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那熟悉的声音,林满堂缓缓回头,就见女儿穿着一身破衣,头发乱得像狗窝,一张小脸脏得像小花猫,活脱脱一个小乞丐,他心一抽一抽地疼,瞬间落了泪。
他女儿两辈子加起来也没遭过这罪啊,怎么弄成这样了?
林晓趴在林满堂的肩膀,感觉她爹眼泪落在她脖颈处,她鼻子酸酸的,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大人似地拍拍他肩膀,“爹,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林满堂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一个大男人居然当街哭了,他竟是还没女儿坚强。
他抹了下眼泪,抚了抚女儿的小脸,破涕为笑,“是!我女儿是最棒的。”
林满堂牵着女儿的手站起来,这才发现枝秀也在这儿,“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林晓便把枝秀在村口被掳的事说了。
林满堂蹙眉,马车?大荣现在与良国打仗,那边的马根本不好进来,现在良国的马一匹最少要五十吊。就这还有价无市,什么样的人家居然用马车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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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林满堂拧眉沉思的时候, 不远处冲过来两队衙役,将三人团团围住。
林满堂微微一怔,待看到那捕头时, 拱手上前, “捕头大人, 我女儿已经找回来了。”
那捕头看了林晓一眼,板着脸,“这三人涉嫌偷窃, 来人把他们全部押入大牢。”
林满堂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衙役锁起来, 自然要喊冤,“哎,大人,我偷谁钱了?”
“张关街的吴三状告你偷了他家的钱。你还不承认?”
林满堂一头雾水,“谁是吴三?”
捕头冷了脸,“到了大堂, 大人自会审问。”
三人被押到大堂,林晓和枝秀这才知晓抓她们的那个别院管事就是吴三。他倒打一耙说她们在水里下了药, 然后偷了院里的钱财。
林晓和枝秀据理力争,“明明是他们将我们强行掳走。我之前明明在家好好睡觉, 一觉醒来却被带到那个别院。要不是我机灵逃脱,恐怕就要被他们卖了。”
那管事喊冤。双方各执一词。
龚福海拍着惊堂木, 质问林满堂, “这两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自甘堕落偷钱, 说, 是不是你指使的?”
林满堂再怎么聪明也不明白官场上的龌龊。
之前龚福海确实只想要方子,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去那个别院, 而且还林满堂的女儿还看到他儿子的长相。更可气的是那姑娘居然还敢给他儿子下毒,
为了救回儿子,他硬生生带着儿子喝了那恶心至极的人中黄,才将毒逼出来。
小小年纪就如此恶毒,他岂能饶了他们。为了不让林满堂去别处告官,他先发制人将这对父女俩以偷窃的罪名抓捕归案。
林满堂自是矢口否认,“大人,我没有。我之前还来报官的。我女儿要是小偷,我怎么可能自己报官呢。”
龚福海冷着脸,“这世上有个词叫贼喊捉贼。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显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挨了三十大板,林满堂直接晕了过去。
案子审不下去了,三人被丢进牢房。
林满堂去了男监,林晓和枝秀去了女监。
三人被关进牢房,周木生很快知晓。他将这事告诉瑞和就急急忙忙回去通知大伙。
自打前天晚上听到龚福海打算将林满堂三人定罪,瑞和就知道皇上等的机会来了。
龚福海利用职务之便陷害良民,其子意图染指幼女,对方用计侥幸逃脱,龚福海恼羞成怒一不作,二不休竟然诬陷人家偷盗。如此行径与强盗有何不同。
瑞和从县衙急急忙忙跑回住处就将这事告诉了萧定安,“少爷,上回咱们去的那户人家被县令抓进牢里了。”
萧定安正在院里擦剑,今天是他归队的日子。他正在收拾行囊,听到这话,突然想起那个拿他剑乱砍一气的小姑娘,不由惊诧,“为什么?”
“说是他带女儿在人家宅子偷东西。”
萧定安想到上次他要买蛋糕方子,他给银票,李秀琴坚持不收。这样懂得感恩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偷东西呢,“不能吧。”
“就是说啊。那小姑娘说她是被人抓进宅子,趁机给他们下了药,逃出来的。”瑞和恨声骂道,“那宅子的主人是县令的下人。我听周木生说,林满堂在女儿丢失后就去报了官,县令却问他要养猪法。我猜这应该是县令搞鬼。为了得到方子想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