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心里直泛嘀咕,为什么她的话与大师兄的话如出一辙?
难道他们两个都有问题?
白晨瘪着嘴,看起来心里很是不痛快,然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脸凑到林师姐的面前,很是神秘的样子,小声道:“大师姐,你说,他是不是一个落难王子啊!”
大师姐的笑容没有变,用手指点了点白晨的鼻子,“你呀!画本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落难王子。”
白晨愤愤然地鼓起了腮帮子,“大师姐,既然林奇他只是一个孤儿而已,为什么会说他不稀罕淮山收留他呢?
难道,他在成为孤儿之前是什么了不得的世家公子不成?”
“林奇是什么身份,并不打紧,只要他安安份份在淮山呆着就好了。
他可能是小时候的经历有点特殊吧,所以性格方面有点孤僻。
但以我看来,林奇不是个坏孩子,以后与他和平相处多好,何必要把事情闹得那么僵呢?”
“大师姐说得对,是应该‘好好相处’,林奇他小时候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事呢?“白晨继续把问题扯回来,已经对大师姐产生了一丝怀疑。甚至说话间,一个淬不及防,猛然抓住了大师姐的手,再微不可察地观察她。
如果她是细作,她会对突如其来的危险充满警惕,就算是看起来最无害的小师妹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放松警觉。
大师姐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只有被白晨抓住的手抖了一下,而且还把手迅速抽了出来。
好像是被小师妹突然抓手有些不适应,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怎么知道?你也别老去问人家的过去,让人家想起曾经的痛苦经历。”
白晨对大师姐的怀疑,已经上升到了八分,继续嘟着嘴抱怨,“他有痛苦的经历,这我完全可以理解。
但他居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他才是大爷似的。
本来我还想以师姐的身份对他好些的,只可惜人家不领情。
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从此以后,林奇就是我最讨厌的师弟,没有之一,他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他呢!哼!”
大师姐好像完全不相信白晨的话,笑道:“当真如此?还是只是气话?”
接着她又开始为林奇说起好话来,“其实,林奇也是一个武学天才,只可惜根基打得晚了些。
当师姐的,多关心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你们俩年纪相差不大,应该会有共同语言才对,你作为师姐多陪陪他,说不定他就变得开朗了呢?”
白晨吞了吞口水,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大师姐觉得,我还应该对他好吗?
昨日这么一闹,他可能会恨死我吧。”
大师姐以循循善诱的语气开解道:“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哪有隔夜仇呢?
这事其实也好办,他现在被全淮山的弟子埋怨,挤兑,正是需要关心的时候。
如果你这时候对他好,他对你的态度绝对会改观。
再者,刚上山的弟子都那样,他们都有一段时日的过度期,你应该理解才对。
我相信,林师弟他对你说的都不是真心话。”
“哦,这样啊!原来,他说淮山派穷山恶水,蛮夷之地,或者说师兄师姐们都是些山野莽夫,其实都只是顺嘴说说而已的呀!
我懂了,大师姐,我都听你的。”白晨一副乖乖小师妹,对大师姐无条件听从的模样点着头。
“真乖。”大师姐再次怜爱地揉了揉白晨的头发,眼里有一道慈爱的光芒,“好,师姐等着师妹的好消息。
去别处玩吧,师姐要做事了。”
“哦!好吧!你忙吧,我改日再来,希望这回能成功。”
白晨走出内事堂时,再次回头瞧了一眼还在认真练功的几个孩子。
不但大师姐有问题,这几个孩子也有问题。
但剧情中愣是没人发现。
三年之后,这几个孩子将会是大师姐的左膀右臂,她如果要指使几个孩子在淮山使坏,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孩子的身上。
这一通拜访下来,也就三师兄可以完全洗脱嫌疑。
大师兄有没有与大师姐勾结,不好说。
四师兄也不是什么好鸟。
白晨揉了揉头皮,一些被忽略的快门过的剧情突然浮现。
剧情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奇不待见梅花颜。
父母亲及哥哥都极力劝她教导,让她别缠着人家,两人不合适。
但唯有大师姐在极力撮合他们。
剧情中,大师姐对于小师妹对林奇的死缠烂打,也是采取的鼓励态度。
为这事,委托者把大师姐当成最亲好姐姐。
林奇拿气给她受了,她就来找大师姐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