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邵文:“周斌怎么回事啊?不是他缠着你吗?怎么变成你嫖他了?”
吴笙心里一动,阎邵文知道周斌,沉声问:“你把周斌关进去的?”
阎邵文一笑:“呦呵。不是你求我让他离你远点的嘛,怎么忘干净了?”
吴笙想着,阎邵文的事不急这一会,先把那个发疯的白痴安抚了再说:“我要找陆南。”
“他现在可忙的很,没时间应付你。”阎邵文瞟了一眼“不争气”的陆南:“你这朵冰花不开,可是有好多艳花排着队的开呢。”
吴笙听见电话里,陆南断断续续的喊得几声“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喝酒,别他妈打电话。”
吴笙:“阎少,我一会到不夜天,麻烦你跟服务员打个招呼。”现在这个大白天,不夜天应该是没开门。所以要进去应该要先打个招呼。
说完吴笙挂了电话,把手里的X光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提着放着跌打损伤药的塑料袋,一手扶着腰,一手打了车
刚才医生说:只是软组织擦伤,敷点跌打损伤药,不要剧烈运动过几天就没事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吴笙身边。
吴笙扶着剧痛的腰,身子一扭坐进副驾:“师傅,去不夜天。”
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司机看了看他的脸,又瞄了一眼手里的药,再想了一下他刚才扶着腰的动作,没说话,发动了车。
不一会又实在没憋住:“不夜天,现在白天活也这么急?”
吴笙摆弄着手机:“什么活急?”
司机笑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懂。”
吴笙一脸懵逼。
司机:“不过这身体不舒服就得休息,钱也不是一天赚的。”
吴笙???这会才算明白过来,脖子瞬间红了:“你误会了,我不是......”
司机笑笑:“不过,你长得这么俊,估计客人多吧?”
吴笙懒得跟他解释,闭上眼睛消化着情绪。
司机以为他不好意思,也没继续说,一路哼着小曲。
到了不夜天,司机还好心地提醒他:“吃点韭菜什么的,补肾。”
吴笙关了车门,心里问候了他老母。
不夜天果然关着门,旁边的侧门一个服务员等在哪里,吴笙走过去,服务员都没问他一句,转头领着他上了二楼。吴笙的腰走平路还不觉着怎么疼,这一上楼,疼的他直冒汗。扶着把手一步一步的往上挪。
前面的服务员看他这么慢,扭头:“昨天接到大活了?”
得,又一个,这一天频繁的问候别人老母,让吴笙的额角都忘了抽:“恩,大活,特别大的活。”
服务员嫉妒的看了他一眼:“快点,阎少等你呢,别墨迹。”
刚转上二楼,就看见阎邵文倚在门口等着他。
阎邵文还是那么不正经:“一段时间没见,这越发标致了啊。”
吴笙不理他,要去推门。
阎邵文蹿火:“怎么着,扒上陆南,不认识人了啊。”
吴笙眼睛里结冰:“那么,阎少是想尝尝哥们的人?”
阎邵文笑了:“行,不就一个男人嘛,我又不缺,让给他了。”
吴笙推门,阎邵文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拽的吴笙腰里一疼。
吴笙忍痛:“刚说的话,后悔了?”
阎邵文:“我是觉得陆南现在没法见你,里面正忙着呢。”
吴笙心里好笑,他忙着哭吧:“是吗?那我给他打个下手。”
推开门,陆南拉着史强的手,一边哭一边唱着:“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阎邵文觉得脸丢大发了,一手扶着额头,一边走过来抢了他手里的麦:“别他妈丢人了,人来了。”
陆南真是喝多了,看着眼里的吴笙直晃,心里憋屈一下子释放出来:“你还敢来,还敢来,你为什么就不要我啊”一把搂住吴笙,还不停地蹭鼻涕。
吴笙看看史强和阎邵文,表情都没有动一下:“麻烦强少帮我把他送回家,我腰伤了,抬不动他。”
一手摸了摸陆南的头:“乖,回家说。”
对面的两个人看着吴笙跟哄儿子似的,都傻了眼。
陆南却不干了,嘴巴嘟起来:“我不回家,我就在这,回什么家?你都不要我了。”
吴笙真是没有脾气:“没有不要你,我来接你回家。”
陆南不依不饶:“那周斌呢?他帅还是我帅?他腿长还是我腿长?”
吴笙觉得简直没有办法跟一个醉鬼交流:“你最帅,你腿最长。”
陆南鼓着脸:“那你为什么要他不要我?我不好吗?我活你都没尝试过,怎么就比不上他了。”
吴笙满脸黑线,但是又没办法发作:“你活好器大,我只要你,乖,回家了。”