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只要自己有了本钱,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想清楚之后,周建林又开始了一轮表演,一脸悲伤地沉浸在‘往事’之中,婪婪自语。
“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都想飞黄腾达了之后带着妻儿过上好日子的。
我一直都在努力,我一直都在奋斗,但生活总有太多不如意。
这两年我过得很不如意。
后来还因为一次意外,腿受了严重的伤害。
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一辈子已经完了吧,所以我回家养伤时,她强烈要求和我办离婚手续。
我当时也怕拖累她,所以就真的去办了离婚证。
可是,等她走了之后,妈却告诉我,她早就已经和一个男人有染了,都在一起好几年了。
本来她还没有想要离婚,但看我瘸着腿,再也挣不到钱了,所以她就狠心地抛弃了我。
我因为太爱她,心里放不下她,而且也放不下儿子,所以开始满世界找她,后来才知道她到了省城。”
接着周建林把目光转向了白晨,眼神里全都是哀求,“我已经没有奢望与你复合了。
我只是想见儿子一面而已,你为什么不让我见?
我是他的爸爸呀!
难道其实孩子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吗?”
记者同志们再次云里雾里的了。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啊!
白晨勾起嘴角,慢慢地走到了周建林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周建林同学,请问,你是多久受的伤?我们办离婚手续又是什么时候?
你在医院的入院记录要不要找出来看一看?
你这种手段,难道不觉得非常劣质吗?亏你还是上过几年重点大学的高才生。
你是把自己想得太聪明,还是把别人都想得太傻。”
周建林脸色白了几分,他把离婚与受伤的顺序对调了一下而已,她不可能真的去医院找了证明文件吧。
她虽然现在混得还不错,但他觉得,她没有那么聪明。
要不然,就不可能傻不愣登地在周家买命六年之久。
只不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建林悲催地看到,白晨真的拿出了一份他的入院证明,然后亮到了记者们的面前。
“本来,我不想说的,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是一个很要面子的女人。
但是,没办法呀!遇到一个太不要脸的人,有什么办法呢?
他要不停地叫嚣,来污蔑甚至诋毁曾经巴心巴肝供养他上大学的前妻,照顾他瘫痪在床的父亲和年老母亲的前妻。
那么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离婚的日期是八月二十号,而他受伤住院却是八月二十六号。
但他却说,先受的伤,然后才回家办的离婚手续,就算是我这个当事人,都听得一脸懵逼呢。”但周建林还要狡辩,“你的医院证明是哪里来的?我明明八月十号的时候就受的伤。
你的证明肯定是假的。
真没想到,你居然连假的证明都弄出来了。
你还是我爱的娟子吗?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白晨对于周建林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接着又打开了手机,把录音一段一段地放出来大家听。
甚至连在医院病房里的录音都放了出来。
当然,后来的莫妍希出现的那一段已经被剪辑掉了。
“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大家觉得,周建林这样的人渣真的应该同情吗?
这种败类,我真的应该让自己的儿子时不时的见他吗?”
这下,周建林彻底方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与魏娟的每一次经典对话,都被录下来了。
好像,她提前就作好了准备似的。
这下子,再也没有任何人同情他了。
姑娘们啊,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别被某些渣男给骗了。
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那么,被欺骗的另一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而就在此时,莫妍希居然也到了现场了。
她穿着一身很显气质的米色职业装,容貌清丽,目光清冷,从容不迫。
再也看不出从前天真烂漫的影子。
她的身后跟着八个保镖,拦住了向他们涌去的记者。
莫妍希走到白晨的身边,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着麦克风说道,“不错,我就是被周建林欺骗的另一个女人。
三年前,他以大学毕业生的身份进入了爸爸的公司实习。
两年前与我交往,但他从来没有说,他有妻儿。
直到半年前,他说他父亲生病了,想回老家看看。
我当时也想跟着他去看看他的父亲,但他拒绝了。
按说,当时我和她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应该去拜见一下他的父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