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脸色铁青,听她这么无顾忌的胡说,拧着她的脸颊说道:“胡说什么?越来越没正行了!”
“你别醋啊!我这个人你难道不知道?当初被他抓住,明知道逃不掉,也要跟他打,我的骨头也是挺硬的,老娘还是有骨气的。谁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这么不经打,居然被他一拳打死了。那肚子的扎心疼,就如同今日这般疼,更疼的是咱俩的孩子没了。等我回过魂来想了好久才明白,孩子没了,你也没了,连借尸还魂的身体还是缺了两条腿的。那一刻真想再死一次算了,看看那还魂尸体的爹娘哭地那般凄惨,便不忍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朗轻轻地说了一声:“我知道!”
再下去顾朗说的无非就是那个女人,还有布泰的一些事情,听到最后,陈慧亲了一口他的唇道:“这些事都过去了,你家娘子我还是忠贞不二的,这身这心始终在你身上!”说完叹息一声,顾朗当真是苦逼之中还有更苦逼,跟他比自己受的那些苦压根也就不算什么了。顾朗默默无声地搂紧了她,两人都觉得还好,总算没有失去对方。
陈慧突然脑洞大开,爬起来瞪大了眼睛质问道:“你得告诉我!你跟何嶒有没有那个事儿?”
“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何兄有那档子事儿,混球成你这般也是……也是……”顾朗竟然一下子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陈慧。
“我胡说什么?外界都那么传言的,说你和何嶒有一腿,你还是那受!”陈慧怕他不懂什么是受,便又补了一句:“受就是躺下面,被弄的那个!”
“混账!瞎想些什么?”顾朗翻身将陈慧压住道:“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便不知道谁是夫!”说罢欺到她唇上,这回不是蜻蜓点水,直接吸吮了唇后,挑开了她的嘴与她舌头纠缠……
等两人分开,陈慧发现胸上传来异常的感觉,低头一瞧,他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捏住了她那凸鼓鼓的山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她混球,其实他的内心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解开了心结,就随他的意了。
陈慧平息了气息,听得顾朗问:“肚子可好些了?”陈慧点点头,确实转移了注意力之后,便没有那么疼了,有他贴着身体,整个被窝都暖暖地确实好受很多了。
“你既然恨我到如此地步,怎么又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的?”。
“前几日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叫赵倩的女子,她给我写了一封一封的信,她说她就是陈慧。”顾朗笑看着她。
陈慧满脑袋的官司道:“我写的信你收到了,但是来得这样迟?老天这是在玩我啊!是那一天?”
顾朗细细回忆了一下道:“腊月十二吧!”
“我就是那一天遇袭的,那天我瞧见那里有座庙,便上去拜了一拜,想要问问菩萨,为啥要这样玩我,一世不得好死,一世终生残疾,难道我还要来个一世孤苦吗?等出了庙就遇到了袭击。”陈慧老实地回答,幸好菩萨是好菩萨,居然帮着她把那些信给了顾朗,能解开他们之间的这个死结,要不当真她到死也不会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失去他。
顾朗亲了陈慧的脸颊,想了想又问她:“能告诉我,秦海是谁吗?”
陈慧一阵哀嚎道:“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能不能尊重一点个人隐私啊?把我活脱脱地剥了个干净,全被你看透了,有意思吗?老娘的蓝颜知己,蓝颜知己!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名,实在太特么冷,冷到都写不下去了。听话改名字,希望能有好运!嘿嘿!
☆、圣手
长发回来听下属汇报,说这顾朗趁虚而入,几乎一整天都呆在陈慧房中不出来。恒钧说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兄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属下不敢揭将军的瓦,毕竟将军那是装傻不是真傻。”
长发拍了一拍恒钧的肩膀,聊做无言的安慰。接着那个兄弟再汇报说:“那小翠今日又跑出去跟那个探子聊天,聊了半个时辰,无非就是说咱们将军傻成什么样子了。言语之间对将军颇为不敬。”
“不错,这样才像吗!她这个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正是天真烂漫的时节,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样不敬才更能让人相信将军果然是傻了。”长发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