,我喝不惯。”
“娘,我忘了加糖。”
吴静香说着起身,想要去厨房找些饴糖,放进汤药里。
娘亲一直喝不惯苦药味,都是他爹想着法子逗娘亲喝药。
“你端下去吧!
娘不喝了,娘这又不是什么大病,老毛病而已,歇息几天便没事,那么个大夫就喜欢吓唬人,老开些奇奇怪怪的方子。”
听着苏氏的话语,吴静香知道娘亲不爱喝药的性子又使出来了,便顺着她的性子讲道,“娘,说得对!
那些个大夫自己本事不大,还喜欢往坏处讲,开的方子也都是苦巴巴的。”
“您就看在大哥找遍县城的医馆,我大老远跑来给你熬药,我们兄妹两的孝心上,多喝几口。
娘你的病一日不好,我们就一日牵挂着。”
伺候的婢女寻来了饴糖,吴静香放进汤药之中,搅拌一会儿,继续小口地喂着娘亲。
“好吧,看在你们孝心地份上。”
苏氏说道,她蹙着眉头,捏着鼻子,喝完了一小碗的汤药。
吴静香怕娘亲躺在床上生闷,捡了村子里地趣事,与娘亲说道。
等药效上来,苏氏便沉睡过去。
吴静香盖好被子,望着娘亲微微红润了一些的鹅蛋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娘亲的肺痨加重了。
转身放下帷帐,命伺候的婢女小心看护,已有动静立即向她禀告。
“大哥,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地娘亲怎么会昏倒?
还加重了肺痨。”
吴静香在前厅询问着吴文清,眼眸里全是对娘亲地担忧之情。
自从他们家有点钱之后,苏氏很少做绣活,平日里也出门走走,她的病情好转了不少。
“哎,都怪我没有仔细留心娘亲。”
吴文清自责惭愧地说道,最近公务繁忙,他平日不怎么在府内,苏氏的一日三餐都是下人来报。
今日苏氏吐血昏厥,也是家中的下来来报,他才匆匆赶回家里,请了大夫前来诊治。
“我也有错,我不该一人任性住在乡下,近短时间,我就住在县衙陪娘亲。”
吴静香也自省道。
“大夫说娘亲郁结于表,心中苦闷难梳,这次才会气急攻心,吐血昏厥。”
吴文清说道,他站起身,看着远方,他大胆地猜测道,“娘亲,这次怕是跟爹爹有关。”
“大哥,可说的是那寒梅岭战役?”
朝中大事,深处乡野地吴静香也略有耳闻。
“我担心爹爹也在那一万人中……”
吴文清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少年知县,也有怕的时候。
“大哥,你莫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