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_作者:沅枕(193)

  当然不行。

  求婚这种至关重要的人生大事,只能他来求。

  他亲的狠。

  但也不忍心多折磨这么乖的小梨花。

  所以,直到墙上看着两人胡闹的挂钟,它内里的秒针走了两圈后, 他就松开了。

  温枕一只手做拳抵在额头上, 另一只手则为了安全捂住了唇。

  他详装生气,干瞪着盛臻问:“你犯家规了, 刚刚我没同意你亲我。”

  “我都为小枕破例了。小枕能不能有来有往,平等交换, 给我也破例一次。”

  温枕想了想, 瓮声瓮气说:“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条件是,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时候才跟我求婚?”

  他很害羞,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为了那档子亲密事询问盛臻。但他又很倔强,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真心换真心了。

  盛臻对他的好,他都知道。

  他也在竭力对盛臻好,更想要完完全全拥有盛臻,完完全全属于盛臻。

  盛臻摘掉他的手,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从他的额心眉骨,寸寸往下,每一寸都看的格外仔细,像要将这个人牢牢记在灵魂里。

  “不会太久的。如果不是小枕每天都要拍戏。”他顿了下,恶劣地说,“小枕早就在床上跟我鱼水交融了。”

  温枕:...好骚气。

  他咳了声,撇开视线,强装镇定地说:“那好吧,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我还要拍戏。”

  “小枕大概还需要拍多久?”

  他也在同样地迫不及待着,甚至,他比温枕还要期待那天的到来。

  温枕认真地估算了下:“按照这个进度下去,两个星期应该就差不多了。”

  “好。”盛臻亲了亲他,“那就再等半个月。”

  说完,他牵起温枕,低声说:“小枕今晚不用帮我洗澡了,我自己来就行。”

  温枕不解问:“为什么?”

  明明之前都是盛狗币想方设法地要他帮忙,然后在浴室里这样那样地欺负他,他疑惑地想。

  盛臻挑起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怕忍不住。小枕不怕,就可以试试。”

  温枕抖了下耳朵。

  他正经地说:“第一,我不是害怕。第二,多了不好,容易虚,你要节制。第三,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洗吧。”

  说完,他就站起身,穿着盛臻特意给他挑选的粉色兔子脱鞋,飞快溜了!

  他想,开什么玩笑!他明天还要拍戏,腿酸成那样,冯导肯定又要调侃他。而且,他的徒儿还在片场,他必须要为人师表!

  盛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厅后,垂着脑袋,闷声笑了起来。

  直到角落里蜷缩着的咚咚喵呜了声,他才起身也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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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吹拂着岸边的棕榈树,潮汐将沙滩上的虾兵蟹将们卷起重新送回海底。

  温枕缩在盛臻的怀里,缓了三秒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冯棋昨晚在剧组群里说她有事,所以原定于九点的拍摄又推迟了一个小时。

  温枕也将七点半的闹钟,调到了八点。

  但这会闹钟还没响,他长期以来的生物钟就让他醒了过来。

  昨晚睡前,盛臻忽然改了主意,觉得他一个人洗澡很亏,所以,他缠着温枕要回了报酬。

  不过没有双腿酸麻,只是把他的嘴亲得有些肿了而已!!而且盛狗币很喜欢他的蝴蝶骨,他骚话满腹,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小梨花,最终在他的蝴蝶骨上,留下了几道他来过的痕迹。

  温枕忿忿不平地想着,还因此掀起了起床气。

  于是,他趁着盛臻没醒,快速拿起一旁床柜的笔,准备在他的脸上写狗字。

  但尖锐的笔尖即将触上盛臻的脸颊时,他又心生了几分犹豫。

  就是这几分犹豫,让他从优势转变成了劣势。

  装睡的盛臻紧握着他的手,掀开眼皮,笑着说:“小枕一大早就想谋害亲夫,好伤为夫的心啊。”

  伤心?

  那昨晚,他受不住刺激,哽咽着求盛臻别再磨他时,他就不伤心了吗?

  想到这,温枕立即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势,冷酷无情地说:“伤心就伤心,多伤几次,有利于你变得更加坚强。”

  当代诡辩论大师听了这话,可能都得拱手让位。

  但盛臻是何许人也?不要脸皮的狗币虽然多,但像他这么厚颜无耻的老狗币,还是只有他一枝独秀的。

  “伤心不会让我更坚强。但小枕可以。”盛臻将他的笔夺过,转身放在床头柜上后,又揽紧他,让温枕近距离地感受到他的晨qi,“一日不拥有小枕,小盛臻就必须遭受各种风摧雨打,然后在外力的作用下,变得更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