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松地撬开了温枕的防线,卷起他的丁香小舌,温柔地安抚着。
一吻结束后,他又细细地将温枕脸上的泪痕都舔舐掉了,才温声说:“不哭了,再哭我的伤口就要开始疼了。”
温枕这才堪堪被哄住。
那些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等温枕反应过来,他刚刚干了什么后,他就羞得埋头在盛臻的胸膛里,不愿意再抬头了。
盛臻失笑:“刚刚我的小梨花变成小哭包了,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哭包变回小梨花,但小梨花却闭合了花瓣,不愿意再说话了。”
温枕闷声说:“没有不愿意。”
“嗯?”盛臻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声说,“那小梨花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到医院还要一段路。”
温枕动了动脑袋,以示答应。
“小枕想我吗?”
“想。”
半天不见,却像半年不见。
难怪,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温枕心想。
“想的话,今晚回去在床上,给你看个够。”盛臻调侃道。
温枕成功被逗笑。
他忍着羞,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盛臻眸色渐深,捏着温枕后颈的手逐渐用力:“小枕知道我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吗?就敢点头答应。”
“知道。”小梨花精继续招人不自知,“但是我真的很想你。”
说完,他顿了下,小声说:“而且我觉得,你一定像我想你一样,也很想我。”
半天不见。
他的小梨花就长大了,还知道怎么撩人了。
差点把他撩拨地又不想履行承诺做人了。
盛臻敛去眼中暗涌的情绪,低声问:“那小枕主动亲亲我好不好?”
“好。”
说完,车内气温徒升,两人接了一个沾着梨花香味的吻。
伤患人士盛臻,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于是,他继续得寸进尺道:“小枕牵我。”
“好。”
“小枕抱紧我。”
“好。”
“小枕不养猫了。”
“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温枕立即商量道,“要养的,咚咚很乖,很可爱。”
哪里乖?
每天争宠不说,还是个饭桶。而且,顶多就一点点可爱。
可是,看到怀里人央求的眼神,盛臻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想了想,诱哄道:“那小枕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每天晚上都要帮我洗澡。”盛臻无辜地垂下眼睛,“我手受伤了,洗澡的时候肯定不方便。小枕帮帮我好不好?”
“那你会穿..裤子吗?”
“我洗澡不穿内裤。”盛臻根本就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直接把温枕羞于启齿的内容说了出来。
温枕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蜜桃,盛臻瞧着,凑过去咬了一口。
留下专属印记后。
他才满意地松口。
“小枕不愿意吗?那小枕难道想要别人看到你道侣的身体吗?”
□□皆空。
最终,温枕揪着衣角,在盛臻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盛臻这才重新抱住他,大力地仿佛要将他嵌入骨血。
温枕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盛臻受伤的手臂上。
等盛臻松开了一点,捏着他的手开始把玩后,他才注意到,盛臻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上,也布满了伤痕。
关节处都磨破了皮,有几处还露着血丝。
温枕着急问:“你手怎么了?”
“找不到小枕,我很生气,也很害怕,就砸了拳桌面。”盛臻解释说。
“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
温枕想拿白布给他包扎,但盛臻却制止住了他的动作:“去医院消毒再包扎,这点伤没事的,小枕不要担心。”
说完,他抽出手环住温枕,低声说:“我啊,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所以小枕下次再消失不见,我可能,就不只是磨破皮肉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小枕关起来,让小枕永远都只能呆在我们的家里,被我一个人看着,抱着,亲着..”
温枕捂住盛臻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
他卷翘浓密的睫毛不断颤着,一番犹豫后,他小声说:“等拍完这部电影,我愿意的。哪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
如果放在往常。
他一定会严肃地批评并指正盛臻的想法,但今天这件事后,他再次认识到了盛臻对他的重要性。
他太喜欢盛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