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丫鬟,这一世同样会成为陪嫁,希望她能一直陪伴在林雪芝的身边。
当然,她的亲事也不能耽搁,得为她找门好亲。
白晨轻轻拍了拍春梅的手臂,做了个口型,‘别紧张,韩燕秋没有三头六臂。’
春梅会意,点了点头,但依然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生怕自己瞧漏了,让韩燕秋再次下手。
一会儿就有丫鬟端了茶过来,只不过,只端了一个人的茶水。
韩燕秋尴尬得一匹,在主人没有请坐的请情况下,自顾自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她的两个丫鬟见此赶紧站到了她的身后,也成保护姿势。
保护主子,也是她们的责任。
韩燕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道:“林姑娘,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但白晨并没有言语,而是端起茶水端详着。
“林姑娘,你,你觉得呢?”韩燕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道,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她,哪受过这种冷遇。
静默了好一会儿,白晨才朱唇轻启,“哦?韩姑娘觉得我们应该谈点什么呢?”
“落水事件!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我想最近都城中的传闻,你也听说了吧!
也不知是哪起子嚼舌根烂舌头的乱讲,我堂堂国公府嫡出大小姐,居然,居然被说成那样。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我怎么可能和肖姑娘合谋。
林姑娘,我希望你别误会了才好。”
韩燕秋说着说着,就淌下泪来,一脸的凄楚,目光变得很真诚。
运量情绪都不带打草稿的。
“哦,你说这事啊!”白晨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笑嘻嘻地道:“一些谣言而已,你就当没听见就是了,谣言止于智者,等过些时候,自然就淡了。”
“林姑娘!”韩燕秋居然连声音都拉高了些,眼泪流得更加猛烈了。
“这样的谣言,对我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
韩燕秋说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好像是已经恨到了极致一般,全身都有点颤抖,看起来非常委屈。
好像是被冤枉了的样子。
“所以呢?关我何事?”白晨冷声刺道。
要是不知道剧情,瞧她表演得如此投入,肯定会认为她真是被冤枉的。
这位也是天生的戏精,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戏了。
只不过,她痛苦的神态倒不像是在演戏,而是真实的。
只有灾难发生到自己身上时,才会明白个中的痛苦,煎熬。
她怎么不想想,如果当时掉下湖去的是林雪芝,人家的一辈子就毁了。
最恶毒的是,她还使计让她的废物二哥娶她。
她二哥是什么货色,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现在居然在这里哭诉,她的名声受到了一点点损坏。
毁掉别人时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而自己不可以吃半点亏。
我呸!垃圾,败类,绿茶,碧池。
“呵呵,林姑娘,那样的谣言,又是从谁的嘴里说出去的?难道你真不知情?”韩燕秋冷笑一声,看着白晨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更是恨到了极点。
“你们那日可是请了全都城的贵族小姐,公子都去了国公府呢!
谁会这么有良心,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了呢?我也是非常好奇呢!”
白晨用手指揉着自己的下颚,微微歪着脑袋思考着,脸上还带着惬意的笑容。
“林姑娘,你这是什么话?”果真,韩姑娘打死都不承认,气得再次泪目,“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件事明明就是有人在诬陷我。”
“我真的是在乱说吗?
韩姑娘,你到我家来说你是被诬陷的,有用吗?
为了查清是谁在诬陷你,要不,你再给衙门递个状子如何?”
“...你怎么老是提衙门,又不是出人命的事儿。”
韩燕秋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白晨。
对于都城中的谣言,她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当然就是林雪芝,就算不是她传出去的,也要灾污到她的头上。
“就是咯!又不是出了人命,你怕什么?你只当没听见嘛!”白晨继续以无所谓的口闻说道。
韩燕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晨思考了一下,还热心地给韩燕秋出主意,“为了洗清那些对你不利的谣言,你何不在都城贴一张告示。
告示禀明,肖姑娘落水纯属意外,你对于林雪芝的未来夫君冠军侯完全没有非分之想。
最好是在告示上来个文字上的赌咒发誓。
比如说,你韩燕秋如果对冠军侯伊崇轩有什么窥视之心,一定会遭到天打五雷轰。
这样一来,你的名声不就挽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