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名正言顺的生,她需要个帮手。
这天,趁简新梅心情高兴,顾婉容宣布一个重大决定,以她为题做幅画当做生日礼物。
简新梅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爱意值再次瞬间达到了满分。
简新梅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也提过,但顾婉容一直没答应,因为——她的画都是用超级美容系统一点点美化出来的,这才能达到让人惊叹的大师级水准。
一幅画,那可不是一个胎记,所用的积分,几乎三年才能攒够。
此前为了扬名立万,已经用不的差不多了。
简新梅自然不知道这些,兴高采烈换衣服,化妆选景,末了坚持选择在花园中,以盛开的花朵为背景。
顾婉容:“..........”
行吧,只要能达到目标,也值了。
顾婉容如今的名声的确不小,又因她的产量极低,一幅画市场估计二十万以上。
简新梅恨不得天下人知道,她也够极品的,女儿为自己五十大寿专门作的画,当把照片发给拍卖行听到因为色彩丰满艳丽,估价五十万时,立刻心动了。
有人愿意花五十万买她的画像挂在墙上欣赏,比自己拿着完全不一个感觉好吧,反正她也不懂画。
于是自己做主,在五十大寿那天同时举行场小型拍卖会,拍卖此作品所得的收入先给慈善基金。
顾婉容:“.........”
爱咋地咋地吧。
趁她兴奋地手舞足蹈,顾婉容低下头,轻轻擦了擦眼睛。
连续擦了好几次才被简新梅看到。
简新梅这会恨不得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连忙喊着心肝宝贝问怎么了。
顾婉容相当了解简新梅心理,先不说,继续哭,等铺垫的差不多,才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她的苦恼,也正是简新梅的苦恼。
顾晨撂挑子不怕,她已经暗自安排了专业经理人进驻公司,用不了多久就能全面接替顾晨,但宝贝女儿怎么办?
儿子和她离心,还好有闺女贴心,瞧瞧,随便一副画就能卖五十万。
这样的女儿必须留在身边。
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如果还是以前的社会就好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同意也得同意。
顾婉容左暗示又暗示,就差没明说了,简新梅才一拍大腿,悟了。
这一切,被躲在草丛里的小仓仓一字不差录了下来,当顾晨听到,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差点没被口水呛着。
如此极品,生平仅见!
转眼间又半个月过去,简新梅五十大寿的日子到了。
顾家最近几年风生水起,有能干的儿子,还有个天才画家女儿,前来祝贺的客人络绎不绝。
简新梅盛装打扮,新订做的限量版晚礼服,一身珠光宝气,陪她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是顾婉容。
之所以没让男主人顾父陪同,一则今天要拍卖顾婉容新作,二则,来宾个个身价不凡,能让他们羡慕的,只有金钱买不到的名声。
顾婉容没让她失望,一身纯白色晚礼服,高贵优雅,艳惊四座。
好几个阔太太轮番找简新梅说悄悄话,虽然没明说,但意思不言而喻,想为自家儿子或者孙子说媒。
这让简新梅越发感觉做的没错,女儿太抢手了,她不抓紧,万一哪天想开,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
顾晨掐着时间点,等人到的差不多,才和顾木兰出现在晚宴现场。
顾木兰依旧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这段时间里,脸上的黑色胎记淡了不少,由深黑变成浅浅的灰色。
两人挽手进来,立刻吸引不少目光,要说众宾客来的主要原因,大部分还是看原身的面子。
人的气质短时间无法改变,顾木兰从刷碗工到现在才两个多月,即使穿了身当季高订,但依旧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简新梅脸色立刻变了,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迎上去恶狠狠道:“你怎么来了?”
“妈,祝您寿比南山,越来越年轻。”顾木兰怎能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意思,勉强笑笑,从包里掏出块浅蓝色围巾,“我给您织了条围巾。”
顾晨知道这围巾来的多不容易。
大师妹拿到他给的投资立刻进入工作状态,选办公楼招聘考察各种项目,每天早上出门很晚才回来,原本按照他的意思,随便买件礼物得了。
但大师妹不同意,妈妈的五十大寿,她要送独一无二的礼物。
这条围巾,是她熬夜半个月织出来的,看的顾晨又心疼又无奈。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简新梅看看四周低声催促,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待会还要拍卖她的画像,媒体已经安排好,到时候绝对是一场佳话,她不允许发生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